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杏剛想坐下,轉頭看見堂下跪着的兩人,“大哥在忙嗎?那我不打擾了?”
“不要緊。”秦恩擺了擺手,吩咐手下把茶點端過來。盛嚴圖也換上笑臉招呼道,“少夫人。”
禾杏眼珠子在兩人身上掃了掃,“犯了什麼事,怎麼是大哥親自審問?”
盛嚴圖一頓噼裡啪啦,把這兩人的惡行說了一遍,禾杏“哦”了一聲,明了的點點頭。
氣氛又轉到那兩人身上,盛嚴圖厲聲道,“既然你們說不清楚,就隻能把你們府裡的人全都押回來審了!”
“将軍饒命啊!我府裡老的老,小的小,可經不起這通折騰啊!”
“将軍,千錯萬錯都是我們倆的錯,請将軍不要遷怒家中老幼啊!”
禾杏突然插話道,“昨晚我和那些人交過手,聽口音像是成胡人,不過……”她看向跪在地上的兩人,卻突然不說話了。
秦恩揚了揚下巴,示意盛嚴圖把那兩人壓下去。等到大營中沒有外人後,禾杏笨拙的從身上拿出一張紙,遞給秦恩,“大哥,我覺得綁架秦雀的人,并非為财。”
秦恩疑惑的接過紙條,展開一看,頓時愣住了。
這是綁匪留在客棧裡那封信,直到現在,她才有機會向秦恩說明情況。
“秦雀隻是誘餌,對方的目标應該是你,昨晚那些人身上沒有什麼線索嗎?”
”死在院子裡的殺手,仵作檢查過了,身上沒有半件顯示身份的物件。”
“……”禾杏有些無語,千舞一個活口都沒留,即便想審問也找不出活人來了。
至此,秦恩終于了解了整件事情,這并非歹人見财起意的綁架案,而是成胡勢力對秦恩的複仇計劃。看樣子,看似風平浪靜的三峰城,背後還有許多成胡舊故的勢力殘存。
第二日早上,禾杏還在夢中就被秦雀叫醒了,她擡頭看了一眼,又把臉埋進毯子裡繼續睡。
“别睡了,你今天不是約了人嗎?”秦雀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毯子。
毯子裡一片安靜,完全沒有回應。秦雀無奈,提高嗓音道,“你是不是忘了,今天約了連瑞琅父子在伏峰客棧見面?”
聽了這話,禾杏總算是反應過來了,她冒出滿頭亂發的腦袋,沙啞着嗓子咕哝着,“呃……好像是吧……”接着,又合上了眼睛。
秦雀啧了一聲,無能為力的站起身,在床邊踱着步。昨天與禾杏不歡而散以後,兩人就一直沒再見面,今天以提醒她赴約這件事為借口,本想緩和一下關系,誰知禾杏根本就沒當回事。
過了一會,窩在毯子裡的禾杏伸了個懶腰,“你讓人去把他們父子接過來吧,我在這裡見他們。”
亂糟糟的頭發,眼神朦胧的樣子,簡直像隻剛爬出窩的大懶貓。秦雀走過去,伸出手指,輕輕的點了點禾杏的額頭,“别忘了,三峰城的人并不待見平炎軍,你确定要把他們接到軍營裡來嗎?”
秦雀的手指暖暖的,很溫柔。觸摸在禾杏的皮膚上,有種異樣的舒适感,她很快便清醒過來了。
“好吧,一會我和千舞出去一趟。”禾杏坐起來,千舞不在營帳内,她隻能自己去拿架上的衣服。
秦雀快步走過去,幫她把外衣從架子上取下來,遞到她手中,“你不是腰疼嗎?不能騎馬。”
禾杏邊穿衣服,邊答道,“那怎麼辦?”
秦雀别過臉去,刻意不去看她整理衣服。其實禾杏裡面還穿着一身素色寝衣,她自己倒是不避諱在他面前更換衣服,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了兩個多月,這種場景也不算陌生了。
“我陪你去吧!坐馬車。”秦雀估摸着禾杏穿戴整齊後,轉頭看着她。
禾杏有些意外,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伏峰雪參
早膳過後,秦雀向秦恩說明了情況,他與禾杏要出去一趟。秦恩沒有阻撓,隻是派一隊精兵喬裝成尋常百姓跟着,才放心讓他們離開軍營。禾杏讓千舞留在軍營裡養傷,她與秦雀坐着馬車,很快到了原先下榻的伏峰客棧。
連瑞琅果然守信,早早已經在客棧樓下侯着了。跟在連瑞琅身後的,是他的兒子連穆驕,一個與禾杏年紀相近的少年。
連穆驕在清醒的狀态下,還是第一次看見禾杏。雖然之前曾聽父親與祖父母提起多次,但是近距離接觸到救命恩人,一個與自己一般年紀的女子,他頓時變得緊張羞澀。
“你好……”連穆驕低着頭,不敢直視眼前的禾杏。
“孩子,快叫恩人!就是她把你從鬼門關拉回來的!”連瑞琅大力拍了拍兒子的肩膀,略有些抱歉的笑着,“禾杏姑娘,不要見怪,這孩子性格就是這樣……嘿嘿!”
被父親這麼一說,連穆驕更加不好意思了,雙頰霎時間泛起了一片紅暈。禾杏大咧咧的擺擺手,“沒事,進來說話吧!”然後,率先走進了秦雀安排的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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