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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書>太監請小心輕放+番外 > 第20頁(第1頁)

第20頁(第1頁)

他越不在乎她,她越安全。

紀直做這些絕不是因為他對他的妻有什麼情和愛的心思,隻不過是為了省事罷了。他不想再在元貴妃身上耗費更多的精力。

托托以為他要罵她丢他的臉了,但是他卻隻是讓她下回不要去救他,因為“很危險”。托托想了想,在紀直下一次開口說一些不相幹的話以前道:“爺是想謝奴麼?”

紀直頓了頓,低頭看她的時候臉上沒有半分羞惱,他忽地笑起來。那笑真是令人心醉神迷,好似缥缈的月色一圈一圈在湖面上蕩漾開來。他說:“你腦子也不笨嘛。”

他繞來繞去,到最後也不過是想說個“謝”字。從前從沒有人這麼救過他,可他也不敢相信她是什麼都無所圖地擋在他跟前的。

托托揚起頭來看着他,她臉上蘸着燦爛的笑,不像那些漢人的閨中女子一般輕松地露出整齊的牙齒。她說:“以後,還想讓你謝謝我。”

紀直看着她,似是沒有料到她會說這種話。他試圖把她的笑容看穿,可是不論如何,所見到的都隻有一張微笑而已。他說:“你想要什麼?”

托托像是沒聽明白他在說什麼,隻是繼續這麼笑着,于是,她又把那話重複了一遍。她說:“想讓你謝謝我。”

這一日的夜裡,紀直忙到了三更天。他坐在案前時總會不由自主發呆,以至于尖子都忍不住上前問道:“要麼督主今日就先歇息吧。”

紀直不回話,隻是默不作聲地坐着。尖子想着自家主子是累了,于是随口找了個接近的話題出來道:“話說夫人還真是個有趣的,不知能不能說是……”他一個最快,竟差點把那個“傻”字說出口來。

紀直用不着想都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麼。“她是有點傻乎乎的。不過……又不傻。”說到這裡,他想起的是這些日子以來托托身上那些蹊跷的地方,“她還有的是事情瞞着我們呢。”

“有關夫人,屬下前些日子倒是也聽長子和立子提到過一件事。說的是有位下人半夜起來,在夫人窗外瞧見了些東西,不過那事太邪乎了,長子和立子幾近都以為那厮是發了瘋說的胡話。”尖子道。

他就這麼靜靜地坐着,回過頭去看窗外的櫻樹,已經謝了大半了。府上另外一處栽着櫻樹的地方,便是三三齋。他想,她窗前的櫻花大概也差不多落光了。

他們都是殘缺不齊的人。他花了很多年去逃離那樣的過去,至今也仍然在不停地逃離着。可是她卻還是能那麼熱烈、那麼有力、那麼充滿希望。

他倏然對身旁的屬下囑托道:“給她尋些新的花栽上吧。要漂亮些的。”

尖子滿腹狐疑地接應下來,紀直忽然又想到什麼。他霎時想起她說“想讓你謝謝我”時熠熠生輝的笑容。他不動聲色地勾起唇角說:“記得讓她明兒專程來謝我。”

尖子:??????啥

隔日清晨起來看到滿院子各色花卉的托托:?!???????!??

小齋子眉開眼笑地候在門口等着還未梳頭反身坐在桌上的托托,他道:“這可是爺昨兒連夜吩咐了親近的哥兒幾個布置進來的呢。說是櫻花謝了,怕您覺着這院子無聊,便命人選了最好的花栽進來。夫人,您可要好好謝謝爺。”

托托看了半晌,回過頭時倒是有些氣鼓鼓的。她任由忒鄰過來給她梳頭。忒鄰問:“怎麼?你不喜歡?”

“喜歡啊,”托托仰頭瞧着那些花道,“在遼東沒有這麼多的花,也沒有人送過我花。隻是,他該不會以為我是為了這些個花才在那豹子跟前救他的吧?”

忒鄰挑眉:“夫人當人人的腦子都似您這般不靈光的麼?”

托托仰頭翻了個白眼。

忒鄰索性又捉弄她說:“夫人可知道,夫妻之間要做些什麼的麼?”

小齋子猝不及防聽到這個話題,一時間不知道該進該退,擅離職守不大合适,到最後他也隻敢站在原地不動。在他心裡,這位夫人可是個對人倫一概不知的,純潔得就跟地裡的黃發小兒一般。他心中正在掙紮着大罵忒鄰是個禽獸的同時,托托突然一臉爽朗地擡頭回答道:“我知道呀。”

然後,托托就繪聲繪色地描述了一番他們女真十分符合蠻族野蠻習氣的各種房事的情形與流程,其詳細程度令人發指,刺激得小齋子懷疑自己是不是在看什麼重口味的戲本子。

但是托托卻毫不自知,在最後還風輕雲淡地總結:“可是紀直沒有那玩意兒,估計這些對我來說是沒用了。”

“你傻啊!”忒鄰說了這話後突然意識到自己失言,看了眼小齋子,幸好這些日子小齋子已經自動把她們視為關系太好沒大沒小的主仆了。她放下心來繼續說下去,“我聽說,太監玩的,更刺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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