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那這宮女你要如何處置,”見姜淺臉色難看,容深又道,“你可别跟朕說,要讓她留下,她可是想害死你啊。”
“沒有,請陛下明察,奴婢真沒有傷害娘娘的心思,否則奴婢怎麼會下情戀花呢。”
言下之意,若她真有心害姜淺,早就下劇烈的毒,也不用這種無傷大雅的東西,
姜淺擰着容深的衣袖,顯示内心的掙紮,開口道:“桑果,究竟是誰指使你,你又究竟為何會背叛你我多年的主仆之情,本宮實在想不明白,先前分明好好的,怎麼就突然變了樣。”
面對姜淺的問話,桑果目光閃躲,她當然不想死,但又不知該從何說起,她猶豫着,容深暗地朝淩向善使了眼色。
淩向善心領神會向前:“桑果,看在你以前常倒茶水的份上,咱家就提醒你一句,這宮裡頭,不,應該說整個大興朝做主的人可是皇上,指使你的那個人權力再怎麼大也比不上,咱家真不知道你在猶豫什麼。”
“你是死是活都在皇上的一念之間,你現在是真不想活命了?”
“你這是想辜負皇後娘娘對你最後的冀望嗎?”
最後一句,淩向善壓低聲響,雙眼淩厲直直望向桑果,隻見桑果頻頻搖頭,臉上情緒說不出的複雜。
“娘娘……”
“桑果,你和本宮說實話,好不好?”
“本宮還想看着你嫁人呢。”明明是自己最信任的宮女,怎麼就變成這樣呢。
姜淺忍不住眼眶中的酸澀,淚水順着臉龐落下,容深一看,便将她擁在懷中安撫着:“不哭了,不哭了。”
“你就放心說,雖然你犯下十惡不赦的罪行,但看在皇後的身子确實沒有傷到,你又曾經那麼盡心盡力的照顧上,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捉出幕後之人,再降一罪,如何?”
容深抛出誘餌,想讓桑果松口,見桑果有了松動,便知道計謀成功了,這宮女雖沒有鐵了心要害姜淺,但這人是萬萬留不得了。
“奴婢……奴婢這就說。”
桑果跪的筆挺,似是下了決心,揚聲道:“所有的事情都是瑾妃娘娘讓奴婢做的,從豌豆黃到娘娘落水,再到今天蔻丹……”
姜淺身子僵住,對于桑果的坦誠,覺得不可置信:“所以那日推本宮下水的,不是堂姐,而是你?”
“是,是奴婢借機絆住您,讓您落水,”見姜淺面色蒼白,桑果趕緊補上一句,“但奴婢發誓,奴婢本來要跳下去救您,但那時皇上已經趕來。”
“好,那豌豆黃呢。”
豌豆黃裡有毒,姜淺本來以為是姜慕雪下的,但現下看來,說不定是自己誤會了。
“奴婢将毒放在蔻丹裡,趁大小姐遞來的同時,将毒放進去,但奴婢之後也遊說您說那豌豆黃看起來不新鮮,還是扔了吧。這一切隻不過是讓瑾妃娘娘派來的人能夠回去禀報。”
桑果句句說的在理,但姜淺每聽一句就感到越發心寒。
“堂姐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陷害她。”
“娘娘,這您就不知道了,從前在府上,姜慕雪總趁着您不在就抽打奴婢和玉圓,如今手上的傷疤都還在呢。”桑果卷起袖口,那一條條觸目驚心的疤痕,讓姜淺愕然。
“怎麼都沒和本宮說。”
“娘娘從前在府一向以和為貴,奴婢跟您說也無用,您肯定讓奴婢忍住,事情就這麼過去,但您知道嗎,當年您剛買下奴婢時,姜慕雪就差點把奴婢打死。”
“原因是什麼奴婢當時也沒想明白,後來才聽見,原來她隻不過是想發洩情緒,發洩總是被娘娘您技壓一籌的情緒。”
姜淺捂着嘴,身子發顫,容深低哄着。
“所以你才心安理得,将這一切都讓堂姐背黑鍋?”
“您這話就不對了,什麼背黑鍋,這姜慕雪也不是什麼好貨色,當初蘇公子沒眼疾時,她天天纏上去,眼裡再也裝不下别人,後來見到蘇公子的眼睛毀了,立刻退避三舍,改将目标放在敦郡王身上。”
“那日兩人行不苟之事,您以為真是敦郡王殿下喝多所以釀成大錯嗎?”
桑果鄙夷地笑出聲:“不,是瑾妃娘娘暗地提供姜慕雪魅惑之藥,所以敦郡王殿下才中招。”
“瑾妃她和姜慕雪又是如何聯系的。”姜淺雖被事實給震撼,但腦中的思緒仍然清明。
“這奴婢就不知道了,但想來應該是瑾妃娘娘暗中派人寫書信過去,而姜慕雪不知背後是何人。”
“好,你和堂姐的恩怨本宮明白了,那你和瑾妃的呢,你和瑾妃又是什麼關系。”
桑果先是苦笑,而後緩緩開口:“奴婢是瑾妃娘娘同父異母的妹妹。”
話一出,在場人無一不震撼,沒有人知道原來姜淺身邊的大宮女竟然是蕭瑾月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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