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對,我會盡快調整的。”她輕聲笑了笑,這個小姑娘也太直接了,說幫自己不是為了自己好,主要還是想要長期雙赢合作,不過這樣鄭怡明心理負擔小了很多。
“那我先挂了,剛到家還想休息會。”
“嗯。”
張于然先挂斷了電話将手機裝到口袋裡,然後就看到自家白貓用打量渣男般的眼神盯着自己。
張于然:“……”
餘谷:“……”别以後小徒弟拿這一套騙自己,裝的還挺無辜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餘老師你怎麼這麼看我啊?我這心裡毛毛的。”
白貓收回眼神冷哼了一聲,爪爪在床上一拍三片膏藥就出現在他爪下。
“哦。”張于然恍然大悟,“餘老師你這是提醒我該換藥了?”
餘谷無話可說直接癱倒在床上,睡覺!
她恍然大悟悟錯了?
唉,真是趕不上餘老師的思路。
算了不想那麼多,張于然自己拿了膏藥換了藥,将剩下的膏藥收起來,别說一貼上去傷口就感覺冰冰涼涼的一點都不疼了。
張于然給爐子添了點煤塊,拿着塊小毯子将白貓的毛肚皮蓋上,這才端着髒碗走了出去。
因為手不能碰水張于然就把東西放到廚房裡也沒洗。
老爸也不知道幹嘛去了,張于然熱了點剩飯剩菜給小狗吃,自己走後可能張醒就忘了喂他們,小狗現在吃的還挺香。
“對了,楊魚。”張于然一邊喂小土狗一邊轉過頭對着在魚缸裡緩慢遊動的楊魚說:“鄭怡明那邊你不用擔心。”張于然大緻給他講了講。
楊魚又不笨一聽就明白了,他沉默了很久才說:“唉你們人果然和我們想法不一樣。”
“……我就當你是在誇獎了。”張于然喂完土狗就走了。
第二天,張于然起了個大早,她本來想找貨運公司來運,被自己老爸給否決了,張思才打了個電話就借來了一輛小運貨車。刹車有點不靈便的,張思才直接拿了工具自己修好了,然後他又覺得這車後視鏡不大行,直接從家裡的雜物間裡找了新的換上甚至還給補了點蹭掉的漆。充分展示了張思才到處打工學來的各種技術。
張于然覺得借車的人肯定很高興,反正他老爸的朋友都挺喜歡借東西給自己老爸的,用完還能新好幾成。
“咱們自己去運,也就花個油錢,真要是聯系别人運,這五十條魚成本不就高了嗎?”張思才一邊往容器裡裝魚一邊說。
“我知道了爸,你都說了一早上了,不累啊。”張于然把黑魚放進池水裡,楊魚一入水就遊了兩圈看着還挺自在的。
“這魚放這兒不會凍死吧?”張思才跟着蹲在池水邊。
“沒事,他不怕冷,再說了這麼一條小魚也沒幾兩肉,不過長得還挺奇怪的,當個吉祥物養着吧。”張于然笑眯眯地說。
“行。都裝好了咱走吧。”張思才覺得這麼條小魚沒被大魚吃了也是命大,留着讨個好彩頭。
貨車有一點高張于然邁了上去坐到了副駕駛,将肩頭的白貓抱到自己腿上,白貓蜷成一團安安靜靜地睡覺。
“等送完了貨咱們去你大伯家的超市看看,他一下子要那麼多菜我心裡不太放心。”張思才也上了車。
“行啊。我看數目也是有點大。”主要是他們這兒沒什麼人從超市裡買菜,因為蔬菜供需是供大于求,蔬菜店遍地開花有些甚至就是大基地開的,随便哪一個性價比都比超市高,就是大超市都不會進太多蔬菜。自己老爸擔心是很正常的。
“小然你先睡一會,待會咱們就到了。”張思才開車開的很穩,不過她聽過自己老爸還有個什麼‘草上漂’的外号,據說是在泥濘雜草叢生的地方也能将大貨車開的飛起。
不過張于然沒見識過,張思才帶着她的時候開車都是很平穩的。
張于然點了點頭一隻手緩慢地摸着白貓柔軟的毛毛,頭靠在車座上閉目休息。
大概四十分鐘之後她們就進入了市區,張于然的手機震動了幾下她從口袋裡摸出手機,發現已經是九點半了,而給自己發消息的不是客語飯店而是鄭怡明,鄭怡明給她發了個紅包,張于然先沒有接收。
【找到了?鄭廠長你還好嗎?】
【找到了,不過暫時不方便說具體情況,隻能和你說是我識人不清,不過幸好及早發現了,謝謝你。】
【不用客氣。】
她對鄭怡明的智商還比較有信心,相信她不會做出打草驚蛇的蠢事,看樣子鄭怡明靠自己也能查出誰想害她,那之後的事自己就不用瞎操心了,相信隻要那人還在本市鄭怡明就有辦法處理。
張于然思考了下還是收了這個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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