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兒?!你的頭發……”張奶娘心中猜到,不敢相信的捂着嘴。她的歌兒好像同以往不一樣了……“啊,你說這個啊,太礙事我剛給剪了。”撩起一縷短發,古輕言毫不在意道。“我們走吧,跨過了這個門檻這左丞相府就跟咱們沒有任何關系了。奶娘,你不會怪我的決定吧?”拉起張奶娘的手,古輕言眼睛不眨的望着她帶笑淡淡的詢問。“不怪,歌兒自己決定就好!不管如何奶娘都會一直陪着你的。”張奶娘一個勁兒搖着頭。這些年左丞相對歌兒不聞不問,今個兒又做出這等讓他們寒盡了心的事!這左丞相府,棄了也罷!“那我們便走吧。”古輕言眼裡閃過暖意,對于這個突然迎來的‘親人’他顯得格外珍惜。拉着她走向門口早在等候的喜轎,“奶娘,不然你還是同我一起坐這轎子吧,路挺遠别累着了。”“不成不成!這個是規矩。你啊就别擔心奶娘了,這點路我還是受得了的。”說着張奶娘就笑着拿手指了下古輕言的腦袋。“那行吧,累了就跟我說,别硬撐。”想着古代規矩真多,古輕言想是算了,叮囑了聲便轉身進了轎子。一行人在喜奏和兩排都站滿的百姓目光中起行了起來。古輕言淡然的坐在轎子裡,想着兩世連女人的手都沒牽過好不容易結婚了竟然還是被男人給當女人娶回家,心裡是一片凄涼。但他特别疑惑的是為什麼他會魂穿來這古代?還是個架空的朝代!還有那隻厲鬼是否已經死了?不然白死了一次那隻鬼還沒死他不就虧大發了?左思右想最後古輕言還是決定先策劃策劃以後,畢竟那些已經算前世的事了。…………不知不覺中便到了逍遙王府,古輕言并沒有看到傳說中的赫連祁染,自己下了轎後便被一名女婢領着進了婚房,待到那女婢退了出去将房門關攏後張奶娘神神秘秘的從腰間拿出一盒小罐子塞到古輕言手裡。“歌兒,待會你自己塗點晚上會好受些……”為什麼要塗藥膏?他又沒受傷。難道晚上會怎麼樣嗎?握着手裡的小罐子古輕言以為這隻是普通的藥膏,一臉茫然的看着張奶娘完全不清楚她想要表達什麼,剛想問為什麼張奶娘卻不給他問的機會,一手拉着古輕言的手一手摸上他的臉頰,眼裡又湧出欣欣淚水還有往上增的趨勢!滿臉的憐惜,道:“歌兒,奶娘就在門外守着,有什麼事就喊一聲……”說完就轉身出去,定定的站在門外有一下沒一下的抹着眼淚。看着門開又關,外面站着的那道獨自傷心的身影,古輕言還保持着一隻手端着藥罐一隻手伸在半空的姿勢,完全不能理解古人的思維,說哭就哭。古輕言沒有再出去,一方面是他确實讨厭别人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的性格,另一方面,從昨天醒來到現在他都沒來得及好好休息下,昨個兒費盡口舌給她上了一整宿的心理課今個又強撐着身體的疲憊來了這兒。将藥膏朝茶桌上随便一放,便吃起了擺在桌上的幾盤點心補充補充體力。抓起就往張大的嘴裡扔,狼吞虎咽的進食,平日裡溫潤淡然的氣質一點影都看不到了,跟個二傻似的眼裡隻有桌上的點心,吃的是津津有味。一陣吃飽喝足後古輕言便往床上四叉八仰一倒,心滿意足的眯着眼睛,什麼也不想隻想睡他個盡興!…………“京城誰不知道莫沐歌是左丞相跟風塵女子生下的低賤雜種!皇上把他許配給您不是□□裸的羞辱您嗎!?王爺您真的打算留下他?”逍遙王府書房内,幾道人影交叉重疊映在窗戶上,一道女音不贊同的響起。書桌岸前,赫連祁染負手背立而站,後面五戰使恭敬的并排而站。“他什麼反應?”“特别平靜的跟着那名女婢進了房間,之後便顧自的吃起了點心。”戰一說。“哦?”“按照您的吩咐這三天屬下一直在丞相府蹲着,屬下是在昨天才看見莫沐歌的。”