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不知道事情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他恍惚記得,那時鐘離吻住了自己。
開始那吻溫柔且淺,然而這樣的安撫卻并不有效。被安撫的溫迪本人反而更難過了,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
他微微推拒:“不用……隻要我離開這裡,我應該就不會難過了。”
風神在自我情緒管理這一方面的修養還是很高的,不會輕易在人前失态。
然後這一句不知怎麼又惹到了老爺子。
溫迪就看着鐘離的眸光暗沉下來,再然後對方重新吻了上來。
那吻很激烈,而與此同時他的脖頸被岩之神的手扣住。
是手,而非戴着手套的手。
鐘離不知道什麼時候摘了一隻手套。溫迪先是感覺被皮膚包裹着的溫熱血肉觸上了他最脆弱的部位,指腹在大動脈附近摩挲幾下,之後蓦然收緊。
于是少年詩人在被剝奪空氣的同時也被剝奪了呼吸。
他被扼住命運的咽喉,想要掙紮卻被青年的另一隻手臂牢牢扣住。而青年卻還兇狠地吻着他,仿佛與那個做出謀殺之舉的不是一個人一樣。
——但他們的确是一個人。
溫迪在瀕臨窒息之時迷迷糊糊地想。
契約之神固然溫文爾雅,但看這人在魔神戰争裡殺伐果斷的做派就知道,對方身體裡流着的血是冰冷的。
而老爺子卻又在漫長輪回的磨損之中保持清醒時至今日。先不說能做到這一點的老爺子心性該有多堅忍,這要換個人早該瘋了。
其實老爺子也可能瘋了。隻是他足夠堅忍,把自己癫狂陰暗的那一面深深壓在了心底,輕易不露出端倪而已。
雖然這位先前就已經露出過不少端倪了。
所以。
謀殺或許也不是謀殺,隻是偏執到極緻的占有欲而已。這麼看來,老爺子能做出這種事倒也不奇怪了。
溫迪甚至還有心情自我安慰:老爺子倒也沒用太大力氣,這就不是沖着讓他死來的。這位要動真格的話,那應該直接上能擰斷他頭顱的力道才是。
然後。
“你居然還有閑心走神麼。”鐘離松了那隻扼住咽喉的手,眸底的暗色卻沒消磨半分。那隻把人扣在懷裡的手倒是沒松勁,不過姿态從完全的禁锢變成了半是禁锢半是攙扶。
得了空的溫迪靠着青年的肩甲微微喘氣。他眼神裡并沒有什麼聚焦,目光裡滿是茫然。
窒息後遺症,世界仿佛天旋地轉。
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溫迪茫然地眨了下眼睛,發現自己恢複成了神明時候的模樣。而老爺子也直起了身,随後又将自己扣進懷裡。
對方一隻手揉捏着他挂了玉墜的那一側耳垂,一邊偏頭去啃咬他完好無損什麼都沒挂的另一側耳垂軟肉。
耳垂對任何人來說都是敏感地帶,輕易碰不得。
遑論是粗暴得近乎淩虐的行徑。
于是溫迪又流淚了。
隻是淚水的性質跟方才不同。前者是難過的苦澀的淚水,現在則是被折磨出了生理性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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