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還有車夫嗎,我這麼大一個人了,你還能擔心我走丢不成。”說着,宋伊甯拉起他的手,“我就是忽然想到這裡來看看,你别生氣了。”
“我沒生氣,隻是擔心你罷了。你若想來看看,也要帶幾個下人一起才好,要知京中并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安穩。”
“好。”宋伊甯順從地點點頭,緊接着撒嬌道:“我忽然有些餓了,想在回青陽前吃一次我們上次吃的那家酒樓,你帶我去吧。”
楚末承自是不會拒絕,隻是在陪宋伊甯一起吃完飯回府後,他便進書房開始處理起公務來。
宋伊甯則摒退了下人,獨自坐在窗前,将懷中藏着的紙條拿了出來,對着窗口,細細看起紙條上寫的字來。
她發現上面寫的東西,更像是日志,幾月幾日,做了何事,想做何事。
但因為紙條太小,并不足夠寫太多的東西,因此紙條上所寫的内容有些隻用幾個字來代替。
八月七南府登門。
八月七她大概猜的出來,八月初七。
南府登門,應該記得是在八月初七去南府登門。可南府是哪裡?一刹,宋伊甯想到南府,豈不就是南甯侯府嗎!
再打開另一張,這張上面寫着九廿九吃酒獻己身。
猜到這條記錄的大緻内容後,宋伊甯有些面熱,為何這種東西都要記在上頭,于是趕緊打開了另一張。
一廿三見宮來人躊躇
因為隻寫了月份并沒有記錄年份,宋伊甯隻能大緻猜測這一張比另外兩張紙條都要寫的晚些。
應該是一月二十三那日,見到了宮裡的來人,感到很是躊躇。
可是為何是躊躇,情緒不應該是緊張或者忐忑才更合理嗎?
宋伊甯想,光這三張紙條,得到的信息實在是太少了,這就像是自己寫的日志,隻看一兩頁,根本沒辦法把記憶連貫起來,記憶若是無法連貫,就會像自己現在這般,每日陷入自我唾棄的懊喪情緒之中。
看來還是得将所有的彩羽都打開才行。
于是她叫來了韻書。同她道自己今日去了舊居,覺得窗前門口挂的彩羽簾很是好看,讓她派人将那些彩羽全都帶回來,但注意得小心,不得有損傷。
“夫人,你若是覺得彩羽簾好看,奴婢再買些新的過來便是,舊居的彩羽簾挂了那麼多年,都褪色地不成樣子了。”
“那你買些染料來吧,到底是舊居的東西,留着多少有些意義,褪色也無妨,我用染料重新上色便是了。”
韻書應諾退下,沒幾時侯府下人便捧着那些彩羽走了進來。
宋伊甯讓人把彩羽放在一邊後,就讓人退下了。而後在房間内将彩羽一根根摘下來後,把裡面的紙卷全部放在了小木盒之内。
而被她摘下的羽毛她也沒打算丢。她打算動手重新染色也的确沒有騙韻書,舊居之物,有着非凡意義,哪怕沒了裡面放置的紙卷,那也承載了感情。
斑駁褪色的羽毛經她手重新染色後,再次恢複了光彩,她将這些羽毛平鋪放好,準備待染料全部陰幹後,再動手重新串起來。
不過那也該是她從青陽回來之後了吧,之前她應該等不到羽毛陰幹就要啟程去青陽了吧。
而盒子則被她收好放在了衣櫃裡頭,從京出發去青陽的路長着呢,路上無聊,正合适她慢慢拆開看。
楚末承聽到了韻書的禀報後,隻讓她接下去繼續好好照顧夫人,并未再說其他。
待韻書離開後,他松開手,一支折斷的毛筆從他手中落到了紙上,暈起一大團墨。
哪怕宋伊甯表面裝作一如往常的模樣,但楚末承最是了解宋伊甯不過的人,他知道,宋伊甯越是如此,代表她内心疑惑越大。
從昨日一聲不響一個人去舊居,在他出現後撒着嬌讓他帶她去酒樓吃飯實則是想将他帶離舊居,再到今日忽然興起想要舊居彩羽。
這些事加起來,讓楚末承知道,青陽王妃的那些話,對宋伊甯的影響非常大。
他有些後悔下手太輕,僅僅隻是做了個警告。
不過也沒關系,他本來就在兩邊做抉擇中,無論宋伊甯能不能恢複記憶,于他而言,不過是讓他不用再做抉擇罷了。
三日後,宋伊甯收拾好了行囊,準備登上馬車出發前往青陽。
上馬車前,她有些不舍地從楚末承懷中鑽出來,然後在他唇邊輕輕啄了一下。“我走了,你要照顧好自己,别處理公務處理到太晚,熬夜傷身,我,我會心疼的。”
而楚末承卻不似宋伊甯那般羞澀,再一次将人擁在懷中,纏綿不舍地汲取着她的甜美,四周下人極有眼色地移開了視線,但繞是如此,還是把宋伊甯臊地不輕。
分開後,粉拳輕輕錘了他一下,而後滿面通紅的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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