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變化就是我死了呗。”傅忘生自行開導,“這麼看,那懷表說不定有針對這種情況的應急措施,要不然也不會被好幾方偷來偷去的故弄玄虛。”
他說完,又撇嘴看向趙淺,“興許你不用想方設法的冒險了。”
在系統中不管監視眼線,還是工作人員都是存在缺漏的,唯有死亡無處不在,就算任務結算後死亡終止,但乘客滞留在休息處甚至是在行駛的地鐵上,隻要違反了系統定下的行為規範,都難免受到處罰,裡頭最重的一項就是死亡……
如果,乘客的手中能掌握一樣起死回生的道具,基本就算是完全打破了系統的規則,也難怪系統當時會不遺餘力地追殺傅忘生的爸爸。
不過,道具都是系統自己打造出來的,與其之後拼命彌補,當初為何要将這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何況,周枕要真是系統雇傭的監視者,又為什麼要偷了再還,就好像一個應付任務的人,老闆要求他完成一項工作,以利益為前提,員工不得已完成了,又以其它原因推翻完成結果,到最後,這位員工還挑釁了老闆?是利益關系發生了變化,還是這個員工瘋了?
周枕在整個事件中的所作所為前後矛盾,完全不符合邏輯。
趙淺的思維已經翻山越嶺走了好長一段路,忽然被鄭凡近在耳邊的尖叫和拉扯給打斷了,趙淺方一回神就發現綁着傅忘生的麻繩不知何時從三股擰成的一股已經磨損到相當嚴重的地步,邊緣幾乎到了一崩就斷的程度。
傅忘生的戰鬥力趙淺和鄭凡都很清楚,一旦解除束縛,傅忘生又是沖着殺人和被殺的形态過來的,在場兩個人加起來都不能制服他。
“别慌,再去找根繩子,”趙淺叮囑鄭凡,轉而又向傅忘生道,“自殺者能被限制的最長時間是多久?”
傅忘生苦笑着想了想,“三天,72個小時……是兩年前美國的一個案例,新聞相關收在電腦桌面的文件夾裡,标有時間地點,具體的你可以自己去看,我隻能說,當時啟用了一定程度的軍事力量才能困他這麼久,并且困得越久,最後的反噬越嚴重。”
“那我們在這個時間上打個折,三十六個小時,一天半。”趙淺看了眼手表,“已經過去九個小時了。”
但趙淺距離下一站的時間漫長,他還得想辦法确保自己進的得是一天任務的站點,按現在的情況,傅忘生根本堅持不了那麼久,更何況鄭凡和趙淺現在還能看着他,萬一兩人都進了站點,空窗期的這段時間傅忘生要如何安置?萬一出了問題,整棟樓跟着遭殃可就罪孽深重了。
所以最關鍵的問題,還是落在了那塊懷表上,傅忘生說什麼“不用冒險”不過是句玩笑話,這塊懷表就算有什麼了不得的作用,也不可能直接上來就能将人複活,否則趙淺現在開個店面,被系統害死的前門進後門出,還是橫着進豎着出,還不用付出任何代價,那系統可能瞬間擠爆,不久之後宣告破産。
不過東西既然送了回來且“時機已到”,那研究研究,當中必然有拖延或者短時間續命的辦法。
鄭凡手腳利索,很快就背着一捆繩索回來了,傅忘生這家裡有個倉庫,裡面放着各式各樣的裝備,世界末日了,他都能比别人多活兩月。
這繩索外面是有韌性的編織物,裡面是用極細的鋼絲鐵線揉成,堅韌無比,别說蹭或者掙紮,就是拿刀磨也得磨上幾個小時,本來是準備來捆大型野獸的,沒想到這時候派上了用場。
傅忘生橫躺在沙發上,嘴邊就是放在水杯裡的吸管,渴了直接喝,餓了還有人将飯直接喂到嘴裡,整個人快活似神仙,隻有趙淺和鄭凡為了他的這條命操碎了心,眼看着瘦了一圈。
趙淺手裡盤弄着懷表,鄭凡開着電腦在一旁給他念那條兩年前的新聞,“……七十二個小時後,此人破壞一輛裝甲車,槍殺六人,并以炮彈移平半個街區,共造成二十七人死亡,一百多人受傷。”
兩年前鄭凡還是個無憂無慮的學生,這新聞他在手機上也瞄到過,當時急着開遊戲沒怎麼在意,現在讀起來背後直發涼,鄭凡哆哆嗦嗦地從電腦屏幕後伸出腦袋,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傅忘生又看了看趙淺,“哥,我老闆要是有刀在手,極有可能會造成這個量級的傷亡,我有點慌。”
“慌就看緊點。”趙淺的聲音冷淡平穩,跟涼水似得直接包容了鄭凡的驚恐,一句多餘的安慰話都沒說,鄭凡卻不可思議的冷靜下來。
“借我一隻手。”趙淺說着,從層層捆縛中找出傅忘生的手,當他與傅忘生同時接觸懷表時,這東西才忽的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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