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那你罵好了,”竹澗插起腰,一副誰怕誰的樣子,爻楝本就沒有打算再去見李啟亭,甚至連甯瑤瑤的事情都不願再插手,他點點頭,“好,我答應你。”
“第二,”三個要求竹澗真的是信手拈來,不帶思考的,“不許同我吵架,無論發生任何事。”
爻楝有記憶這五年還真未同任何人急過眼,更别說吵架,讀取的記憶裡面,他也都是始終和和氣氣或者冷冷清清的,竹澗這要求提得突兀,爻楝忽然起了疑心,“你為何……”
“第三,不許背着我去找任何人,記住,是任何人,你要去做任何事都一定要帶上我……就這三條,拿紙筆來簽字畫押。”
“不用了。”爻楝招招手,喚回真要去取筆墨來的侍女,“我都答應你……你可是又想起什麼來了?”
竹澗惡狠狠地瞪爻楝一眼,“是的,不過這個晚上再同你算賬,說吧,到底怎麼弄,我配合就是了。”
一聽事情搞定,銀狐連忙從不知名草叢裡跳出來,竹澗看到它忽然想起什麼,招呼不打一道劍氣就飛過去,幸而銀狐身手敏捷,尾巴一甩讓劍氣打在石頭上。
“你躲什麼?”竹澗這個罪魁禍首還喘上了,“我打出的劍氣總是非金木水火土了吧?”
爻楝懶得糾正他是金銀銅鐵石,隻是淡然道:“你的準頭太差了,它不躲無名環和尾巴就一同被你砍斷了,以後每日同我練劍。”
聽到練劍二字,竹澗愁眉苦臉,滿面不情願,長鳴子卻羨慕得眼珠子都要飛出去了。
“化形。”說着,爻楝攤開掌心,竹澗達到目的也不再廢話,他乖順地變成一柄白色的長劍,劍身遍布翻騰的透明霧氣,需得仔細去看才能隐約分辨出包裹長劍外的這層輪廓。爻楝虛虛一握,隻感覺劍柄邊緣帶着源源不斷的氣感,交錯在掌心與五指縫隙間,冰冰涼涼的,觸感竟然還有幾分舒适,竹澗卻在這時哼哼道:“被人握住的感覺好不爽利,你且快些!”
因為銀狐也是呈現着迫不及待的模樣,爻楝立刻加快動作,他蹲下分開銀狐尾椎邊上的毛,長鳴子也适時靠近幫他壓住那些交叉的毛發,長劍尖段抵住那沉重的圓環,肉眼可見周邊的劍氣在觸碰到圓環的瞬間将其牢牢困住,它們不再缥缈分散,而是漸漸的如有實質一般,最後竟是比白劍本身更鋒利無比。
爻楝意圖幫竹澗一把,故而用上了幾分靈力,然而這些靈力剛與氣劍融合便瞬間消失不見,就像是被無底深淵抽走了那樣。
“……”爻楝疑惑不已,然而未等他繼續思考下去,隻見那圓環忽然裂了一道小小的口子,緊接着裂縫越來越大,遍布整隻環面。
“哼!”竹澗很是得意地笑出聲,“什麼垃圾法器,原來如此簡單。”
簡單?當然不簡單,如果不是身邊剛好有竹澗這樣的一把特殊到極點的‘劍’,恐怕即便他們尋回了記憶都不一定能幫上銀狐的忙。
細碎的破裂聲響起,銀狐的腹部不停地上下起伏,它藍色眼珠明亮無比,就在圓環徹底碎成裂片,掉落在地上的那一刻,銀狐張開尖嘴,很是激動地出聲道:“謝過三位大人。”
很醇雅的男人聲音,與他的性格非常相襯,一時間,銀狐的話語落爻楝耳中仿若天籁,他松開白劍,竹澗立刻在一旁變作人形。
“銀狐仙君……”
“我複姓有蘇,單名一個構字,仙長喚我名便是。”
“狗?”竹澗眯起眼睛,“你一隻狐狸為什麼要叫狗。”
“有蘇可是狐仙一族的姓氏?”還是長鳴子知識淵博,最懂身份尊卑,“狐仙大人,貧道長鳴子,失敬失敬。”
爻楝早就知曉有蘇構是狐仙,說不準還是族長,他點點頭,“有蘇族長,你先前說過你知曉如何尋回我與竹澗的記憶,這事……”
“嗯。”有蘇構擡起眼珠,“你莫急。”
“晚輩很急。”
“這事急不來。”
“……為何?”
竹澗不甘被忽略地插嘴道:“是不是這狐狸唬我們的?騙我們為他解開這破環,其實什麼也不知道?”
爻楝不可能說他其實也有這樣的疑慮,表面上爻楝自然是相信世間一切真善美,“慎言,莫對族長大人無禮。”
“切。”也相處這麼些日子了,竹澗早就明白若是爻楝真生氣,或者他真的做得過分了,爻楝早就一道禁言咒直接打過來,哪會磨磨叽叽說什麼慎言,所以竹澗挑挑眉,一副欠揍到極點的表情。
有蘇構脾氣是真心好,它搖搖頭道:“我隻是前族長,現如今的有蘇一族早已有了新任的族長,我也好久沒回去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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