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的觀衆還會反call了?不過許願池嘛,肖瑤當然知道,她道,“那種在噴泉邊許一個願望然後拿硬币抛進去,如果落在越高的地方就代表願望會成真的?”
“對。”青年笑着沖她眨了下眼,從褲子口袋裡摸出一枚希爾1元硬币來,硬币上雕刻着肖策的側面頭像,折射着陽光,熠熠生輝,“再刁鑽的角度我也能扔上去,殿下想不想看一下?”
……人跟人比氣死人,付鑫在她面前還緊張呢,這位居然敢當着面撩起王儲了。
給不給他這個展示的機會?讓他試試對收看率有好處,但會不會顯得輕佻了點?
肖瑤有點頭疼,她下意識看向對面,高旻面色嚴肅地沖她搖頭,傅嘉霖卻沖她肯定地點頭。
……關鍵時刻這兩就意見相左,一點幫助也沒有。
肖瑤隻能靠自己,她避開青年饒有興緻等她回答的目光,轉向旁邊的現場觀衆問,“你們想看嗎?”
觀衆向來是喜歡刺激的,他們不但想看,還想看他扔到那個最高的人魚雕像上。
肖瑤頗有些幸災樂禍,拿着話筒轉述觀衆要求,“——他們問你能不能扔到最高雕像上?”
青年眼波流轉地一笑,沒說行也沒說不行。
隻見他兩指夾住那枚硬币送到唇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下一秒,肖瑤還沒看清,就見那枚閃着銀光的硬币自他指尖倏忽彈出,宛如一顆流星般穿過水珠萬千,‘啪’的一聲落在最高處的人魚雕像上,滴溜溜地打了個轉兒後,一路沿着人魚曲線曼妙的身軀滑下來,最後在魚尾巴尖兒上那一點點地方顫巍巍地搖擺了下,最後居然沒有掉下去,而是穩穩停住。
神乎其技。
現場觀衆爆發出一陣叫好與掌聲。
青年擡手,用一種刻意的優雅行了一個滑稽的謝幕禮,即便他眉眼最多也就是清秀,顧盼間倒也有種肆意的不羁。
雖說這耍帥耍的稍顯刻意,但肖瑤還是很捧場地一手執話筒,一手輕輕拍了拍手腕,也算是給他鼓掌了。
下面傅嘉霖也從實時監測畫面上擡起頭,對着她比了個ok。
肖瑤知道這是誇剛剛那段畫面精彩。
她剛略松一口氣,旁邊會長老爺子就示意有話要說,肖瑤隻好把話筒遞過去,老爺子很不給面子劈頭就道,“硬币上面多少細菌寄生蟲知道嗎?扔裡面自以為在許願,其實把水質都給污染了,一堆髒硬币長年累月堆在裡面,每天都在滋生細菌,那個水得髒成什麼樣?”
小青年被說得很是愣了一下,然後很快反應過來,笑一笑道,“那水就算髒了,也沒人想不開去喝呀。”
“流浪貓狗呢,它們要是喝了就容易染病,你們散養的貓,帶出來遛的狗,要是喝病了不心疼?”老爺子火力不減,轉頭就對那年輕媽媽道,“還有你也是心大,那噴泉的水要沒有消毒幹淨,進小孩子嘴裡眼睛裡耳朵裡,回頭生一場病,誰知道是濕透了給着涼的,還是接觸水裡的髒東西了?”
“這……”
不管是綜藝節目還是這種政治活動,有沖突才有張力。
雖然那兩位上來的觀衆都給老會長噴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但他們上面争議越大,下面傅嘉霖就越是滿意。
他雙手環抱盯着實時直播畫面,不時地跟旁邊數據監測的員工說什麼,然後唇角弧度是越來越大。
肖瑤看在眼裡,不由得暗暗翻了個白眼,心道這傅導看着内斂寡言,還真不是什麼老實人,看這一肚子壞水的樣,就見不得節目上有和諧場面。
旁邊老會長以一敵二在辯論噴泉消毒的重要性,肖瑤抽空看了一眼高旻,果然見到高秘書一臉黑沉,似乎很不樂意看到這種争議性場景出現。
高秘書傅導這兩人也真是絕了,也不知道他們當初怎麼談成合作的,每次一個開心了,另一個就不高興了……要她這個夾在中間的怎麼辦?
肖瑤在旁邊又等了一會,看兩個觀衆都給老爺子說得讪讪的了,就連那個年輕媽媽也起了點火氣,那個小青年更是有點不耐煩地回道,“老爺子,您管這麼多,是不是無聊了點?”
“謝謝二位的分享。”肖瑤忙不叠地拿起話筒上前叫停,然後拼命示意付鑫趕緊上來把人帶下去。
很快人就請下去了,但老爺子還一臉氣郁,肖瑤得給老會長順毛,但又不好說那年輕人不對,畢竟大部分人大概都跟他一個想法,就是——一個噴泉怎麼這麼多事兒呢,無不無聊?
拿着話筒,肖瑤腦筋不停地轉,但半天也想不出這直播該怎麼繼續下去,正發愁得要死,耳機卻突然響了起來一句提示。
殿下,跟着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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