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你呀好好睡一覺,等晚點兒我再來看你。”
單易說完後便走出了病房,将醫用手套和紙巾一同丢進經過的醫用垃圾回收桶裡,轉身就去旁邊的台子上擠了兩泵快速手消毒劑仔細的搓了搓雙手。
宋知羽瞧着單易的動作,暗自一勾唇,她印象中的他是有些輕微潔癖的。剛才在病房裡弄髒了手時她還以為這潔癖已經好了,看樣子好是好不了了,隻不過是面對患者時忘了自己是個有點兒潔癖的人。
單易沒注意到宋知羽口罩下的淺笑,而是一邊搓着手一邊對他們說:“剛才那位患者是尿毒症晚期,影響到腎功能進入衰竭期,靠透析維持着,要等合适的□□匹配做腎髒移植。”
“那如果一直沒有合适的腎呢?”宋知羽問。
單易搓手的動作停了一停,看向被口罩掩住面龐的宋知羽那一雙茶眸,繼續搓手,陳述事實:“一直透析,這個時候全靠患者的意志力,不過到最後還是沒能等到,這場仗我們都敗。”
宿凱别看是個型男,這人啊其實還蠻感性的,聽到單易這一番話心裡就有些難受堵得慌。他随之歎了一口氣:“生命有時候真的很殘酷。”
“殘酷也不能悲觀,活着就有希望。”宋知羽看向宿凱,對他說道。
“沒錯,活着就有希望。”宿凱眉宇舒展,瞧着宋知羽笑着點了點頭。
兩人的一番互相打氣全被單易看在了眼裡,他一雙黑眸掀了掀,随即轉身,語氣與這ICU病區的氣氛融為一體:“去下個病房。”
宿凱跟宋知羽緊随其後。
……
一上午的時光就這樣過去了,中午吃飯安排在會議室。本來醫院的夥食就還不錯,加上吳院長專門跟食堂交代了,這夥食就更上了一層樓。
不過這群演員們看上去好像挺金貴的,實際上一年到頭吃的最多的就是片場盒飯,那夥食自然是當不到這裡的。加上女演員為了上鏡好看長期節食,對吃的還真沒什麼特别的要求。
大家互相交流了今天上午的所見所聞,楊景淇因為沒跟單易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的不樂意,一直湊到宋知羽跟前問這兒問那兒的。
宋知羽跟楊景淇沒合作過,公開場合也最多就是個點頭之交的交情。現在戲還沒開拍,面還沒見上幾次,這熱絡的跟閨蜜似的,真是大可不必,搞得宋知羽是渾身不自在。
也不是不清楚她什麼意圖,估計也是自己現在的自身情況不适合過于明目張膽,才來宋知羽這兒打聽。她這三句不離本行全是單醫生,她就被莫名的搞煩躁了。直接撂了筷子,站起身來,笑的溫和又無害的看向楊景淇,說道:“我吃飽了,人有三急,憋不得。”
說完,她轉身,純良的笑容瞬時收斂下來,面無表情的徑直走出了會議室。
呼吸着外面的新鮮的空氣,宋知羽百無聊賴的溜達啊溜達,就溜達到了一個小亭子邊,沒想到這偏後現代風格的醫院竟然還有這樣古色古香的建築。她倒是覺着稀奇,便踱步走了過去。
正好就着亭子裡坐下,屁股剛挨着椅子,就被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的一隻小狗給吓了一跳。她直接竄上了椅子站着,居高臨下的看着朝她叫嚣的小狗。
“個子不大,脾氣不小。”宋知羽雙手巴拉着柱子抱着,跟小狗吵了起來:“呐,你别動啊!你也别過來啊!你敢過來,你要是咬了我,我……我保證炖了你。”
小狗:“汪汪汪……”個沒完。
宋知羽下意識的往後挪了一步,腳後跟被靠背圍欄擋住,她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小狗,觀察着它的一舉一動。
一人一狗彼此抗衡着,敵不動我不動,敵叫我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這小狗還真是适合搞馬拉松,就沒消停過。宋知羽腿都站哆嗦了,還好有根柱子給她抱着。不然,完蛋。
“我到底哪兒惹到你了,你是我遇到唯二隻兇我的狗。”别的狗看見她都溫順的不得了,這隻兇神惡煞像要吞了她。
宋知羽見軟的不吃,直接來硬的,伸出一隻手指着這隻龇牙咧嘴怪一聲吼:“閉嘴。”
似乎見效了,這狗還真不叫了,但也沒走,就這麼望着宋知羽。
宋知羽瞅準機會正準備挪動腳步,這小東西又開始了新的一輪罵戰,驚得宋知羽一哆嗦,差點摔下去。
“真的。”宋知羽無語的扶額,“你别逼我罵髒話。”
“汪汪汪……”
“救命啊,這怎麼就沒個人?”
“……”
“你占了它主人的位置。”
宋知羽正苦惱,耳邊就出現了這麼一句滲人的話。她抱着柱子回頭,就看見單易颀長的身姿立于亭子下方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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