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林鐘挑眉,看着緊閉眼皮的人兒,睫毛一動一動,出聲道:“早啊,安小姐醒了啊?”
安槐序睜開一隻眼睛,目光落在對方瑩潤光滑的肩頭,陸副總她,她沒穿衣服。
“!!!”
“我······”安槐序語塞,認真地看着陸林鐘:“我們有發生什麼嗎?”
我們?陸林鐘半含笑意,長發從身後落在身前,掃在了安槐序的臉上,撓的安槐序直想躲。那雙眼睛帶着未明的笑意看着安槐序:“你說呢?”
安槐序被陸林鐘盯得不自然,視線往下注意到對方肩上一片紅痕,她伸手捏着被角把臉一蒙。凡事都講證據,那是她昨晚作案的證據,沒得跑了。
陸林鐘順手勾起一件衣服,往安槐序的臉上輕飄飄地蓋上去:“安小姐白天和晚上完全是兩個樣。尤其是喝了酒之後,有趣得很。”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怎,怎麼了?她喝醉了,然後,然後她做了什麼來着。
安槐序嗅到陸林鐘衣服上香水的餘香,這味道好像是她身上的香水味,她腦子裡浮起一個莫名熟悉的場景,昨夜她坐在陸副總腿上,然後,然後她自上而下看着陸副總說:“香味又甜又欲,刺激迷幻,一秒驚豔,讓人難以自拔。”
她怎麼會說這麼騷氣的話······
安槐序耳根微紅,勾起指尖撥開蓋在臉上的衣服,眼睛一瞄看見陸副總衣衫半露之間曼妙的身段,頸鍊細閃,在頸間尤為動人。
安槐序看得正是入迷,卻聽見陸副總道:“把眼睛閉上,我在穿衣服。”
“······”她懷疑這人背後也長了雙漂亮眼睛,“誰在偷看了?”
“你在偷看。”
安槐序:“······”
陸林鐘靠着梳妝台站着,打量着床上用衣服把臉緊緊遮住的人,眼底的笑意如水上的漣漪一圈一圈蕩開。手機突然震了起來,看向來電人名字時她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安槐序目送着那個走去套間外接電話的背影,現在她簡直要崩潰了,怎麼辦?昨晚僚機沒當成也就算了,現在好了,惹了個大麻煩,人家緻天堂堂副總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被她睡了。
現在跑來得及嗎?不是她不想負責任,實在是······
安槐序手忙腳亂地換衣服收拾東西,看見陸林鐘不動聲色地将洗手間裡的水聲開到最大在洗手。
安槐序聽見洗漱室裡不間斷的水聲,掃了一眼陸副總的背影,這陸副總情緒似乎不對,是遇上了什麼事情?還是因為她想跑路?
情緒不對又怎樣?關她什麼事?
怎麼能不關她的事,昨天都把人家推倒壓在了下面。
“······”
安槐序心裡一白一黑兩個小兒人開始打架。還是不多想,不加戲,畢竟人家好歹是緻天的副總,那見過的大場面比她吃過的飯還多,陸副總這種禍水,以後還是躲遠點的才好,可她要是跑路了,那不得落個渣女的名聲以後在津城還怎麼混。
“那個”安槐序清了清嗓子,站在床邊前傾往洗手間裡面望,伸出手指着房門口說道:“要是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
“好。”陸林鐘沒有轉身,水順着她的指尖刷刷地繼續往下沖。
“???”安槐序一時無語。
陸副總說好?本來她還想對昨晚的事情稍微負責的。可以,這個陸副總夠大氣。該不會在一夜情這種事情上很有經驗吧?
嗯,一夜情,酒後,你情我願,成年人之間一些比較親密的事情而已。
安槐序走到門口聽見洗漱室裡一直沒有間斷的水聲,陸副總真在鬧情緒了?
肯定是為昨晚上的事兒鬧情緒。她把人睡了,身上還穿着人家給準備的衣服,現在還打算絲毫不負責任地扭頭就走,而且,她好像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就算是陸副總不要負責,可跑路這種行為實在是太渣,她一世英名不可毀于一旦。安槐序從門口折回洗漱室,一隻手拉着在洗手的陸林鐘,一手關上水龍頭:“洗個手洗了十分鐘了,你這委屈巴巴的樣子不就是想要我負責嗎?”
“······”陸林鐘一怔,安槐序是覺得她在害羞矯情等負責?這腦路有點可愛啊。
“你叫什麼?我不知道你名字我怎麼對你負責呢?”安槐序手陸林鐘反手抵着洗手台,意猶未盡地看着安槐序:“我叫陸林鐘。”
“臨,臨終嗎?”這名兒起得可真夠心大的。
“六月雅稱,林鐘。”陸林鐘淡淡解釋,這麼多年每次與人介紹名字的時候,大多會收到别人詫異的目光,這場面她早就見怪不怪了。
“安槐序。”算是自我介紹了。
“嗯,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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