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歸根結底是許娘子的功勞,跟他們關系不大,他們做商人的就得安守本分,千萬不能因為這件事飄了。
“不是,許娘子剛才在信上說——算了,你自己看吧。”呂鴻卓雙手将信紙遞給呂父。
呂父接過信,從頭看過去,好半晌沒說話。
他伸手在桌上摸索着,想要端起杯子喝口水壓壓驚,卻碰倒了桌上的杯子,茶水灑了出來。
他緊忙将信紙舉得老高,蹦了一下從原地跳起來,生怕将信紙洇濕,他再次鄭重其事地仰頭,将信逐字讀過去,讀完後才如夢初醒地問:“我沒做夢吧?!”
呂鴻卓重重地點了點頭,“父親,你沒有看錯,是真的。”
他們兩個的語氣同樣激動。
呂父走過去用力抱住兒子,這還是兒子學會走路之後,他第一次抱他。呂父眼眶微紅,哽咽着說:“兒子,為父此刻便是死了也無憾。”
呂鴻卓亦是淚眼婆娑,“父親,兒也是。”
父子二人緊緊相擁,又哭又笑又鬧。
呂母不耐煩看他們二人在打什麼啞謎,自己一把奪過信紙,想看到底上面寫了什麼,讓他們父子激動成這樣。
這一看,也同那兩人一樣愣在了當場,她語氣飄忽地說,“我要把這封信裱起來。”
許乘月悠哉悠哉地寫着新書的稿子,沒想到過了幾天之後,她家的門就被敲響了。
來的人是呂郎君,還有他的父母。
他們家看起來是着急忙慌趕過來的,風塵仆仆,灰頭土臉。
但看上去絲毫沒有疲憊,反而俱是精神抖擻。
許乘月忙邀他們一家坐到正堂,再令秋露準備一些飯菜和吃食。
呂鴻卓卻顧不得吃,他雙目炯炯,語氣微微顫抖,“許娘子,你可真是不聲不響地辦了件大事。那麼大的事,你竟然輕描淡寫地送來一封信,信上都沒有說完,隻寫了一兩行字。我們哪裡忍得住,就快馬加鞭地趕過來。”
許乘月很心虛,她是個假古代人,錯估了皇權在這群古人心目中的地位和權威。
她沒把它當回事兒,所以沒早早意識到得提前告訴他們。
如今被人找上門,她覺得自己做事确實不靠譜,。
“抱歉,呂郎君,主要這事也是事發突然,我一時沒想到。”許乘月愧疚地說。
呂鴻卓哪裡舍得責怪她,忙不叠想說他不是這個意思。
呂父坐不住了,先一步開口罵到,“你這混賬小子!自己辦事不靠譜也罷了,現在還反過來怪許娘子,真是沒大沒小,我從小就是這麼教你的?許娘子可是我們一家的大恩人。”
他說着,激動地站起來要打人。
許乘月緊忙上前阻攔,一陣兵荒馬亂過後,衆人才重新坐下來認真談論此事。
“呂伯父是準備搬到長安嗎?”許乘月問道。
呂父:“……倒也不是。”
他們來的時候沒有經過深思熟慮,隻是一時激動,在那一刻有種強烈的沖動想來長安。
可是如今聽到許娘子的提議,呂父蠢蠢欲動,定居長安到天子腳下,誰不想啊!
不過此事還要從長計議,重要的是另一件事兒。
呂鴻卓聽着他父親和許娘子你一言我一語地商議,根本沒有他插嘴的份兒。
他憤憤不平,明明之前說好了把山海書肆全權交給他經營的,如今聽見聖人的名号就走不動道,要“奪權”了。
呂母沒有插話,她也不懂,在一旁樂滋滋地看着他們。
商議好了之後,許乘月又說:“我已經将新書的第一冊寫好了,呂伯父要不要看看?”
呂父喜不自禁,“許娘子果真勤奮,這麼快就寫新書了,那某盛情難卻,鬥膽拜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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