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易哪是有什麼醫院的電話,而是他要打電話好好問問那位約他的罪魁禍首。
電話接通,他便沒好氣的喊了一聲:“爺爺。”
老頭子顯然是做了虧心事兒,一來就笑的做賊心虛:“哎,小易啊,怎麼了呀?”
單易一聽反倒是無聲笑了起來:“沒事兒,我看這風挺大的,您慢慢裝,我等的起。”
“哎喲。”單老爺子一拍腦門,一副像是想起來了什麼的模樣。也沒意識到電話那頭的人根本瞧不見他這一番精湛的演技,開口解釋起來,“其實我本來是要來的,就是臨出門時這心髒突然有點兒不舒服。所以就……”
“哦?是嗎?”單易頓了一頓,“那我馬上回來給您瞧瞧。”
“那倒不用。”單老爺子立即中氣十足的呵呵笑了起來,“休息休息就沒事兒了。你呢就好好的相親,爺爺想抱重孫子可想了好多年了啊……”
單易舉着手機聽着電話那頭的唠叨,順勢走到斜前方休息區的沙發上一坐。長腿恣意交疊起來,自然往後一靠,整個人正巧籠在光暈之中。這樣的場景不用任何專業設備随手一拍,都是一張絕佳的時尚畫報。
他伸手捏了捏高挺的鼻梁骨,連帶着語氣也逐漸柔和了不少,還隐着幾分幾不可聞的笑意:“我想您讓另外的那幾個來滿足您的願望可能會更現實一點兒。”
“都給我打太極是吧?反正你們都一個德行,說到找個對象比要了你們的命都難。尤其是你,都是快奔三的人了,隻曉得工作,你能跟工作過一輩子嗎?”
“也不是不能。”
“想氣死我?”
“不敢。”
單老爺子“哼”的一聲,随即又歎了一口氣。不似方才的頑皮和氣惱,反倒是平添了一絲老年人應該有的語重心長:“好了,今兒呢算是給爺爺個面子,不管林家那丫頭你合不合眼緣,都心平氣和的把這頓飯吃完。不準擺臉色,成不成?”
“成。”單易語帶無奈,“聽您的。”
挂了電話,單易也不急着起身,而是坐起來側過頭望着某一處出了會兒神。這才起身往包間走去。
“不好意思,醫院的事兒比較多。”單易一進去就先是禮貌的賠了個不是,還真是聽單老爺子的話就着一旁的空位坐了下來。
“沒事兒沒事兒。”林立成笑了笑,繼續,“男人嘛就應該以事業為重的。”
單兆遠瞥了一眼單易,又将目光投向林立成,在老友跟前笑了一笑。語氣帶着些嘲諷,卻也不叫人聽得那麼真切:“什麼事業為重啊,難不成缺他這麼一個醫生,整個醫療系統就不轉了?”
單易一聽,倒是不生氣。始終勾勒着唇角的弧度,卻不似平日裡待人處事的眉眼溫和或是冷靜自持。此時的笑意極其公式化,似是認同實則反唇相譏:“确實算不上什麼,不過是萬千醫護裡微不足道的一員而已。”
父子倆面上都是噙着不同的笑意,可是這笑容背後點燃的□□味兒怕是再繼續起來能燒着并不知情的旁觀者。
“醫生多好的呀。”林太太瞧着單易百般歡喜,幫襯着他說話,“哪裡像你們做生意的滿身銅臭,跟人家高尚行業可沒得比較。”
單兆遠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态,就此作罷,進入正題:“說了這麼久你還沒叫人呢?你林叔叔,章阿姨不認識了?這是巧兒,你們小時候見過的,剛從韓國讀完書回來。”
“林叔叔,章阿姨,林小姐,你們好。”
單易端起面前的白水,敬了一下這一家人。氣氛至此才算是慢慢恢複到了正軌上來。
……
夜色濃重,半月懸挂在墨色天際之中,泛着盈盈清輝。零散星辰也不見得俏皮閃耀。
宋知羽一行人散了場,各自離去。
而她借着等樂悠悠來接她的間隙去了趟衛生間,再慢條斯理的走出來。
走到會所大門,一陣風襲來,宋知羽撩了一把被吹亂的頭發,一擡眸就看見不遠處立在花壇邊的人。是宿凱,他居然還沒走,笑着跟人攀談中。兩人都是側身而立,借着綽綽燈火能看清楚個大概。
她也是今天第一次近距離見了面,才明白影迷粉絲們所謂的“我們老公不上鏡”是幾個意思。一個上鏡都幾乎無死角的男人,本人更是好看的沒邊,加上他硬漢的氣質,絕了。
至于跟宿凱說話的那位帥哥怕是他化成灰她都認得出來吧。
單易其實在宿凱這位影帝面前完全不輸半分,側臉的輪廓線條更流暢,多一分多餘少一分又不夠。加上嘴角挂着微笑,給硬朗的下颚線又增了分柔和,好的恰到其分。
也是,畢竟當年追着給他遞名片的那些個星探們,那锲而不舍的精神她不是沒親眼目睹過。當時她就在想,這個人進入娛樂圈會火出天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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