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回來,我還以為你因公殉職了呢。”
殉職,在職人員為公務而犧牲生命,是個絕對不會被用于酒廠的褒義詞。
“殉職不至于,不過我還真沒想到你能準時回來,”安室透面上對這種詞完全沒有避諱之意,瞥了一眼文件袋,想起岡田真的話,眼底倒有些意味深長:
“貝爾摩德剛說想見你,正好我需要給她送一件東西,去見一面?”
時間已經接近七點,一天過去了,貝爾摩德還記得自己呢?
牧卿雲點點頭,示意安室透開車,然後便靠着座位閉目養神,看似十分放松。
由于酒吧不允許帶貓狗等寵物,安室透先繞路回了一趟公寓,将他口中的大尉暫時安置在那裡,才提速向酒吧開去。
沒過多久,兩人到達的目的地,從外面就可以看到正在淺酌的貝爾摩德。
在夜色的掩飾下,安室透悄然下車悠然地走向燈光昏暗的酒吧,見一切正常後,牧卿雲也走下車靠近酒吧。
“呵,小姑娘還挺警惕,終于舍得出來了?”貝爾摩德推過一杯散發着果味清香的果酒,唇角微揚:“酒量不好的話,不如嘗嘗果酒。”
“不好意思,我怕有毒,”牧卿雲微笑着将酒還了回去,期間趁兩人不注意将這段時間新制的毒放了些:“不如,我們聊聊你想做什麼。”
貝爾摩德不在意地笑笑,直到将自己杯中的酒品完才緩慢啟唇,帶着酒香的氣息撲面而來,讓牧卿雲瞬間黑臉,身子向後移了半分。
“好奇?我聽說,愛情是從好奇開始的,”牧卿雲見貝爾摩德突然笑出聲,也跟着微彎唇角,端起酒杯傾身送到貝爾摩德唇邊:
“所以,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這是快愛上我了?”
“或許,你長高一點會讓人更有感覺。”對于面前這一杯果酒,貝爾摩德很自然地接過,但卻伸手遞給了旁邊和人聯系的安室透,後者也無意識地自然接過酒杯。
對于貝爾摩德惡劣的話,牧卿雲雖在心裡又給她記了一筆,但面上仍舊風輕雲淡,甚至擺弄起調酒的工具,親手調了一杯雞尾酒。
就在牧卿雲剛端起調好的酒液時,旁邊突然有人倒地,回過頭發現安室透面色有些痛苦,顯然是中了毒。
“吃了。”想到什麼,牧卿雲面色突然一變,連忙掏出解藥硬塞到安室透口中,為了讓他咽下又給他灌了一口長島冰茶。
一切弄好後,見有不少人朝這邊看,牧卿雲不好意思地朝四周道:“抱歉,朋友舊病複發。”
很快,安室透緩過來,渾身有些無力地靠在櫃台,隻不過如果目光可以實質化,那麼牧卿雲可能已經死上百回了。
“看我做什麼?我怎麼知道你會這麼沒防備,來曆不明的酒就這麼喝了?”牧卿雲可惜地看着已經不能喝的雞尾酒,回瞪了一眼癱軟無力的安室透。
呵,要不是怕劇情崩塌的太厲害影響琴酒,誰管你死活?
被瞪的安室透閉上眼收回視線,回想起剛才自認為她們不會對身為組織成員的自己下手,喝下了手中的酒,不由得感覺自己本就不多的信任喂了狗。
而看過整個過程的貝爾摩德有些沉默,就隻是逗逗她而已,不必下這麼狠的毒吧?
還好自己警惕,沒喝,不然恐怕她還不一定會救自己呢。
經過這一插曲,三人心思各異,隻是氛圍卻是好了不少,至少有說有笑地度過了半個小時。
“放心好了,睡一覺你就可以恢複如常了,”牧卿雲瞥了一眼被伏特加塞進車副駕駛座綁着安全帶的波本,毫無誠意地安慰一句,又轉過頭看向琴酒:
“是貝爾摩德把毒酒給波本的,和我無關,我還救了他。”
琴酒冷哼一聲,顯然是一個字都不信,但也并沒有怪罪,畢竟波本目前疑似卧底,既然沒事自然也就可以輕揭。
前座的波本讨厭極了身體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聞言依舊閉眼裝死,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一時間,車内風平浪靜,直到琴酒的注意力轉移到了手機上。
“你給貝爾摩德下藥了?”琴酒摩挲着手機裡的消息,眼神卻是看向假裝無辜地某人,微微皺眉有些不悅。
見琴酒不開心,牧卿雲委屈地癟癟嘴,假裝揪住他的袖子搖了搖,奶聲奶氣地撒嬌:“我也不想的,可她說我矮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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