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等霸道,又何等自私。
這大抵就是無常的人心,讓最冰冷無情的刺客之王也為之無可奈何,甘拜下風。
但他依舊一意孤行。
他溫柔地斂了斂對方殘破的袖子,看着光束亮起,顧君行的身影消失在這冰冷的宮殿之中。
将夜仔細看了看祭台,其實心裡已經有了成算。他并不認為,自由之刃設下的考驗是要置他于死地,但通不過考驗,他怕是要被一直困在這裡。
他拔出自由之刃,滿以為會有什麼不得了的考驗,而這把逼格很高的刀卻絲毫沒有抗拒将夜把自己塞進刀鞘的動作。甚至還十分歡脫。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是低沉性感的男中音,卻又透着些居高臨下的意味。
“恭喜你通過了考驗,将夜,這是吾給你設計的世界線彩蛋。”
負責轉播的系統瑟瑟發抖:“宿主,是來自上面的通訊——”
将夜剛聽到聲音,臉色就徹底變了,抽刀直接在地上砍了條裂縫,冷聲道:“果然是你!時管局不夠你玩?閑得慌?”
對方懶洋洋地回答道:“你不覺得自己的任務進度太慢了嗎?怎麼,沉迷溫柔鄉無心工作?要是從前的你,上來就把七王議會砍了。”
将夜:“不用你管。”他打量了一下自由之刃的鍛造,雖然材料和屬性都是實打實的隸屬西方,但在刀柄處,他摸到一個陽刻的‘殷’字,冷冷地道:“你造的刀,我不要,重鍛的也不行。”
對方道:“說話尊敬一點,好歹我也是你的直屬上司。”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道:“從前和現在,都是。”
“懶得理你,殷無極。”将夜猶豫了一下,道:“……他到安全的地方了嗎?”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沒什麼長進。”被稱作殷無極的男人笑了笑,說道:“當然安全,而且醒來後沒見到你,氣得半死,連說了幾個好字,怕是不想理你了。”
“……”
“自作自受吧,活該,誰讓你這麼愛替人做決定。”殷無極冷笑道:“你家那位還算脾氣好,沒直接和你恩斷義絕。”
“你少說幾句。”将夜也意識到自己的過分,才軟了語氣,淡淡道:“任務我會快速搞定,這時空亂流你搞的?你把我弄出去。”
“請别人辦事的時候,要學會措辭。”殷無極痛心疾首道:“我教過你,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閉嘴。”
“将夜。”殷無極的聲音意外地嚴肅了下來,他道:“提醒你一下,不要随便用超過世界線承受力的力量,後果你知道的。”
“還有,離失敗世界線中的戰争開始時間,隻剩五天了。”
——
七王議會這一次于深淵召開,正好迎接了從阿爾卑斯山脈奪得自由之刃歸來的魔王。
血族披着他華貴的金絲線披風,正優雅地欣賞着紅酒挂在杯壁上的美景,巫師手裡拿着水晶球把玩,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獸人之王看上去極怒,卻礙于什麼強忍着,精靈之王依舊神情淡淡,萬事不管,矮人之王負責提供武器,自己戰鬥力不強,向來也笑呵呵的不說話。
亡靈之王的座位空懸,最後到來的是深淵魔王,落座時,他腰間别着的明晃晃的刀耀人眼。
“看樣子,魔王大人滿載而歸啊。”血族陰陽怪氣地道。“可惜了亡靈,不僅沒得好處,反倒沒了性命。”
“是他運氣不好,掉進岩漿中化成了灰。”将夜道:“這怎麼能怪我呢?”
“聽傳聞,您與聯盟的盟主也跟着掉下去了。”巫師接話道:“可三日前,線人傳來密報,聯盟的盟主竟然安全回去了,這不是很蹊跷嗎?”
“我記得,魔王大人好像與那位盟主有舊?”
“諸位的意思是,我聯合舊情人幹掉了亡靈?”将夜慢悠悠地擦拭着刀,忽然把刀往桌上一放,發出金鐵之聲。他那副笑意盈然的表情也全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譏諷:“懷疑我是叛徒,大可以直說。”
“難道魔王要說,這是個巧合嗎?”
“親王殿下,拔你的武器。”将夜的刀铮然出鞘,冷的刀鋒雪亮無比,映着他漠然無情的臉。
血族冷笑一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朗聲道:“謀殺亡靈之王,聯合聯盟,你這是要叛逃嗎?深淵魔王将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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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新人物,殷無極其實是另一個坑的攻(喂)放他出來打醬油,未來把這個坑開出來。
和将夜的關系,直屬上司和朋友?雖然兩個人一副兩看相厭快打起來的模樣,但是關系還是不錯的。
其實這把刀是損友送他的禮物,設的考驗是刁難他一下,順便給他個教訓,别瞎幫媳婦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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