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媳婦子為難道:“便是如此,您也不該這般着急啊,您的妹妹,還在宮裡受着皇上的寵呢,到時候枕頭風一吹,還怕奈何不了他?”
曹氏用帕子擦了擦手,搖頭道:“來不及了,皇上已經老邁,嫡長子襲爵又是祖宗定下來的規矩,誰也不敢輕易改。他現在羽翼已豐,現在不出手,等再過幾年,他去了封地,那誰也奈何不得他了。”
那媳婦心裡苦笑,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就是現在,誰也難奈何他啊。
曹氏咬着牙恨道:“他這人,不好錢不好色,不好名不好利,行事狠辣卻又有分寸,誰也參不透他心裡想什麼,偏偏又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除了刺殺這等拙劣伎倆,我也沒别的法子了!”
那媳婦子想了想,奇道:“既然如此,您為什麼還讓表小姐去親近他呢?”
提起這個,曹氏臉色微沉:“不是我,是我那好哥哥想攀上一門好親事,所以才來求的我!”她當時還想聘曹如花為兒媳,想着到底是自己的親外甥女,更貼心,她也能多一個助力,沒想到她那好哥哥卻看上了謝懷源,上趕着巴結去,結果好好的熱臉貼了人家的冷屁股。
那媳婦子心想,曹氏的哥哥不知道謝懷源和她的龃龉,因此看上了謝懷源,想要招來作女婿,倒也正常。
曹氏今日耗了許多心力,面色微有疲憊,擺手道:“罷了,現在焦急也沒用,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吧。”
……
華鑫得到了自己糾結許久的問題答案之後,心情豁然開朗,連蹦帶跳地走了出去,出了門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今天尼桑的心情似乎格外好,對她也格外和藹,連她一個勁的追問都耐心解答了。
想到這一茬的華鑫心情更好,歡天喜地地跑回自己暫居的民居裡,高聲道:“大力,給我中午飯再加一碗湯!”
謝懷源坐在民居裡,手裡把玩着一塊象牙的配飾,乳白色的配飾泛着柔和的光澤——這隻是一件他沒有放在心上的東西,所以才會把它随意給人。
可為什麼會有人把一件他沒有放在心上的東西那麼看重呢?他是很好奇,卻并不是感動。
曾經有女子為了他親手繡了一副蝶戲百花圖,她那細長的手指上滿是針眼,那時,他也隻是很禮貌地道了聲謝,之後就把那副精心繡制的錦緞丢進了存放垃圾雜物的倉庫。
所以對于華鑫幫他把配飾贖回來的這件事他并無感動,隻是華鑫這樣做的目地讓他好奇。
她為何要這麼做?報恩,歉疚,為了感謝他,讨好他或者是另有目的?
謝懷源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随手就想把它丢到一邊。忽然指尖微頓,在半空中折了一下,配飾上面的玉穗也随之輕輕擺出一個弧度,他靜靜地凝視片刻,又把它放回自己懷裡。
第14章見爹娘
一行人又在陸路上行走了十幾日,後趁着河面寒冰融化,一行人又轉換水路,華鑫頭一次坐大船,本來心情頗好,但緊随其後的事就讓她笑不出來了。
剛一進船,大力就幫她收拾屋子的時候,發現繡被裡夾着幾根銀針,針尖在日光的照射下幽幽地反射着瑩藍的光芒,不用船上的大夫出馬,也能看出是淬了劇毒的。
她綠着臉用手帕小心翼翼地包起來,拿去給謝懷源看,謝懷源立刻下令全體人員退出去,搜查全船,果然發現了其中一個船工并不是熟面孔,最後在船的最底層發現了一句船工的屍體,而那個假扮成船工的刺客,見事情敗露,立刻就咬碎嘴裡的毒包自盡了。
華鑫捂着臉幹打雷不下雨,她很郁悶,自從上了返京的路事兒就沒消停過。謝懷源似乎是思索了片刻,最後決定把華鑫的挪到他隔壁房間,于是華鑫很歡快地打包搬來了。
過了一段時間她才發現,即使兩人距離隻是隔着一堵牆,但實際距離卻又壺口瀑布那麼大。因為謝懷源一般是不出房間的,出了房間也是不怎麼說話的,說話也是不超過十個字的,如果有超過十個字的,那一定是正經的不能再正經的話。具體情況如下:
“今天晚上吃什麼?”“聒噪。”
順着碧悠悠的江水飄了一個多月,直到華鑫幾乎看到魚類食品就反胃的時候,一行人才終于到了鎬京。
大力扶着她下船,謝懷源走在她身邊,一下船就看到一個管事模樣的人,帶領着十幾隊的家丁來接。其實謝懷源立了大功,最起碼也應有個凱旋儀式的,隻是皇上沒提這事,大概是不想再助長他的聲望,因此隻通知他,在家歇幾天回頭上朝受封賞。
不過即便如此,他大敗犬戎的消息也早早的傳回了京城,鎬京的百姓們自發的來夾道歡迎,兩人一露面就被陣陣熱情的聲浪包圍了,碼頭一時顯得有些擁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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