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剛才說什麼了?”傅雙雙又問,這不懂語言,就像是人見了畜生。
“你不用知道,設計師怎麼說,你就怎麼做。”
傅雙雙呐呐點頭,便是被那個所謂的設計師一陣的搗弄,從試衣間走出來的時候,她險些睡着。
隻是在看到落地鏡的一瞬,她竟然有些不認得其中的自己了。
“很漂亮。”不知道什麼時候奉顔歌從身後走了進來,他也已經換了一身裝扮,純淨白色的休閑西裝,貼合着完美的身材比例,每一個小小的細節都可以看出服裝出自手工。
奉顔歌看着鏡子中的她,腳踩十幾厘米的水晶鞋,纖細修長且筆直的小腿外露,及膝的公主抹胸裙,裙子上面的亮鑽又與發飾和耳墜相照應,美不勝收。
在一旁的設計師笑着和服務員一陣議論。
“他們是不是說,我很漂亮?”傅雙雙問道。
奉顔歌一笑,“是說我們兩登對。”撫着她的腰身,低頭一口攫住那紅唇。
“唔……”他吻得她臉上一陣潮紅,這可是在别人的店面裡面,他還這樣,丢死人了。
好不容易他才放開她,傅雙雙羞赧,一腳踩到了他的腳上,低聲罵道,“色情狂魔!”
丢下了這麼四個字,就要離開。
隻是這高跟鞋剛剛踏出去,腳下就崴了,腰身被長臂環繞,才險些摔到地上。
“你剛才說了什麼?”奉顔歌冷聲問道。
保持着這樣的姿勢,傅雙雙也隻能改了口,回答道:“英俊潇灑。”
……
兩人從店面裡走出來,直接去了展覽地點。
從車上下來,一陣聚光燈的環繞,照相機不斷的咔嚓,照的傅雙雙眼睛都睜不開,若不是奉顔歌在身邊,她恐怕要被絆倒好多次。
走進展覽,傅雙雙便是沉浸在那一副副的藝術作品當中。
其中不乏世界知名的藝術家,這可謂是一場藝術的盛典,所有美術愛好者的搖籃,能夠親自觀看實物,是多麼榮幸的事情。
奉顔歌見她那麼入迷,入迷到已經忽略了他的存在,忍不住打斷,“從這些畫裡面,你看到了什麼?”
“這個作者在畫這幅畫的時候,正值家道中落,親朋好友離去,最為孤獨的時候,所以畫中整體體現的是一股蕭條的景象,稻苗被厚厚的積雪壓着,雪又不是純白,暗色的雪描繪的是夜晚。這畫卻又是另有一番寓意在,看到了天邊的那一絲光亮了嗎?”
“那一絲光亮?”奉顔歌想了想,“是說……黎明?”
“嗯,就是黎明,這幅畫诠釋的便是黎明前的黑暗,那一絲光亮點名的整個圖的主旨,體現的不是蕭條,反而是積極向上。因為黎明之後出現的太陽會将這厚厚的積雪融化,雪水融化到土壤之中,稻苗因此獲得新生。”她講解了一番,裂開嘴露出了一排小白牙,笑的豁然。
“這些都是從書上學來的?”
“絕大多數,不過也有點自己的理解,我覺得作者在當時應該是戀愛了,因為我注意到積雪處好像一個女人的曲線。”
奉顔歌按照傅雙雙手指向的部分看去,确實如她所說,看她眸中興奮的光束,奉顔歌隻覺得這一次帶她出行沒有錯,“有沒有想過自己的畫也放在這裡展出?”
傅雙雙原本興奮的表情聽到這話之後,漸漸隐退了下去,這是她的夢想,她自然有想過,然而如今也确實實現了,她的畫就在這次的藝術展覽會上。
但……将她放到這裡的并不是她!
因為這幅畫的主人已經不是她了!
隻是剛走向去,便是看到了那一副挂在牆壁上的畫。
畫中畫的滿是花的花圃,色彩鮮豔,用色大膽,也是因為這幅畫給人感覺的獨特性,才有幸參加了這次的藝術展覽。
但傅雙雙不知道的是,這幅畫奉顔歌在背後使了勁兒!
藝術展覽是全程有媒體錄制的,不多時便是記者從傅雙雙身邊經過,問向了不遠處的安子初,“安小姐,聽說您是這次畫展上年紀最小的國内女性畫家,可以為我們講解一下參加展覽的畫作‘花圃’其中的含義嗎?”
安子初笑了笑,在鏡頭前展露出少女的嬌媚:“這幅畫,随性之作,我的家庭幸福美滿,父親母親都很支持我,在學校我努力學習,至今也沒有遇到過什麼感情方面的問題,所以在畫這幅畫的時候,我的内心隻有兩個字,那便是‘幸福’,因為幸福,所以随性畫了這麼一幅畫,沒有想到會榮獲諸多的獎項……”
“扯淡!”傅雙雙笑聲啐了一句。
聽到奉顔歌的心裡,“嗯?”
“這幅畫明明畫的是少女在繁華塵世之中因為外界的五彩斑斓而顯現出的獨孤,鬼特麼的才幸福!”傅雙雙完全是忍不住,畢竟這是她的畫,她比誰都清楚這畫想要表達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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