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養父的身體卻急轉直下,上幾天腰疼的竟然要餘仲買輪椅。這讓餘仲意識到,養父到了需要他的年紀。
邢桂琴和養父生活,現在都是養父做飯洗衣服,餘仲更指望不上以後,邢桂琴照顧養父。
照顧養父,還是要他自己來。
徐伯镛還站在他旁邊,手裡拿着他身份證,等着拿走研招網登錄名和密碼,逼迫他改志願。
餘仲想生氣,卻又知道生氣争辯沒用,他沒動怒,眼神無奈的看一眼徐伯镛,最終落在徐伯镛握住身份證手上,淡淡的說:“我不會給你。”
沒等徐伯镛問原因,餘仲已經說道,緩緩地:“徐老師什麼事情,都是想到就能有條件做到吧。從小到大,買玩具、上學、留學、買房、當老師,想到便能實現吧。就連想讓我去看你母親,也能想盡辦法,讓我去探病。
可我不一樣,我以前也不知道,人過了六十歲,身體會衰老那麼快,我爸已經到了需要我的年紀,我需要回去。而且,我也想離你們遠點。”餘仲從不會這樣給人解釋,今天也是因為太無路可退。
徐伯镛站在原地,聽着餘仲訴說,這還是他第一次,聽餘仲這樣,說這麼長篇的話。
隻是,弟弟的眼神,為什麼會透着哀憐,語氣中透着自憐,這讓徐伯镛心理很不是滋味。
而弟弟剛剛的話,更是提醒徐伯镛,他考慮問題時忘記餘仲身上還有擔子,把餘仲考研問題想簡單了。
最後,弟弟還說想要離他和父母遠點,這讓徐伯镛意識到,他哥哥的身份做得還很差勁,并沒有得到弟弟認可。
徐伯镛想了一會,無論是什麼原因,都不能是餘仲攀登更高峰絆腳石,更不是他放任餘仲自由發展理由。
所以,徐伯镛說:“你能考慮到餘伯父,有這份擔當我很高興。我會和餘伯父溝通處理這件事,你主要任務還是學習,考研報名也還是要改過來。”
态度比剛剛的強勢弱了些,卻依舊帶着不容置疑。
聽到徐伯镛又要和養父聯系,餘仲本能的反感,從座位上彈跳起來,可又想起什麼似的,深吸一口氣,皺着眉問:“你又要和我爸說什麼?”又,透着強調、不滿感,因為以前多次警告無效。
徐伯镛盯着餘仲,他也想讓弟弟高興,不和餘家聯系,但如今不行,不能由着餘仲性子影響學業,他告訴餘仲:“這不是你應該管的,好好複習,把報名信息改過來,否則你也不用考了。”最後語氣明顯是警告。
又想到餘仲剛剛長篇大論内容和哀憐神态,徐伯镛握了握緊餘仲身份證,帶着更多嚴厲,又說:“還有,以後更不許你顧影自憐。生活在世上,誰能沒有不如意地方,但這不是你後退的理由。你的過往沒法改變,但未來都必須要面向太陽,向陽而生。”
餘仲眉頭緊鎖,沒有回答。他似乎很難認同徐伯镛的話,因為徐伯镛有太多優越條件,想做什麼都有條件做,自然怎麼說怎麼有理。
徐伯镛看着餘仲仍舊自憐的眼神,擡手握拳撞了一下餘仲肩膀,強調道:“把你顧影自憐的樣子給我收起來,以後也别再讓我看到,否則别怪我不客氣。”
餘仲被徐伯镛撞的很震驚,眼神中的自憐被吃驚代替。
給弟弟買房
徐伯镛從107回來,回到501辦公室,沒耽擱,給餘父電話,詳細和餘家溝通處理問題。
實際上,在餘仲和他說的時候,徐伯镛心理已經有計劃。
徐伯镛電話号碼在餘父那,還以小紙條的名片形式存在,因為他不會把電話号存儲到手機上,即使是老年機。
餘父聽到手機響起,還不知是徐伯镛電話,他接起,聲音慢悠悠:“哎,誰啊!”
“伯父,我是徐伯镛,您現在方便電話麼?”徐伯镛禮貌問道。
“方便啊,方便啊。”餘父答,聲音帶着點愉悅。
也許是邢桂琴搗亂,總是給餘父一種意識,徐家不管餘家了,因為他娶妻,惹怒了餘仲,從而徐家對他也不滿。
最大證據是,徐家人再也沒聯系過他,聯系過餘家人。
現在徐伯镛打電話過來,這種說法不攻而破,餘父為此聲音透着愉悅。
此時,邢桂琴正支着耳朵在聽電話内容。
實際上,老年機漏音嚴重,不用支着耳朵也聽得清楚,很多時候不想聽都得聽,老年機通話哪有秘密。隻是,邢桂琴還是忍不住支着耳朵而已。
“伯父,您最近身體怎麼樣?”徐伯镛問。
“啊,身體啊,身體……還是老樣子,還那樣。”餘父道。卻被身邊邢桂琴不善的拉了下胳膊,帶着氣惱,仿佛是要餘父實話實說,好讓徐家給點治病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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