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拿搶的手僵持着,面如死灰。
其他兩個同夥,一看刀疤受制,紛紛拿搶對着張轶,場面驚心動魄,火藥味十足。
張轶面無懼色,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怎麼樣?被人抵住腦袋的滋味不好受吧?”
聽了這充滿揶揄的話語,刀疤咧了咧嘴,始終說不出一個字來。
趙華一看他們又開始内鬥,劍拔弩張,恨不得緻對方于死地的樣子,腦殼疼,大聲呵斥:“都放下搶,你們在這樣子搞下去,沒被抓,就已經死的差不多了。”
趙華的一番話,像鞭子抽打在衆人的心頭,令人為之一振,不管願不願意,大家都慢慢放下搶,打算和平共處。
暗舒一口氣,張轶對趙華道:“我進監獄的時候,麥昆找我的茬,是華哥你主持公道,我才能逃過一劫的,還有在監獄争奪地位,我和華哥也算共過生死了,而且剛才……”說到這,張轶輕嘶一聲,趙華注意到他受傷的右腿,是啊,剛才槍林彈雨,是他先護着我上車的。
出來混最主要是一個義字。
頓時,趙華感到有點愧疚,不應該聽信刀疤的挑唆,懷疑張轶,便關心問道:“張轶,你沒事吧?”
“沒事。”張轶艱難的說出這個詞,剛才中搶右腿都是麻木的,此刻,鑽心般的疼。
趙華看他額頭沁出豆大的汗珠,面色如紙,知道他現在肯定很難受。看了看刀疤等人,用斬釘截鐵,不容置疑語氣道:“看見沒,他是我兄弟,為我挨過搶子,以後,誰要是拿搶指着他,說他是卧底,就是和我過不去!”
趙華的鼎力支持,鞏固了張轶在刀疤他們心目中的位置,他們徹底沒有脾氣了。
趙華又東翻西找,找出一個用塑料盒裝着的紗布和消炎藥。他一把撕開張轶帶血的褲子,在傷處撒了消炎藥。
刺激性太大,像是滾燙的熱油舔舐皮膚一樣,張轶疼得到倒吸氣。
趙華安慰道:“在忍一忍,等到了我們的地盤,就有專業的醫生給你取子彈了,這玩意,我不敢亂動,萬一給你整殘了就不好了。”
張轶忍住痛,點了點頭,便問:“華哥,我們要去什麼地方?”
在監獄,逃獄之後去往何處,張華口風緊,一個字都沒有透露。
事到如今,同生共死,做了同一條船,趙華覺得沒必要隐瞞,實話實說:“我們要去索拉卡。”
索拉卡是一個邊境小國,盛産煙草,是三個國家的交界處,以它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被譽為黃金地帶。
作者有話要說:索拉卡是編的地名,沒有這個國家的哈~
☆、陰陽蝴蝶
那這麼說來,他們的大本營就在索拉卡了。
“坐船要多長時間?”張轶問了句。
“一天一夜。”趙華回答。
稍想,張轶又道:“那我們遇見海警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脾氣火爆的刀疤,亮了亮手中的家夥,嚷嚷道:“我這搶可不是吃素的!”
張轶懶得和這種咋咋呼呼的人多說什麼,轉而和趙華商量對策:“華哥,待會遇見海警,要怎麼做?”
張轶話音剛落,趙華還沒有回答,上面的兄弟彪子,嗖的一聲打開船艙的門,探出一個腦袋,語氣急切道:“華哥,海警來了,快躲起來。”
“好,知道了。”趙華立刻行動,他從自己坐着地方站起來,用力推開一個暗格,然後對張轶說:“快,快到下面去。”
“好。”原來船艙裡有藏身的暗格,張轶被趙華扶着,快速鑽進了暗格。
随後,刀疤和兩個同夥,也貓腰走入暗格,方寸之間,大家盡量蜷縮着身體,像是被裝在罐頭裡的沙丁魚。
張鐵讓刀疤關上暗格的門,黑漆漆的一片,像是坐在搖籃裡,一搖一晃的,耳畔傳來刷刷刷的海浪的聲音。
巡邏船隻靠近漁船,例行檢查,看了他們的捕魚許可證,又讓他們打開船艙仔細看了看,并無異常,就讓他們走了。
海警接到了上級的命令,隻是做做樣子而已。
等到巡邏船遠去,兄弟提醒他們可以出來了。他們才從暗格爬出來,舒展了一下身體,頓時感到舒服多了。
晚上十一點多鐘,漁船已行駛到公海,點燃了一排燈,不為捕魚,隻是為了照亮前往的路。
趙華和張轶他們出來甲闆上透透氣,晚餐簡單吃了點東西,圓月當空,星光璀璨,波浪翻湧,像一座座滾動的小山,猛地撞到礁石上,嘩啦作響。
張轶心中感慨,在鬼門關轉了一圈,這個時候,還能欣賞大海的夜景,不得不說,自己還真是福大命大。
這時,張轶發現,趙華和僞裝成漁民的兩個兄弟不知說了些什麼,兩個人神色微變,頃刻,趙華和他們掏出手搶,随着三聲搶響,刀疤三人中搶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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