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個人之前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假扮成荻野警官,那現在就很有可能假扮成其他人。”
松本警長的聲音繼續響起,不少人的目光随之落到牧卿雲假扮的小警員身上,其中的懷疑肉眼可見,他是唯一見過易容人行兇的,但誰又能說一切不是他自導自演的呢?
面對或多或少的懷疑。牧卿雲伸手扯了把易容,臉頰處很快泛起一抹相應的紅痕,繼而笑着讨好:
“不愧是松本警長,這麼說那可疑人員現在還在這裡?那我們像找基德各自扯一下臉不就可以找到他了?”
衆多警員一聽,紛紛點頭的同時有不少直接上手掐了自己,甚至還有掐别人的,不過很快被松本警長以盡快找出可疑人員為緊開口制止,給他們各自派發了緊急任務。
對此,牧卿雲作為小警員自然不會跟警長對着幹,而且她來又不是為了把人弄進警局,也沒必要。
這次她的目的,是那個人故意散出來的成員名單記憶卡。
按原劇情來說,岡倉政明應該是拿走記憶卡的其中一名被害者,但問題是他雖說死在原劇情的位置,但也确實早就死了。
而如今,那個人不知道把記憶卡丢給了誰,真兇按照新順序殺人,而她也搜過兇手取走的幾個小物件,結果沒有任何記憶卡的影子。
查到這裡,正常來講這次的記憶卡事件應該和劇情無關,但偏偏從她調查劇情相關人員開始,便時不時碰到幾個組織的人妨礙她。
很明顯,他們不是清酒就是烏丸蓮耶的人,就是不知道對方是真的想阻止她,還是引誘她在錯誤的方向上繼續調查了。
有前車之鑒的緣故,相比于前者,其實她更傾向于後者,但除了費時費力的一個個排查這種下下策,其他方向均是行不通。
網上,琴酒那邊的人出事前後沒有任何讀取記憶卡的痕迹,公安那邊,由于提供消息的人異常謹慎從未露頭,一次次敗興陪跑之後更是憋着勁兒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琴酒那邊。
再這麼繼續下去,琴酒雖仍處于優勢。但損失也會越來越大,而等雙方俱傷再出手的勢力不在少數。
想了想,牧卿雲脫去警員服後又去公安轉過一圈,一陣陣警報聲中,公安部又是一片慌亂。
确認無新的進展後,當晚的學校教室内,意料之中地,她見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正偷偷采集柯南指紋的愛爾蘭。
“讓你專注任務,還真是不聽話。”
“誰?!”
愛爾蘭猛地回過頭,月光下他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牧卿雲!她正靠着門,手中把玩着槍,而在他回頭的瞬間,槍口直直地指向了自己。
回想起她剛才的話,愛爾蘭瞪大了眼睛:“那條消息,是你發的?”
見人毫不辯駁地點頭,愛爾蘭沉默,他下了會議之後就向清酒上報了工藤新一的事詢問情況,結果卻收到了專注任務的冷漠呵斥。
也正因此,他才會在看到柯南這個小鬼的不對勁後想自己來這裡調查,誰知那居然是面前這人為了引來自己設的局!
“你把我引來,是想幹什麼?”
對面隻是沉默而又平靜地盯着他,這讓愛爾蘭有些摸不準她的心思,但見她遲遲不開槍,想了想開口:“記憶卡,我也不知道在哪兒,以他的謹慎,不會告訴我的,這你應該清楚。”
“這是當然,你隻需要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牧卿雲看出了他想找機會近身反擊,勾了勾唇不退反進,一步步靠近愛爾蘭:
“想必你應該知道卡慕意味着什麼,所以,不要想着拿謊話搪塞我,隻要被我聽出來一句,你,必死無疑。”
“好……去死啊!”“砰!”“碰!”
撞擊聲落幕,愛爾蘭捂着受傷的右臂半跪在地,身後是一排排小學生的手工作業,其中柯南的海豚損毀最為嚴重。
“還要反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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