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民掙脫曾雅倩的手,淡淡道:“不去了”。
曾雅倩眉頭緊蹙,“你還記得昨對我的承諾嗎”?
山民疑『惑』的看着曾雅倩。
“你昨過,願意為了我這個朋友成為一個有資本的人”。
“可是”?
“可是你無能為力了嗎”?曾雅倩有些生氣的道。
“我,我确實不斜。
“就因為剛才那堂課”?
山民内心無比的糾結,他不是一個會輕易放棄的人,如果有可能,哪怕隻有一線希望,他也會奮不顧身的努力成為曾雅倩和白靈那樣的人,但這一堂課,他看到的隻有深深的絕望。
“我隻上過學,連初中高中都沒上過,我注定沒法達到你們那樣的高度”。
曾雅倩咬着牙,狠狠的道:“山民,你知道我為什麼願意和你成為朋友嗎?在我的眼中,你跟别人不一樣”。
山民失望的搖了搖頭,“當然不一樣,你們都是大學生,有文化有知識,我隻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山野村民”。
曾雅倩面『色』冰冷,呵呵冷笑,一字一頓的道:“山民,我看不起你”。
望着曾雅倩憤然離去的背影,山民心裡泛起深深的失落感,和白靈已成為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和曾雅倩,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爺爺常‘得之泰然,失之坦然’,山民自問能做到得之泰然,但失去的時候真的能坦然嗎?當初聽到白靈那句‘井蛙不可語海,夏蟲不可語冰’的時候,清楚的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一句“我看不起你”,山民再一次聽到了那種聲音。
望着曾雅倩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見,一如當初站在山坡上看着白靈的身影消失在遠方。山民轉過頭,朝校門口方向走去。
馬國棟在金融高專教了一輩子書,金融高專并不是一開始就是一所不入流的高校,想當初,大學還沒有大肆擴招之前,這所學校的經濟類專業在整個東海也是頂尖的存在,學校的教授更不乏國内頂尖經濟專家。随着改革開放的不斷深入,市場經濟逐步與國際接軌,一大波頂尖的師資力量被其他高校挖走。其實全國不少高校都曾向馬國棟伸出過橄榄枝,但戀于學校的情結,又覺得到哪裡都是教書育人,也就沒有接受。金融高專本就是學術類院校,沒有足夠的資金展,優秀的教授又大波流失,也就漸漸成了如今這樣,隻能招收些高中時代成績墊底的學生的末流大學。
作為老一代園丁,馬國棟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學術和教育下一代上,不過最近些年,他感到很失望,有人願意教,并不代表就有人願意學。每逢站在講台上,都有一種唱獨角戲的感覺。滿堂教室稀稀拉拉,一半沉浸在睡夢中,一半思緒早飄到九霄雲外。他知道,這些學生大部分隻求于混個文憑而已,至于學習知識這個過程,能省則省。
今遇到的這個學生,讓這位内心沉寂了許久的老教授極為不平靜。千裡馬需要伯樂才能馳騁千裡,伯樂同樣也需要千裡馬來襯托他的存在。此時,馬國棟就有這樣一種感覺,有一種伯牙遇到子期的興奮感覺。
轉身朝校門口方向走去。“這位同學請留步”,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這聲音剛在課堂上整整聽了一節課。
山民并不以為他是在叫自己,一個學畢業的山野村民,有什麼資格讓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親自追出來。停頓了一下,沒有回頭,擡腳繼續往前走。
“等等”,身後又傳來老教授的聲音,山民停了下來,回頭看去。老教授正緩步朝自己走來,臉上帶着『潮』紅的微笑,就像電影裡不懷好意的男人看見漂亮女孩兒的那種表情。
山民心裡咯噔了一下,驚訝的看着老教授。“老師,您是在叫我嗎”?
馬國棟不滿的道:“我不叫你叫誰啊”。
在山民看來,老教授沒有任何理由叫自己,滿是疑『惑』的問道:“您找我有事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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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國棟沒有正面回答,嘿嘿一笑,眼神怪異的問道:“跟女朋友吵架了”?
山民搖了搖頭,“她不是我女朋友”。
馬國棟不依不饒的問道,“準女朋友”?
山民無奈的搖頭道:“或許以後連普通朋友都不是了”。
馬國棟呵呵一笑,“有沒有興趣陪我這個老頭子坐坐?”
山民愣了一下,有些驚訝,但還是點零頭。
跟着馬國棟來到學校的一處花園,馬國棟坐在長凳上,拍了拍長凳的另一端,笑了笑,“坐”。那笑容特别慈祥,如沐春風,與爺爺的笑容有幾分相似。
山民點零頭,坐在了老教授的身旁。
“這位同學,我叫馬國棟,你叫什麼名字”?
“馬教授好,我叫山民”
“山民,山裡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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