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他瘋了,反正掙紮不出來,開始仰着頭看天花闆。他發了一會瘋,總算想起一點正常的事過來,低下頭來親了我兩口:&ldo;小朗,你真的很不喜歡這種事?&rdo;&ldo;哪種事?&rdo;我白了他一眼。他直接頂了頂我。我擡手就想給他一拳,他反應快,又按住了我的手,笑眯眯地問:&ldo;小朗真的一點都沒爽到嗎?&rdo;&ldo;吸毒也能爽到,你怎麼不去吸?&rdo;我冷冷地反問他。&ldo;吸毒有壞處嘛,&rdo;他暧昧地在我頸窩裡蹭,親了親我耳垂:&ldo;這種事是兩情相悅的,既然小朗也享受到了,那就要常做,是吧?&rdo;我沒法跟他解釋。我讨厭的,并不是這件事本身,而是這件事的含義,我總覺得有種負罪感,好像做的是上不得台面的事,越是舒服,負罪感越深。這些話我不可能說給鄭敖的,他隻聽得進&ldo;舒服&rdo;這兩個字,然後更加得意放肆,其餘都會當做耳邊風。不過我也不是一點錯都沒有。我并不是一無所知,我知道我有些觀念并不好,隻是有很多東西要慢慢來,頻率控制在一月一次就好。好在鄭敖雖然經常得寸進尺,但是如果我真的動了氣,他都是會及時收手的。隻是我并不想那樣,有些話說出來太傷人了。我不想看見他受傷的樣子,所以甯願縱容他。好在他是很聰明的人,看起來嚣張又放肆,其實也有分寸。我之所以這樣怕,就是怕睿睿長成他的樣子,不是他現在的樣子,而是他當初的樣子‐‐犯下這些錯誤的時候,他的樣子。雖然我們的結局是好的,但當初那些走錯的路能不走還是最好。為人父母,總是怕孩子會受傷。沒有傷口會在一夜之間愈合,我和鄭敖之間,偶爾還是有不能觸碰的東西。我們都在努力消弭那些東西,就像他這些胡鬧,和我的縱容,愛雖不能治愈一切,但加上時間,就是最好的靈藥。我今年二十五,他二十三,加起來也不到人生過半。我們還有很長很長的一輩子。那些犯過的錯誤,都要一點點補上,我雖然愛他,這讓我愈合得快,卻沒辦法連傷疤也一起抹掉,隻能靠時間。好在總會有好的東西出現,像新長出的皮膚,蓋過那些曾經。就像我新種下的那棵桃花樹,像他加班到深夜,悄悄摸到床上時偷偷摸摸地吻我,像那天葉素素送來非常好喝的梅子酒,我們圍着火爐喝酒,講起上次去渡假潛水時鬧出的笑話,大家都笑了,我笑得東倒西歪,恍惚想起很多年前,我跟着他和他的朋友出去玩,也是這樣熱鬧。我湊在人群中,坐在他身邊,雖然很緊張,但聽見很精彩的笑話,仿佛也是這樣笑得坐不穩。但這次,我終于可以放肆地,安心地,光明正大地靠在他身上。以一個愛人的身份。這就是最好的事了。-&ldo;小朗,我告訴你一件事。&rdo;&ldo;什麼事?&rdo;&ldo;其實我是個很自卑的人,總覺得别人喜歡的是不是真正的我,所以我總是不自覺地手段,越是在乎的人,越是不敢輕易露出原本的樣子,怕直說會被拒絕……但是你不用擔心,如果我感覺非常安心的時候,也會直接說出來,雖然那樣被拒絕了會非常受傷……&rdo;&ldo;所以呢?&rdo;&ldo;我們來上床吧,小朗。&rdo;李貅和陸嘉明的番外陸嘉明最近的日子不是很好過。陸之栩向來是傲嬌的性格,每年北京冬天一到就要罵娘,披着一件不知道哪個牌子的睡衣,在家裡走來走去,還吸煙,一邊看學生作業一邊罵人,他手下有個學生,學法律,長得跟熊一樣,看起來兇神惡煞,脾氣卻很好,被他跟罵兒子一樣,搓着手垂着頭站在沙發旁邊聽,長久以來都是陸家的一景。對的,他家是陸家,不是夏家。許老師家叫李家,陸非夏家叫夏家,唯有他家,對外都叫陸家,他才是男主人,陸嘉明和夏宸都得乖乖聽話。最近霍比特人上映,陸嘉明和朋友去看電影,幾個女孩子叽叽喳喳地讨論一通,忽然偷笑起來,陸嘉明問她們在笑什麼,她們說:&ldo;瑟大王好像你爸。&rdo;她們覺得像不是沒道理的,當初上大學的時候,她們把課題拿到陸家做,幾個人正圍在茶幾旁邊做模型,陸之栩披着一件快拖地的睡袍,懶洋洋地從樓上下來了,他眼梢是往上吊的,皮膚蒼白,夾着煙的态度慵懶得很,家裡來了人,連聲招呼都懶得打,直接走到廚房,靠着冰箱吸煙,指揮自己兒子:&ldo;陸嘉明,倒水給我喝!&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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