戰三禀報着他在左丞相府看到的一切,“之前不知為何他莫名其妙不見了,左丞相到處派人找都沒找到,直到昨天他才自己回來了。”“回來之後屬下發現他跟情報裡的全然不同,情報裡說他膽小、尤其害怕左丞相他們,可屬下見到的莫沐歌不僅不怕左丞相,今天早上還當着左丞相他們所有人的面将頭發齊肩剪斷,并稱之後跟他們再無任何瓜葛。”赫連祁染狹長的眼眸閃過一絲探究,笑的邪魅百态,“這就有點趣了。”“王爺?”見赫連祁染一直忽視她的問題,戰使中唯一的女戰使戰四提高自己的音量,仔細聽還能聽出話裡的一聲嬌意。“您打算怎麼處理莫沐歌?”同一時間,戰四話剛落赫連祁染帶笑的眼眸瞬間冷寂下來,稍稍側身涼飕飕斜了她一眼,語氣聽不出喜怒:“戰四,你跟了本王幾年了?” 狗眼看人低戰四一愣,道:“十四年有餘了。”“十四年,是本王對你太好了讓你覺得你已經重要到可以幹涉本王的決定,還是你自己覺得你已經高人一等了?戰四,你僭越了!”戰四一驚,急忙跪下:“屬下不敢!”“不敢?”赫連祁染冷哼一聲,“你最好收起你那些小心思,不然到時候别怪本王不念往日情份。”“…是。”“戰三,你繼續盯着他,有什麼情況就通知本王,都散了吧。”打開書房門率先跨了出去,擡腳向‘婚房’走去。幾人跟着赫連祁染的腳步出去,待人走盡後,戰四攤開攥緊的手掌,明明還有些涼的天氣她卻出了一身的冷汗,身軀還有些控制不住的細微的顫抖。…………古輕言睡的鼾聲四起,不舒服的翻身無意識的将身側被子抱緊,臉在被子上來回蹭了兩下便手腳并用緊緊的纏着,如章魚一般。赫連祁染推門走進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場景,毫無聲息的走到床邊垂視了他良久。古輕言容貌不是那種特别漂亮帥氣的,甚至栽到人群中都能被瞬間淹沒。唯一值得他稱贊的便是他那白的有些過分的皮膚,明明從小到大吃盡了苦皮膚卻比女人還白嫩,仿佛輕輕一捏都能捏出水來。“膽子不小,竟還睡得如此沉。”朱唇輕起,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冷不防開口。“我膽子……從來就……沒小……過……”“醒了知道本王在還不起來行禮,左丞相就是這般教于你禮數的?”古輕言聲音斷斷續續響起連成一句話,赫連祁染以為他故意裝睡冷下眸子攝人的口吻質問!“誰是……左丞相……不認識……”停頓了片刻,“你們這些壞……東西,我遲早……要……收了你……們……”赫連祁染這才發現他是在說夢話,幽深的眸子帶着丁點兒不易察覺的笑意,饒有興趣的反問:“本王是壞東西那你又是什麼東西?”“我不是東西……我是人……你是……壞東西……拍米呀……”拍米呀?什麼意思?赫連祁染盯着古輕言的側臉沉默半晌,不知在想些什麼。轉身想去倒杯茶水這才注意到靜靜被擱置在桌上的小罐子,伸手拿起它瞧了眼,神情晦暗不明的看向熟睡中的人。一晚上古輕言睡的特别踏實一覺睡到自然醒,赫連祁染并沒有留下來,晚間在房間裡駐足了片刻便去了書房。古輕言跳下床,打開房門刺眼的光亮頃刻間鋪撒襲來,擡手遮了遮待眼睛适應後垂下,四處都沒有尋到張奶娘的身影,古輕言扯起嗓音試喊了兩聲。“奶娘?奶娘?”沒見人應,正納悶她人到哪去了一個婢女端着臉盆毛巾走了過來,古輕言一個箭步上前拉住她就問:“你好啊,你有沒有見過跟我一起過來的那個女人啊?知不知道她去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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