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林欽吟吃完晚飯,季淮澤幫她披好外套後,才讓她發現了窗簾後的秘密。
十幾樓的高樓上,仰望星空,俯瞰沙灘,浩瀚虛渺在入目斑斓夜景的那一瞬都化為滋養的甜劑。
就這個驚喜,林欽吟不光拍了照片,還錄了視頻發給季向蕊看,給以回應的,隻有這位姐的省略号答複。
季向蕊這邊流利回着林欽吟,另一邊還忙着給季淮澤發消息:[所有費用,報銷一下。]
季淮澤直接轉了兩倍的錢到季向蕊賬戶,附帶一張預定好的行程單:[别看錯車。]
季向蕊:[……知道了。]
而暗中進行的一切,林欽吟根本不清楚,當天晚上,林欽吟窩在季淮澤懷裡,還在笑眯眯地聊着新家還需要添的家具。
季淮澤在這一點上無條件聽她的,直到說到空出來的那個房間要不要做成嬰兒房的時候,他少有地持出否定意見。
林欽吟訝異,轉身趴着看他,清潤的眼眸裡細閃微光,攜着幾分疑惑:“怎麼啦?”
“我們不急。”季淮澤擡手撩過她的長發,順道耳後,輕撫過她的面頰,和她說,“想工作的時候就不要想孩子的問題。”
“可是……”林欽吟想到幾個長輩最近時不時就會吹的耳邊風,無不是關于孩子的話題,說沒有心理壓力那不可能,但如果是季淮澤,她發現自己并沒那麼抗拒。
季淮澤多少也聽到些,但他的想法就是純粹以林欽吟想做的為先就好,“孩子該是水到渠成的事,而不是花費心思希望擁有的存在。”
他抱住她的手臂,把她帶進自己懷裡,任由她下巴輕軟地磕在自己胸前,繼續開玩笑式地哄她:“我精力有限,哄不了兩個。”
林欽吟小聲反駁他:“我不用哄啊。”
“是嗎?”季淮澤笑着逗她,“那我說錯了,是我暫時隻想哄你。”
林欽吟笑眼微彎,嘴上說不要,心裡很誠實:“你别老哄我呀,我以後戒不掉的。”
“不用你戒,習慣就好。”他揉揉她腦袋。
“可如果以後有孩子了,被看到,一定會笑我的。”
季淮澤笑應她:“我在,會有這個膽子?”
光是想想那個畫面,林欽吟就覺得很刺激,“那你一定是個很兇的爸爸。”
“嗯。”季淮澤不置可否,“對你好就行,要求不高。”
聞言,林欽吟翻了個身,緊靠着窩在他身邊,左手還抱住男人勁瘦的腰,困怠漸重地打了個哈欠,低聲感歎:“我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沉靜的環境,戶外海風漸散消止,季淮澤靜靜聽她一字一句說得清晰:“小時候不懂,總覺得為什麼别人都能有的,我沒有,可現在我才發現,我有的早就是别人這輩子或許都得不到。”
季淮澤斂颚低頭,“有了什麼?”
“有了你。”林欽吟話音淺淡,說的卻笃定。她蹭了蹭他,汲取着他身上寡淡清新的沐浴露香氣,繼續說,“有你了,失去再多我都覺得沒關系,真的。”
這句話飄散在空氣裡的那一秒,又再度含着難尋的重力沉降,季淮澤明顯感受到了喉間莫名湧上的澀意。
他的小不點總能讓他找到驚喜。
但林欽吟困勁太重,沒說兩句,她的上下眼皮就開始打架。她想睡覺,季淮澤就随手關了床前昏暗的小燈。
互道晚安後,房間一秒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感覺的交替折轉後,聽覺似乎開始發揮作用了。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耳畔傳來林欽吟淺薄的呼吸聲時,她低不可聞地如是呢喃地說了句:“想永遠能你身邊。”
扣動心弦地,無以言表地,季淮澤輕吻過她溫柔眉眼的那秒,也低不可聞地告訴她:“我答應你。”
隔天晚上,林欽吟吃完晚飯,說要回房間換條長裙,季淮澤沒和她一起上樓,就說在樓下等她。
林欽吟沒多想。可等到長裙換好,再下樓時,季淮澤原先的座位空無一人,整個餐廳隻剩寥寥幾個人。
林欽吟給季淮澤打電話,對面響了好久才接,接起來的答複也隻是讓她先去沙灘等他。她隻當他是去了洗手間,便提着裙子往沙灘的方向走。
綿軟細蘇的沙灘,極密的顆粒感踩在腳下,林欽吟一步步慢速地往前走,她有刻意在等季淮澤,沒走幾步,她還會轉頭去看酒店出口處有沒有熟悉的身影出來。
奈何走到半途,林欽吟都沒見到季淮澤的身影。
她沒打電話去催他,反是轉身看向連天一線的遼闊海域,墨藍色的鋪陳海水,不見停歇地往返拍打着沿岸的砂礫和沉石,閉眼後的靜心沐浴,是她好久沒體驗過的舒适。
隻是,漸漸地,耳邊落得空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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