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的海貨隻需要簡單的處理便甜美無比,任舟不許他摘掉圍裙,吸溜着殼裡的湯汁盯着他傻樂。司君遙縱了他一頓飯的功夫不跟他計較,收拾停當瞧他歇夠了,就把他關進浴室。洗漱台的鏡子能防水霧,任舟被他從後面捏着下巴,哼都哼不出完整的音調。
純黑的圍裙挂帶被司君遙的鎖骨支離了頸線,向下覆過他光潔的胸膛,下擺堆在他的腰窩和司君遙的小腹上。他從鏡子裡能清楚地看見自己的神情,一點也不酷,原本鋒利單薄的五官輪廓都被情動模糊得柔情似水,眼波裡蕩的全是渴望和脆弱。
“不,不在鏡子前面行嗎…我站不住了。”
“喜歡看我穿圍裙?”
“不照鏡子也能看啊…”
“阿舟是害羞嗎?那我們就不看了,好不好?”司君遙随手拾來睡袍的綁帶,利索地蒙上他的雙眼,在後腦打了個結。
眼前的畫面被遮住,那種極端的羞恥總算随着黑暗降臨略微消落。可當司君遙從耳後吻過來的時候,任舟渾身汗毛豎起,靡靡的水音纏住耳垂,直往腦中鑽去。剝奪了視覺,其他感官會被無限放大,尤其是那雙無法預料的手,帶着涼,出其不意地遊移至許多不禁觸碰的地方。
任舟在崩潰的邊緣偏過頭,卻連他的嘴唇都找不到,急得想哭,忽然眼前恢複了視覺。司君遙吐掉齒間的綁帶,堅定地深吻他。“般配就是,我們都擅長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遮了眼睛,你的嘴唇實在太漂亮,真的很難忍得住…阿舟,如果能早些吻你就好了。”
任舟把汗濕的臉貼過去,閉上眼睛:“來日方長,慢慢補吧…今天先給你親半宿,隻要能讓我躺着…”
第52章他需要别人愛他
北國第一枝花開時,司君遙提請的勞動仲裁進入了流程,下家那邊談得甚是合意,但也并沒有急着入職,他開始學習線上課程的相關技巧,技術應用部分還請教了年輕的網咖運營、他的私人顧問小阿舟。小阿舟給予了熱情的指導,并向他索要了一次反客為主的機會,不過最後被頂得騎不住,倒在司君遙身上訛人。
清明他沒回家,周念也沒有問他。春節他離開之後,周念發現了他遺落在家中的藥物,剛好楊奕受他所托驅車前來,把他的病情以及這些年的陰霾細數一遍。最後的最後,周念捧着楊奕手機裡的診斷書嚎啕大哭,這一次,終于是為了她的兒子。
之後幾個月裡,周念隻通過楊奕了解司君遙的動向,告白了,誤解了,說開了,康複了。這麼多年,她可能是第一次分出如此多的精力去關注司君遙某一階段的生活,隔空體會她忽略太久的那些喜怒哀樂。她在司航碑前給他講司君遙的事,清明的花束擺在那兒還招來了一隻粉蝶,也許這才是他想聽的,他尚未來得及謀面就惜别的孩子究竟在時光裡長成怎樣善良磊落的大人。
所以,她一個人籌備了司航的祭日,打算獨自前往公墓的那個早晨,當門前搖落的車窗裡出現了司君遙的臉,她站在暮春明晃晃的陽光下,淚流滿面。
“媽,上車。”
副駕駛跳下來個熟悉的人,還是那樣爽快地迎上來,鞠了個鈍角的躬,脆生生喊她“阿姨”,然後把她手裡的東西接了,陪她一起坐進後座。
“阿遙…你怎麼來之前也沒說一聲的。”
“提前講了怕你睡不好,楊奕給你寄的安神藥你還有在吃嗎?”
“有的。阿遙啊,你是不是瘦了?”
“之前瘦的,現在已經養回來很多,臉上看不出,肚子藏的肉,腹肌都不明顯了。”
任舟給周念遞了兩張紙巾,順便告小狀:“阿姨你别聽他瞎說,在家休養的時候胖回來十斤,前兩天非說夏天了有肉穿衣服不好看,往健身房跑了好幾天。就瞎折騰,明明原來就太瘦,長一點分量不是挺好。你說是吧?”
“都好,都好,健康就可以。阿舟好像也結實了點。”
“他去健身房還能放過我嗎,下班累斃了,也要拉着我去,我就說我不,他…”
司君遙咳了兩聲,委婉地提醒:“阿舟啊,沒有話,也不用硬聊。”
任舟才不是硬聊,消弭了最初的尴尬,路上周念甚至主動提了許多問題。任舟樂壞了,興緻勃勃給她講司君遙的生活習慣,從不吃沙拉醬到理發一定不能剃鬓角,從睡覺要讓被子壓住肩頭到聞見榴蓮味就會狂打噴嚏。周念不了解的那個司君遙,在任舟嘴下一點點變得豐盈鮮活,假如路程再長一些他恨不得把司君遙腿根的胎記也要拿來說一說。
清明剛打理過的公墓,幾場風沙就撲得烏塗。司君遙蹲下來細緻地擦了兩遍,才讓出位置給周念。周念把花束搭在台階上,金色的大花蕙蘭燦燦地映向司航永遠不變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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