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給自己倒滿酒,說:“我估計,那時候用不了多久,學校就把我開除了,也就一兩周吧,肯定開除我,但我當時都沒在意,我就想愛怎麼着就怎麼着。”
他扒開一個毛豆,扔進嘴裡:“你說巧不巧,那時候,徐總去學校資助貧困生,發現了我。可我什麼條件都不滿足,我是窮,但是開不出貧困證明;我爸政|治犯,一般人不敢資助我;輔導員老師也看不上我,沒有人幫我争取資助。”
吳凡提高音調,繼續訴說:“就這樣,徐總發現我後,毫不猶豫的資助了我,還和我打賭,讓我學習,如果學習成績提高上去,他會幫我托人在獄中照顧我爸。”
打賭徐仲镛有經驗,他當年叛逆得很,他爸也總用打賭這招對付他,他後來才反應過味,他爹終究是他爹,道法太高。
但徐仲镛沒插話,聽吳凡繼續說:“所以,我後來就變好了,讀碩讀博,出國深造,有了今天的我。”
吳凡拿着杯子和徐仲镛碰杯,又喝了滿杯:“徐總對我,恩同再造,我這輩子都是徐總的人。”他又表忠心。
徐仲镛此時明白過來,他爸把吳凡介紹給他,除了為二哥,更有深意,不出意料,他爸是想讓吳凡做他左膀右臂,或者重要職位。
吳凡酒量不錯,喝這些也未有喝醉迹象。
餘仲這時問個問題,問吳凡:“你恨你媽媽麼?”
吳凡沒有惺惺作态,說些場面話,扮演母慈子孝,而是很了當說:“恨。”沒說他早已原諒他媽媽,因為原諒不原諒結果一樣,他媽有新家庭,還有個比他小18歲的弟弟。
餘仲點點頭,沒說什麼。
雖然吳凡的家庭和他不一樣,但吳凡給他啟示,好好讀書有出路。
似乎對吳凡這樣人,做什麼樣工作,餘仲有好奇心,沒過一會,看着吳凡吃着小吃,他問:“你現在做什麼工作?”
餘仲今天剛知道徐仲镛父親,也就是吳凡口中的徐總是生意人,開公司的。其餘關于吳凡和他們公司,餘仲一點不知。
“專員”,吳凡說:“就是最基層的工作,我上面全是領導,我下面全是工作。”
餘仲有些不敢相信,海歸博士做最基層工作,很是說不過去,這公司再牛,也不至于牛皮到這程度。
徐仲镛也不信,他問:“你現在還是專員麼?”
吳凡答,對着餘仲:“說來你不信,我每天到公司都很自卑,同事們都太優秀,我很多時候都覺得自己專員身份都不配。”
轉頭,吳凡又對徐仲镛說:“讓您見笑了,但愛學習人都自卑,不信您問問他”,他指着餘仲:“是不是也有自卑時候?”餘仲不動聲色中誇餘仲愛學習,亮點。
餘仲當然有,他現在見徐仲镛都有自卑感,隻是硬撐着和他溝通。而且吳凡這種自卑感,他很理解。
隻是,餘仲不懂,他反駁:“但你很優秀啊。”他自卑是不夠優秀,吳凡這樣優秀還會自卑?
說完,餘仲好像是反應過來,吳凡在同事那不夠優秀,和他在徐仲镛面前對比一樣差勁。
吳凡接過餘仲話,如餘仲所想:“都一樣。”
吳凡說愛學習的人都自卑,是因為他認為,愛學習人不會自大自滿,常常保持不滿足感,發現别人優點,意識到自身不足點。
餘仲總感覺有些不一樣,但一時還找不到話反駁吳凡。
也許是他思想深層,把徐仲镛當親人家人,而非簡單同事關系,這種對比自卑深深淺淺、點點滴滴,不足為外人道也。
幾人吃吃喝喝兩三個多小時,已經快到晚上七點。
徐伯镛去洗手間,從107門口路過,才知道這幾人在辦公室胡鬧。
他敲敲門,沒等回應,開門進入,瞪着徐仲镛和餘仲,嚴厲的聲音響起:“知不知道這什麼地方?”
徐仲镛想和徐伯镛開個玩笑,又擔心餘仲心理不舒服,認為自己和哥關系,好過他和哥關系。
事實上,徐仲镛考慮問題,思維裡總會多幾分人性,比如他會考慮到人對比、攀比、計較等心理。
徐仲镛會刻意和徐伯镛保持距離,兩個人不同時出現在餘仲面前,同時出現,比如下午在門外,說話會格外小心。
在徐伯镛瞪視下,徐仲镛和吳凡帶着酒味匆匆離去,還被徐伯镛最後警告一句:“酒駕違法,知道吧?!”
徐伯镛看着滿桌狼藉,問餘仲:“下午,想的怎麼養了?”
哥哥的圈套
看着徐仲镛離去,餘仲不答徐伯镛反問:“是你讓徐仲镛來的麼?”
徐伯镛硬朗的眉頭微聚,答:“不是,他聽說你轉變大,自己要過來。”說完,徐伯镛問:“他今天來說什麼了?”話語中,透着介意,是不是徐仲镛說的内容影響、打擾到餘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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