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瘋子說不清楚!
她隻要好一點,但凡好一點,立馬就跑,躲起來!
費軒總算是磨磨蹭蹭的走了,安笙側頭躺在床上,嘴唇上還沾着費軒嘴唇上沾的血迹,眼神空洞,失魂落魄的趴着,她越想劇情越害怕,費軒是一個偏執狂。
就連費藍藍那樣溫柔的性格,費軒和她在一起之後,還能作出花來,作到費藍藍想跑的地步,可見費軒殺傷力何其巨大,她絞盡腦汁,琢磨着該怎麼能把費軒給掰過勁來。
終于有護士進來,看到橫七豎八躺在地上還睡的呼呼的桐四,立刻到,“這人怎麼就在這睡了!”
叫了幾聲沒把人叫醒,無情的蹲在地上左右開弓,啪啪啪啪啪,扇桐四的臉。
桐四被搞醒之後,爬起抹了抹嘴邊可疑的水漬,然後龇牙咧嘴的摸了摸自己的手指頭,“我手指頭怎麼這麼疼……”
“快點起來出去,”護士給安笙換了輸液,催促桐四,桐四連忙點頭,護士走了之後,桐四還在鼓搗他的手指頭,皺着眉越甩越覺得疼。
“去骨科看看吧……”安笙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聲調毫無起伏道。
桐四好歹睡了一覺,還算挺香的,又揉了揉眼,看了安笙一眼,然後震驚的指着安笙嘴唇邊的血迹問,“你這是怎麼了!”
安笙白了他一眼,心說費軒在你身上連坐帶踩那麼長時間,你睡的跟個死狗一樣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了。
但是見桐四眼下依舊青黑,并沒有因為睡這麼一會兒好轉,而他之所以這樣,是因為自己跟費軒扯到一塊受了傷,他爸爸才這麼折磨他。安笙動了動嘴唇,隻是說道,“沒事,讓狗咬了……”
“狗?”桐四震驚,“重症監護室還能進來狗?去投訴他們!”
一個兩個都是智障,安笙疲憊的閉上眼睛,不打算再說話,桐四沒呆多久,擰了個毛巾給安笙把嘴角的血迹擦了。
還真找護士去理論,讓護士長連被費師糊弄的小護士,加上在監護室睡着的桐四,一頓狗血臭罵,這才知道費軒來過了。
終于消停下來,安笙腦子裡繼續琢磨着,怎麼跟費軒把話說清楚。
說那種關頭上她護着費軒,隻是為了她自己的命?
她又不能劇透,這話說出去誰能信?安笙想的腦殼疼,想來想去,不知怎麼的,就睡着了。
晚間的時候,護工過來喂安笙吃了一些流食,又簡單洗漱了下,擦了擦身子,安笙舒服了,就不再想亂七八糟的,迷迷糊糊又睡着。
等再醒的時候,是被臉上戳來戳去的手指頭弄醒的。
屋子裡面隻開了一個牆壁燈,還有各種儀器的光亮,光線很暗。
安笙睜開眼睛,看到床邊坐着一個人,一打眼,求生欲緻使她憑借昏暗的光線,迅速認出這人是誰。
頓時頭皮發麻,渾身發緊,嘴唇……發疼。
作者有話要說:安笙:我是病号!重病号!你還是個人嗎?還來!
費軒:我就親親……(不進去
我想親你
費軒這個作孽的狗玩意,又來了。
還是個人嗎!
安笙在心裡狂吼,然後又退無可退的看着費軒蹲在床邊上,朝她湊過來,十分純情的親了親她的臉蛋。
壓低聲音道,“你休息吧,我不吵你。”
費軒說的像個人似的,但是說完就不知道在地上鼓搗什麼東西,安笙看不見,不準備搭理他,尋思他沒事一會就自己走了。
可是稀裡嘩啦的輕響過後,安笙就聽見一陣陣的噗嗤噗嗤,像是什麼東西漏氣一樣。
沒一會兒,實在沒耐住好奇心,安笙偷偷轉頭,借着光線,看到一個東西,随着費軒腳上快速踩踏,慢慢的升高,直至最後和安笙的床齊平,正正好好的頂着備品櫃,卡再安笙的床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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