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說怎麼突然感覺臉上涼涼的。梵大攝影師,你自個兒玩雨可别禍及無辜啊。”身後又傳來那輕佻欠揍的語氣。
梵落沒有回頭,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抱歉。
“你男朋友去取車了吧?待會兒我送你上車,免得你男朋友又下車,淋得一身濕。”伍銘森揚了揚手裡的雨傘,表面像是個既善解人意又體貼的建議,可實則不過是為了膈應他們倆。梵落在心裡冷哼一聲。
梵落瞧見荊霂的車在雨幕中駛近,男人特意把車停得盡可能地靠近門口,能少走一步是一步。荊霂正準備下車接人,餘光就瞥見梵落欲往副駕駛的方向沖,距離其實并不遠,不過五六步。男人眉頭一皺,迅速地開門撐傘,轉身時卻沒有看到本應已沖進雨幕裡的人。
梵落不想讓荊霂淋到雨,想着不過幾步距離,沖過去便是了。可她剛剛擡腿,就被身後的人拉住了手臂。她瞬間擰眉,用力甩開了伍銘森的手。
“這種事,應該交給男人來做。”伍銘森眯起了眼,語氣難得嚴肅。一個讓自己女人淋到雨的男人,有什麼值得她喜歡的。
梵落冷眼看他,開口說了一句什麼。回過身時,荊霂已經将她整個人籠罩在傘下和他的臂彎裡,男人看向伍銘森的眼神像刀子般鋒利,眉宇間盡是森冷的寒意。
“這位先生,請你自重。”他很生氣,梵落知道。可這個男人即使處在盛怒中,說出的話依然保持着最大限度的禮貌。
伍銘森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對自己先前的行為毫無羞愧之意。
荊霂面色冷硬地摟着梵落轉身,送她上車。
梵落一滴雨都沒碰着,反而荊霂肩膀處的衣物顔色變得更深了。
她從後座的包裡拿出毛巾按在他肩上,替他帶走些許濕意。
“不要生氣。”梵落把毛巾疊放在自己腿上,伸手輕撫他還緊繃着的俊臉。
荊霂打了右轉燈,專注地直視前方,一句話沒說。
梵落也不打擾他開車,雨天路滑的,路上堵得不行,眼前一片被雨水模糊的紅燈。
半晌,男人開口:“手臂我看看。”梵落會意,把剛剛被那人短暫碰觸過的手臂遞到他面前。
荊霂薄唇緊抿,看她瑩白的手臂沒有絲毫痕迹,緊皺的眉頭這才微微松開一些。
他舒了一口氣,面色仍舊是冷凝的,隻是眼神已緩和了許多。
前方的車龍久久不動,荊霂端詳着那張和他同款面無表情的小臉,小姑娘怕是也氣壞了。
男人的大手覆在她的腦後,把她猝不及防地拉到他面前,與她呼吸相聞。梵落的長睫撲閃,視線低垂,自然而然地落在他的唇上。
“剛剛你說的話,我聽到了。”荊霂輕輕地啄吻了一下她的粉唇。梵落被他的吻惑住了心神,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什麼話?”兩人離得太近,她啟唇的刹那也碰到了他溫熱的唇。
荊霂方才下車向她走去時,碰巧聽到她對那人說:我的男人不一樣,我舍不得。語氣冰冷,卻又帶着顯而易見的眷戀。
小姑娘對他總有種莫名的憐惜,一顆玲珑心,晶瑩剔透,珍貴美好。
“梵落,我又舍得了?”他攬過那細腰,咬着她的唇反問她,梵落的睫毛又是一陣輕顫。
男人的嗓音低啞,她聽得心頭直發軟,連帶着腰也軟在他懷裡了。
“唔...我知道了,下次就乖乖地聽你的嘛。”幹嘛咬人,下次我還敢,哼。梵落在心裡暗自腹诽。
男人餘光看到車龍有松動的迹象,便松開了表情有些委屈的她。
“不聽也沒關系。”有我在,自然也不會讓你受到一絲傷害。
聽見荊霂無奈又寵溺的語氣,梵落知道他氣已消,便一瞬間眉眼帶笑,得寸進尺地說:“我餓了。”
小姑娘還真是變臉變得比誰都快。
“想吃什麼。”他問。
“想吃你......做的飯!”她故意停頓在引人遐想的語句間。
“可以,去我家。”梵落得意的嘴角剛上揚到一半便僵住了。他說去誰家?
“現在連木頭都這麼開放了嗎?”她努着嘴回擊,臉頰一片绯色。
“不是你想吃我......做的飯嗎?”男人唇角勾起,原話奉回。
女孩兒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扭過頭看窗外,不搭理他。
荊霂輕歎一聲,捏了捏她氣鼓鼓的臉頰說:“孤塔今天休息,沒有新鮮的食材,你讓我拿什麼做飯給你吃,嗯?”下着大雨,特意去超市買食材,然後再繞路去孤塔開門,給已經饑腸辘辘的她做飯,确實不現實。
“好吧,反正我也很久沒見石頭了。”她的語氣很是淡定,可誰知道她的心跳聲為什麼比這傾盆的大雨還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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