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隅被打量的不自在,想避開他們的視線,可想到上午的責斥,隻能大方得還了一個笑。
傅時戟慵懶地坐在椅子上,望着馬場中争先恐後的兩匹馬,問道:“沈家和楚家在跑麼?”
“是的,都跑了三次了,還不服輸呢,小沈昨天赢得酒吧也輸了,還搭進去兩個。”有人回道。
傅時戟将莊隅拉到身側,問道:“那你覺得黑的會赢還是白的。”
“白的吧。”莊隅看着白馬在前那麼多,随口猜測道。
“枉我還高看你,一點眼力都沒有。”傅時戟對莊隅道:“走吧,帶你跑兩圈。”
他們走出亭子時,正好比賽結束,黑馬在最後一個彎道超過了白馬,莊隅有些意外,原本落了那麼大的差距竟然一下子被追上了。
“護具呢,怎麼沒戴着。”傅時戟發現莊隅隻是穿好了衣裳,沒有戴着護具。
“啊,我弄不好,就放在房間裡了,不就是騎馬麼,感覺那些是累贅。”莊隅理直氣壯。
傅時戟隻好吩咐人拿來适合的嶄新護具,拉過莊隅為他穿戴好。
亭子中衆人哪裡見過伺候人的傅時戟,都瞪直了眼睛看着不遠處的那兩人。
這麼溫柔體貼照顧旁人的傅家大少莫不是被别人上了身,要知道在平日裡,傅時戟可是堪比冰山不近人情,有想貼上去的不一不被擋了回去。
果然這孩子的來曆不一般,雖看着陌生說不定背景深厚,需得好好打探一番,有些想求着傅家幫忙的一些人,已經對莊隅打起了小主意。
第16章上藥
傅時戟吩咐馬場小童将常用的單人馬鞍換成雙人的。
莊隅騎虎難下,隻能扶着傅時戟小心地翻身上馬,待他坐穩傅時戟熟練地跨到馬背上,扯着缰繩将莊隅護在身前。
靠坐在傅時戟懷裡,莊隅倒是不怕摔下去了,可低頭眼見着自己比地面高出了一米多,小腿都發軟,他暈乎乎地攥緊了馬鞍邊緣,對傅時戟道:“你慢點啊,别把我摔下去。”
“就怕成這樣,原是養個女孩。”傅時戟輕笑一聲,單手攬着莊隅的腰,用馬靴輕輕敲擊了幾下馬匹的側腹,驅使着馬匹載着他們緩緩前進。
莊隅哪還有心思同他叫闆,強迫自己将視線落在抖動的馬耳朵上,來減輕心理負擔。雖然這匹馬走得很穩,但第一次騎馬的體驗對莊隅來說相當糟糕。漫長的二十分鐘後,莊隅央求着傅時戟放自己下去。
莊隅終于重新回到了地面,将頭盔摘下去扔給馬場小童,隻覺得滿頭細汗,連身上都黏答答的。
“沒出息。”傅時戟瞧着莊隅的模樣,頓覺他實在不争氣。
他初次騎馬的時候是在草原,那裡遠比這小小的馬場遼闊。在馴馬師簡單的指導下他便掌握了要領,練了幾圈便獨自策馬跑了長遠的距離,伏在馬背上,獵獵的風自臉頰旁而過,倒是暢快。
“我柔弱不能自理行了吧。”
莊隅腳踏在實地上,也有了底氣:“都怪那匹馬太高了坐着不舒服,換個小點的馬我一下就能學會。”
被嫌棄的英國純種馬嘶鳴了一聲,無端受了埋怨便甩了甩蹄子表示不滿。
“就你會找借口。”傅時戟揶揄了他一句,“我帶你去選馬,看你還能找出什麼理由。”
莊隅跟着傅時戟在馬圈裡尋了一圈,在角落裡尋到一匹大眼睛齊劉海小矮馬,頓時眼前一亮,暗自尋思騎這玩意和騎自行車一個道理,先學會了小的,大的自然而然不就會了?
“就是它了。”
莊隅和這匹毫無攻擊力的乖順小馬看對了眼,而這小矮馬被人冷落許久,終于遇到自己的伯樂後也是不負重托,它下盤極穩速度也不慢。莊隅逐漸掌握了技巧,握着缰繩像模像樣呼哧着它小跑起來。
傅時戟則是饒有興緻地駕着純種優良的比賽級别的馬匹跟在莊隅身邊慢悠悠地走着,有時走得快了甚至還超過了小跑的矮馬。
不知跑了幾圈,接近日落時,莊隅才盡興地從馬背上跳下,得意地對傅時戟道:“明天我就能駕着你那匹馬了,也挺簡單的嘛。”
當初學自行車還花費了一周的時間呢,這才一個下午自己學騎馬就學得差不多了,莊隅忽然覺得自己在這方面還是挺有天賦的。
然而這種莫名的驕傲隻持續到洗澡時。
因為滿身的塵土,莊隅回到房間便扔了染着汗水的衣裳,直奔浴室,溫水流淌過莊隅被磨破皮膚的大腿,蜇得他小嘴鼓得圓溜溜,低頭就看見腿内側一片通紅。騎馬時為了保持上身的平衡,下半身就要用力夾着馬身,在馬背上不覺得難受,等到休息時酸痛感一股腦湧了上來,莊隅這樣的新手破皮也是常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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