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一個小商戶坐不住了,他剛跟孫家站了隊,大家要一起拿下紀家。
怎料這小姑娘還厲害得很,敬酒不吃,脖子一梗倒是先威脅上他們來了。
紀蘭笙眼神一沉,掃了他一樣:“我記得你,你上個月跟我家東頭的鋪子打了欠條,現在還沒給呢。我家鋪子老闆倒是對你不錯,甯可弄假賬也不告訴我,是真當我查不到啊。”
“你怎知我——”
“你跟他一起去賭坊欠了錢,他借了公款給你,然後自己堵不上賬目。啧啧啧,你是給他許了什麼好處呢?”紀蘭笙踱步到那人面前,笑的有些滲人的,“我猜是等日後瓜分了紀家,給他分間大的?你說這跟我哥哥出事兒,到底是趕巧了呢,還是你做的?”
那人當然沒做過這種事兒,雖然說真的趕巧,但是要說起來連他自己都不信。
見他啞巴了,紀蘭笙也不再逼他了。
她知道大哥的事兒與他無關,不過是借着這個話頭殺一殺他們的銳氣:“我知道諸位當我是個姑娘,覺得紀家落到我手裡了,就成了個待宰的羔羊。”
“不是,我們沒那個意思。”見紀蘭笙比想象的還要難搞,攢局人孫夫人隻好硬着頭皮出來打圓場。
哪料紀蘭笙把食指往兩唇間一比,孫夫人當即就噤了聲。
“我是個姑娘,平時也沒什麼脾氣,看着确實像個好拿捏的。但你們也說了,紀家小姐才名在外,總不會把書真都讀到肚子裡去了,你們家兒子都比不過我的,也能繼承家業,我又有何不行?”
紀蘭笙說完這話已然走到了門口,她背對着諸位,往樓下随便看了兩眼:“我今兒本不該說這些話,畢竟容易傷了和氣。但是又想想有些話晚說不如早說,省的有些人抱一些不該有的心思,到了最後弄的大家都不好看。”
房間裡一時間鴉雀無聲,紀蘭笙舔了舔嘴唇,扔下了最後一句話:“我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完了,各位可以自己想一想到底站誰,今兒這一頓,就我買單了。”
說完紀蘭笙便推開門走了出去,剩下一群商會裡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該怎麼辦。
薛平喻本是孫夫人叫來的,這會兒也覺得有些尴尬,他也站起來對孫夫人欠了欠身:“紀小姐向來吃軟不吃硬,諸位今天可能确實刺激到她了,我追上去看看。”
孫夫人的臉色不太好,也不太看得上這個小從事,覺得紀家小姐眼高于頂,能看的上這樣的?
但她也是泥塘子裡滾出來的,慣會想一套說一套:“知道你倆關系好,去勸勸吧。”
薛平喻點點頭,叫她放心,便追了出去。
他走了出去給樓下的小二使了個眼色,便在紀蘭笙走出去之前攔住了:“小姐請留步,有人留您三樓一見。”
“誰?”
“這……小姐見了就知道了。”
紀蘭笙看了他一眼,見他沒有絲毫讓開的意思,便狐疑的跟着他上去了。
她摸了摸自己懷裡的刀,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兒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這麼大一家酒館總不會各個都看戲。
紀家在臨平鎮的聲望很高,認識她的人也不少,倒也不擔心沒人出手相救。
但她畢竟隻是個半大的孩子,剛才強撐着在衆人面前挽住了面子,私下裡早就心跳的不行,整個胸口都漲着緊張。
紀蘭笙緊緊的攥了攥拳頭,讓自己的手抖的不是那麼明顯了一些。
到了三樓門口,紀蘭笙看着眼前人的背影,險些拿指甲給自己摳疼了:“怎麼是你?”
“是我怎麼了?”薛平喻轉過來,對紀蘭笙微微躬身,手臂展開向着裡面,“你上次那樣說完就走了,我都還沒問你為什麼。”
他走過來,借着關門的動作把人弄到了屋子裡,紀蘭笙眼睛往後一瞥:“我說的夠清楚了,還要問什麼呢,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太好吧。”
“呵呵。”隻聽得薛平喻低笑一聲,“是不太好,但紀小姐不也上來了麼。”
紀蘭笙猛地轉過來,盯着眼前的男人:“你要做什麼!”
這會兒她也顧不上什麼小姐儀态了,兩隻手僵硬的抖的不行,又不敢把心底的害怕表現出來。
雖然她自有把握手中有刀的情況下,不至于落在這個男人手裡,可突突直跳的額頭告訴她事情或許并沒有這麼簡單。
“我敢對紀小姐做什麼呀。”
薛平喻話音剛落,隻聽得門外“咔嗒”一聲,落了鎖。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閱讀,這兩天在改論文有點忙,不出意外周四正常更新,周四趕不上周五繼續。
第11章被搶走金手指的千金小姐(11)
“當——”
山上傳來的鐘聲遙遠空寂,在城鎮的上空散開融進了滿市的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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