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日,司星辰便在白龍教熟悉教内事務,這捌個師兄倒也不難相處,唯獨這個大師兄,獨來獨往,不喜與人接觸,有什麼事司星辰都會第一時間請教二師兄高鳳,二師兄都是有問必答,平時衆師兄弟有什麼問題,也都是請教二師兄,二師兄也樂于助人。
日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降龍教的弟子與白龍教弟子時不時的發生着沖突,一次是因為四師兄賀子敬和六師兄黃之理在山中采藥,發現了一顆靈芝,明明是白龍教先發現,正要采摘,突然降龍教的人跳将出來将兩人打走。
還有一次是八師兄在山中取水,正好遇到降龍教之人,降龍教之人蠻橫無理,非要讓八師兄将水挑至降龍教,八師兄不肯,與降龍教之人打起來,結果雙方都沒水煮飯,才各自派人下山查看,才知道兩人在水潭旁鬥了一天,不了了之。
慢慢的,司星辰知道這白龍教的武功路數主要以劍法為主,當年“離塵子”以“吟龍六式”馳騁江湖,被江湖中人稱為“飄渺一劍”。
幾月來,司星辰都在二師兄和掌教的指點下修煉吟龍六式,這吟龍劍法共分為六式,“魚躍龍門、筆走龍蛇、白龍魚服、飛龍乘雲、雀馬魚龍、鳳狂龍躁”。
司星辰學的認認真真,加上有泉鳴劍法的底子,天下武功殊途同歸,劍法也是異曲同工,吟龍六式已能熟練掌握,這六式由緩至急,人在空中與劍合為一體,猶如白龍一樣,威力無比,蘇哲看到司星辰進步神速,不由暗暗稱奇。
這一日,司星辰正在練劍,突然聽到三師兄大喊:“不好了、不好了”,從外面疾奔而來。
“劍平,何事如此慌張”,蘇哲聽到外面叫喊,連忙問道。
“又是上次來的那三個大胡子來了,大師兄和五師弟和恐怕是擋不住他們了”。
“快,随我去看看”,蘇哲說道。
“不用了,我們已經來了,在下庫爾班江,見過掌教蘇先生”,聲到人至,司星辰一眼看去,這不就是那日上山時在山腳下茶館遇到的三個波斯人嗎。
“我教與貴教無冤無仇,三位為何屢闖我教,是何企圖?”
“我火祆教一直敬佩“離塵子”老前輩,特地前來傳教,隻為能與白龍教交好,共匡教義”,其中一個波斯人說道。
“胡鬧,我等中原教派,豈能與爾等蠻夷三教九流之徒結好,還不速速給我退去”,蘇哲說道。
“想我火襖教自入中原以來,廣播善緣,所到之處,皆受人尊重、禮待,蘇先生為何屢次出言不遜,貶低我教。”
“爾等邪教還想獲得尊重,速速離去,否則休要怪我不客氣”,蘇哲說道。
“光明普遍皆清淨,常樂寂滅無動詛;彼受歡樂無煩惱,若言有苦無是處……。”庫爾班江自言自語說道。
“送客”,蘇哲說道。
六師兄黃之理和七師兄百千賦見師父發令,便上前就要趕人,隻見三人喃喃自語不知說些什麼。
便上前推這庫爾班江,卻不想此人紋絲不動,兩人使出全身力氣皆不能推動庫爾班江分毫。
黃之理見推不動便說道:“喲呵,你這大胡子,你還講不講道理了,你們到我們這三番五次,我們不歡迎你來,你卻還要來,趕你走還不走,難不成你要在這賴着嗎,你想和本教交好,那也得本教願意,再不走,小爺我燒了你的胡子。”
“哈哈,像他們這種教,必是假借傳教之名,行男女苟且之事,你看這大胡子叫什麼哭死半江的,滿臉淫相,再看這女教徒,你們來看看,一臉蕩婦,我看還是别叫什麼火襖教,改叫淫教好了,哈哈”,百千賦罵道。
這三人依舊是喃喃自語,似乎在講什麼:“處所莊嚴皆清淨,諸惡不淨彼元無……”。
司星辰見狀,心想到,自入教以來還沒立得寸功,自己身為師弟,應該身先士卒,于是說道:“讓我來”,邊說也沒等人應允,一個箭步上了前,司星辰暗自運氣,使上二成力推了一掌,這庫爾班江依然是紋絲不動,司星辰暗自加力,五成力,庫爾班江依舊是一動不動,再加力道,八成力,這波斯和尚依舊是未動半分,司星辰暗自吃驚,将十成力全部使上。
這庫爾班江雖說紋絲不動,但心中暗暗想到:“這小子完全不同前兩人,年紀輕輕居然有如此内力,此人之内力此時雖然還不成氣候,但猶如江水一樣,連綿不絕,假以時日,必成勁敵,心想:“今日我便廢了此人”,司星辰的内力激起了庫爾班江心中強大的怒火。
司星辰的内力暫時還不能收放自如,隻是感覺庫爾班江身上的反彈之力越來越大,為了抵禦這股反彈之力,司星辰越發不可收住,十成内部力、十二成、十五成,已到司星辰的極限。
其他人依舊罵着,笑着。
庫爾班江緩緩雙手合十,隻見他臉上嘴角斜着微微一笑,雙掌合十後微微一震。
“不好,星辰小心”,蘇哲見庫爾班江臉上有異,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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