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諾心裡憋着一口氣,打了一架,也痛快多了。
腳一落地,鑽心的疼。
果然,撒野的時候多豪氣,完事就得多悲慘。
擡着一隻腳,扶着牆,她不敢動了。
季南征好笑的看着她這一頓操作,冷聲問道,“現在能不能好好說話?還打嗎?”
司諾不回答。
這時候,裝死比裝傻有用。
見她不說話,季南征也不理,先把地上的玻璃渣子處理幹淨,才慢悠悠的過去,彎腰将司諾抱起來。
然後一點不憐香惜玉的,扔在了沙發上。
那是真扔啊!
從藥箱裡拿了鑷子,将她臭腳丫上的玻璃渣拔下來,又給她上了藥包紮好。
洗了手出來的季南征雙腿交疊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裡,語氣略帶嘲笑的說道,“腳丫子臭,脾氣更臭。”
“你不是說告訴我嗎?”司諾忽略他的嘲諷,一心隻想談正事。
季南征收起臉上的表情,一瞬間就嚴肅起來,“在出任務。”
“你胡說。”司諾笃定。
随後兩人又陷入沉默。
想到剛剛的電話,再加上最近季北伐的消失和季南征的反常。
司諾敢說,電話裡說的十有八九是真的。
“他受傷了,很嚴重是嗎?”司諾看着季南征,這張臉真的和他一樣,要是眼神不那麼溫柔就好了。
“誰告訴你的?剛才的電話是誰打的?”季南征口氣嚴厲,眸光深沉。
等了這麼多天,終于現身了。
司諾恍惚間又覺得,面前的不是季南征,就是季北伐本人。
原來他也不是很溫柔。
季北伐也不是個溫柔的人。
“司諾,除了蟒哥他們,不會有人知道北伐受傷,他們是在從邊境回來的時候被炸傷的,你現在告訴我,剛剛給你打電話的是誰?說了什麼?”
邊境?蟒哥?
季南征的話一下将司諾拉回現實。
季北伐給了她半個月的安逸生活,那種有期盼有等待的正常生活。
結果就是讓她忘記自己是活在刀尖兒上的人,哪配過正常人的生活。
司承總說可以回歸正常了,可她能回去麼?
“袁鐘意給我打電話,說季北伐受傷了,被蟒哥炸掉一條腿,現在正躺在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等死呢。”她剛聽到的時候,心抽痛了那麼一下。
像是被人掐住命門似的。
可後來,立刻清醒,想到季南征一言不發的來替弟弟的班,便猜想,“你來是讓盯着我的人以為季北伐壓根沒受傷,不但如此,還活蹦亂跳的吧?”
“這隻是其一,也是怕你不安全。”季南征認真的說,“之前北伐總盯着你,就是怕他們傷害你,他想在你有危險的第一時間做出應對,可是後來,你沒給他機會。”
這話得虧是季南征說出來,要是别人說出來,司諾是堅決不相信的。
可……季南征唉,這張臉和名字就具有說服力。
司諾窩在沙發裡,她沒有回應季南征的話,因為他說的對。
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沒人機會。
她承認,對他,有了點小心思。
否則此刻,聽說他受傷也不會如此心神不甯。
“我能去看看他麼?”司諾聲音輕輕的問,仿佛怕被拒絕。
但事實就是,被拒絕了。
季南征一句現在還不是時候,将她剩下的話堵在心裡。
司諾也知道,袁鐘意那個老家夥就是故意試探她的。
兩人又一次的陷入沉默。
中午,季南征給她點了南轅北轍的單人套餐。
而送餐的,是瞳家野。
這是他們約定好的,如果訂單人套餐,說明司諾已經知道北伐出事了,也說明,蹲在暗處的人聯系她了。
雖然訂的是單人套餐,但瞳家野帶來的可是三人份的。
這邊剛打開準備吃飯,那邊司諾的手機“嗡嗡”了兩聲
季南征和瞳家野沒理,繼續幹飯。
司諾拿起手機走到餐桌前坐下,順手打開一看,【蟒哥在雲城,小心。阿達在集結軍火,小心。】
兩個小心,道出了無數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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