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甯擡頭看他,淡淡的說:“你聽完接下來的話,就不會這麼說了。”
吳東東深吸一口氣,冷靜了一會兒,又坐了回去,一言不發。
韓子甯看着白若行問:“你們怎麼猜到是我的?”
白若行剛想說,卻被盛榮搶先。他看着白若行,說:“我說,你喝點湯。”白若行很聽話,今天他依舊很虛,能不說話他也懶得說。
“從你對玫瑰花的反應。”盛榮淡淡的回。
韓子甯有些驚訝,“就這個?”
盛榮看白若行碗裡的湯喝完了,擡手又盛了一碗。他把湯放到白若行面前,才和韓子甯解釋:“我們第一次去看魯斌,他對玫瑰花的反應很強烈。而他看到你照片後,脫口而出的也是玫瑰花。他已經記不起你了,但讓他最畏懼的味道,他依舊記得。”
提到魯斌,坐在一邊的吳東東才知道幾個人說的是什麼,他不可置信的看向韓子甯,張嘴想問什麼,最後還是沒能問出口,呆滞的坐在那兒,聽着接下來的話。
盛榮沉默,白若行喝了口湯說:“我能猜到你是為什麼,為什麼對玫瑰花如此恐懼,為什麼要不惜和魅結契也要成為濫殺的軀殼。”
“不,你不知道,沒人知道我的絕望,沒有人!他們該死,他們都該死!”
韓子甯終于不再裝出一副恬靜的模樣,歇斯底裡的吼着。
“我能平靜接受我是個隐形Omega,我能接受我一輩子殘缺,卻沒想到該死的發情期會那麼突然的來了。沒人知道我會多無助。我希望有人幫我,哪怕是打暈我也好,讓我别失控。可是沒有,沒有!那個讓我作嘔的人不但侵犯了我,竟然把我最不堪的時候全部拍了下來。”
說道這裡的時候韓子甯整個人已經在發抖,吳東東痛苦的抱住了她,可惜這時候的韓子甯很抵觸,推KIA他繼續說:“那個畜生用視頻一次一次的威脅我,一遍一遍的欺辱我。我害怕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可他偏說喜歡。每次,每次他都咬着我的腺體貪婪的吮吸。他标記了我,永久标記。我害怕,我恐懼,我沒有誰可以求助,隻能一次又一次的在絕望裡掙紮。他說如果我敢去死,他就把那些照片扔在我屍體上,扔到我學校的每個角落。所以,我連死的權利都沒有了。”
她痛苦的把臉埋在手裡,哭的很大聲。
白若行起身,走到韓子甯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說:“想哭就哭吧,剩下的不用說了。”
韓子甯擡頭看白若行,哽咽道:“我以為我的淚幹了,我以為這些話我會藏起來一輩子,可是見到你以後,這些不堪我竟然會想說出來,告訴你。”
吳東東在一邊心情很複雜,他心裡很酸,卻不再是因為吃醋。
白若行歎口氣,問:“那你覺得為什麼?是喜歡我?傾心我?都不是。你沒有想過嗎?接觸過你的男性都被你當成獵物,隻有小東安然無恙,你似乎并不願去想這是為什麼。”
韓子甯哽住了,看着白若行:“可我,我覺得你是特别的。”
白若行靠在椅背上,看了眼盛榮說:“我确實是特别的,因為我也是一個隐性的Omega,我也有過你類似的遭遇,隻不過在無助的時候,要比你幸運。”
這下,屋裡的另外三個人都愣了。
吳東東和韓子甯是沒有想到,沒想到看上去這麼A的白若行竟然會是Omega,而且還是一個隐性的Omega。
盛榮則是怔愣于白若行會這麼坦然說出自己的秘密,而且,他還特地說他比韓子甯幸運。所以,他和自己的那晚在他看來,并不是噩夢嗎?
白若行用茶杯敲了敲桌面,接着說:“你有沒有想過被你殺死的人是無辜的,其實他們并沒有做什麼,隻是受了魅幻術的蠱惑。你殺了他們,我沒權利審判你。但你供養魅,壽命已所剩不多,希望剩下的幾年,你可以多多思量。隻是你一身的罪孽,下了地府,是要遭罪的。”
韓子甯聽見他的話,反到是笑了:“我的罪孽我會贖,隻要那畜生下去的時候也能有懲戒,就夠了!”
更多的話白若行沒說,那些被吸光生氣和精氣的人,是不可能有下去的機會了,因為靈魂會随着精氣和生氣的消失而消忘。
沉默了會兒,盛榮開口:“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讓你召喚出魅的陣法在哪兒?”
韓子甯回答的很爽快,“在我家。”
白若行其實猜到這個結果了,點點頭,“明天,我在學校等你,你家的陣法需要破除,以免再招來一些不幹淨的東西。”
韓子甯把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說出來,竟然不是羞恥,不是崩潰,反到是解脫。
她點點頭,和白若行定了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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