賀酌把梁頌的腿夾到腰側,附身去銜他胸前兩顆紅豆,隔着粗糙的蕾絲,用舌尖來回推頂輾轉,滋滋作響。
“不要不要!老公!”梁頌的叫喊突然帶上哭腔,聽着慌亂不已,赤條條的兩條胳膊輕輕推着賀酌埋在胸前的腦袋,“奶頭......不行!老公别舔了唔......”
梁頌殘存不多的意識依稀記得,内衣廣告上,模特胸部是滾圓的,還有一條乳肉擠出來的溝,是女人獨有的。
可是他呢,沒有。
他的胸部是平坦的,沒有肉可以捏,乳頭也很小,看上去很貧瘠,和女人是不一樣的。
什麼都沒有。
賀酌喜歡的不是這樣的。
察覺到梁頌的抗拒,賀酌以為隻是過于敏感的欲拒還迎,沒順着他,一手把梁頌兩個手腕抓到一邊,甚至變本加厲地解開内衣,毫無阻隔地用舌頭去吸梁頌的乳頭,牙齒在周圍輕輕磨着,嘴唇吮着。
梁頌哭得更厲害,好像賀酌不是在和他做愛,反倒成了什麼酷刑似的。
還是心疼。
賀酌放開梁頌被掐出指痕的手腕,扶着他的後腦勺,用唇舌撫慰着梁頌哭喊不斷的小嘴,等哭聲重新變成舒服黏膩的哼唧,賀酌又吻了一會兒才放過他,手伸到下面去摸他的性器。
“背着老公流了好多水,乖乖。”梁頌拇指磨着馬眼,還有淅淅瀝瀝的體液從裡面冒出來,性器在賀酌套弄的手裡變得水光泛泛。
“沒有背着......是為老公流的,都是。”梁頌被賀酌逐漸用力的抽插頂得向上竄,伸手抱住了他的背。
“那也為老公射,好不好?”賀酌加快了手上的頻率,在梁頌屁股裡的侵犯也不甘示弱,快又狠地撞在内壁鼓起的一點上。
“要射......老公!哈啊!”
粉嫩挺翹的性器在賀酌手裡變得嬌弱,從頂端流出可憐的眼淚,又在一聲驟然拔高的嬌喘聲裡噴出一股稀薄精水,滴滴答答濺落在痙攣的白肚皮上。
後穴緊緊絞着賀酌的性器,可怖的柱體似乎又在剛剛變得粗大一圈,把緊密收縮的甬道反複撐開,梁頌就着剛剛高潮時的聲調嗯嗯啊啊地叫開,聲音又被兇猛地撞碎。
“哈啊!老公...燙!唔......”梁頌劇烈起伏的胸膛終于在賀酌把精液全部灌進屁股之後緩緩平息,感覺到賀酌在他沾滿汗水的大腿内側舔吻着。
“......老公。”梁頌回過點神來,想到了那個要問賀酌的,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我和女人,哪個好肏一點?”
梁頌剛把賀酌的褲子往下扯了點,碩大的性器就迫不及待彈出來,像是憋了很久的樣子,可明明從賀酌回家到現在也才幾分鐘。面前又粗又兇,青筋鼓脹的家夥,連一隻手都握不住,嘴巴可以吃下多少呢?梁頌有點怕了,但這個時候退縮就會功虧一篑。他舔了舔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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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是不會這麼輕易解開的!(親媽發言
第12章問題
賀酌起初沒想到梁頌會問出這種問題,愣了一瞬間,沒說話。
他其實在生氣,氣梁頌回到他身邊之後對他明明依賴到不得了卻控制得頗有分寸,氣梁頌對他别扭躲閃不及的态度,氣梁頌一次又一次問出荒誕甚至觸碰了底線的奇怪問題。
女人?
他從沒碰過什麼女人。
梁頌怎麼會想着和女人比?
賀酌脾氣算不上太好,拿梁頌又從來沒辦法,隻能用沉默的方式順帶着把怒火一起堵在喉嚨裡。
可能是剛才做得狠了,梁頌體力被過度消耗,迷迷糊糊地等賀酌回答,還沒等到就昏睡過去,把問題很不負責地丢給賀酌,連同兩個人的煩惱一起。
看着睡着的梁頌還是乖乖巧巧的模樣,和兩年前相比似乎并沒有什麼變化。可他們恢複現在的關系之後,賀酌很明顯地感覺到,面前的小孩兒已經太不同了,又不知道哪裡出了錯,而梁頌好像還揣着明白裝糊塗,不肯明說,叫他百思不得其解。
賀酌幫梁頌擦了擦身上,掖好被子,一個人走出卧室,去陽台點了根煙。
如果非說這種不對勁的起始,似乎在兩年前,分手的時候就有了苗頭。
那正是賀酌創業的困難時期,每天都在飯局和投資商之間來回周轉,在一杯杯辛辣刺喉的酒中搭起來初具規模的公司。梁頌也還沒遭遇如此巨變,是家境殷實的小少爺,在國内念了兩年大學就被家裡安排出國。
梁頌家裡大概是知道他們之間的事,又似乎很看不上一個創業的窮小子,也像狗血電視劇裡演的那樣,拿着錢來找賀酌,答應幫他緩解公司運轉的困難,條件是離開梁頌。
賀酌不可能答應。
在此之前,他不是看不清他們之間的差距,但他不甘心,要拼了命去追逐,要配得上他的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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