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不可思議的超科學情況下,整個世界隻有楠子一個人還保持着清醒。世界進行了讀檔。一轉眼,她又重新站在了原本的天台上,[心靈感應]的心音全都重新湧入腦中,夜間天台涼絲絲的風也輕輕打在臉上,楠子意識到讀檔的過程結束了,自己此時保持着扶起眼鏡的動作。——和死柄木透着鏡片面面相觑。如果楠子沒記錯的話,這是她石化死柄木前的最後一個動作。執行正義(裝逼)到一半突然被打斷怎麼辦?楠子沒法回答這個問題。“警察機構?”意識到個性無效的死柄木立刻改變了自己略顯狼狽的姿态,收回手站了起來,借着身高,非常幼稚地故意俯視着楠子,嘴上不忘說着,“你不會以為那種無能的東西能關得住我吧?”楠子:上個周目證明确實關得住。她無聲的注視着死柄木。“你應該不會沒注意到吧,無名英雄,”死柄木沉下聲音,重讀了這個名字,面上是譏嘲的笑意,“下面的腦無對這個城市的破壞力可是比你想象的還要大。”在深沉的夜色下,死柄木霧藍的頭發顯得有些慘白,眼裡隐隐帶着殘酷的興奮。“……比起會傷害市民的腦無,你認為無關緊要的通緝犯更具有優先性嗎?”他充滿惡意的說,“這就是無名英雄嗎?真是無聊。”楠子冷淡的視線似乎刺激了死柄木繼續說下去的欲望,他以為對方是無話可說了,上前一步,借着身高優勢壓迫她,繼續順着自己的思路侃侃而談:“你和所謂的職業英雄,還有這個腐朽的英雄社會,全是一樣的。”“他們是追求着名聲、權利、金錢,而你也不過是追求自我滿足和道德上的優越感罷了,從本質上也沒有區别。”“普通人什麼的根本就無所謂,是這樣的吧——”“——無名英雄。”死柄木暗紅的血眸裡有很多東西在翻湧,包含着對社會,對英雄們強烈的憎惡,他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粉發少女——這位被很多人捧上神壇的非官方無名英雄,她會如何應對自己的問題呢。但下一秒,死柄木的神情僵硬住了。【你在發洩些什麼。說夠了嗎。】即使是搞笑日常番的醬鋪主角……的性轉,也沒有被反派嘴炮攻擊的道理吧。這要是讓别人知道了,在主角年終集會上就太丢人了。【而且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你剛剛說的腦無,大概有一隻已經和你的跟班一樣變成石雕了吧。】不過那種造型的抽象派石雕确實有些破壞市容。【至于我,也不是特意來找你的,自我感覺可不要太過良好了。】楠子比反派還要冷酷無情的說出了真相,毫不同情的傷害了一個巨嬰反派的自尊心。【我隻是從空中尋找腦無外加擺脫圍觀群衆的同時,無意中發現你們兩個的——畢竟把手插在臉上的人即使在裝扮自由的現代社會也不多見。】說實話,楠子見過的中二病,有帶異色美瞳的,也有綁繃帶滿口中二幻想的,把手插得到處都是的裝扮确實隻有死柄木弔一人。也是夠别樹一幟的。【别誤會,我不是在誇獎你。】察覺到死柄木的眼神漸漸變化,楠子趕緊補充一句,她可不希望被非主流打扮的反派角色當成同類。而且她現在可是再正常不過的普通高中女生穿着,無論是去和異性約會還是和同性逛街都并無不妥。“……哈?誰會這麼想啊。”死柄木的心理防線漸漸崩潰,角色的風格也被搞笑漫畫侵蝕了,他覺得自己的思維完全被眼前這個思路清奇、畫風迥異的無名英雄給帶偏了。天台上原本繃得緊緊的氣氛也突然就消散了。他們原先不是在讨論社會黑暗制度腐朽的嚴肅話題嗎?和裝扮自由有什麼關系?死柄木認識到自己和眼前這個家夥完全說不通。他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之前被粗暴拽走的那隻斷手,卻暫時沒有再把它插上的意思——死柄木絕對不會承認是被眼前無名英雄的話影響到了。這是[父親],不是什麼中二病的裝飾。【……抱歉。】似乎有這樣的聲音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剛才你說了什麼?”思維有點混亂的死柄木,沒有聽到超能力者罕見的發言。【……不,我什麼也沒說。】既然沒有聽到就算了,這種話怎麼可能再說第二次。“莫名其妙。”看着自己明顯打不過,卻也沒有攻擊意圖的無名英雄少女站在面前,徒勞的浪費掉她自己原本應該去打敗腦無的時間,作為破壞保須市計劃的策劃者,死柄木本應該感到高興,但他卻莫名的再次焦躁起來,不禁放下狠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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