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一個人的糖,别人可窺之卻永遠無法嘗其甘甜,思及此,荊霂喉結一滾,眸色漸深。
即便心泛旖念,他的動作依舊很規矩。調整她腰臀姿勢時,溫熱的大手也是一觸即離。能用嘴說明白的,絕不動手。
又一套有氧燃脂運動下來,梵落覺得自己命不久矣。她之所以能堅持下來,完全是靠着男人那張臉啊。
小姑娘氣若遊絲地躺在瑜伽墊上看向在她身旁坐下的荊霂,她臉蛋紅撲撲的,額間布滿細密的汗,綁好的馬尾也有些松了,發絲松軟地滑落至頰旁。男人也隻是看着她氣喘籲籲的樣子,一言不發地拿過毛巾替她擦臉上的汗。
梵落笑着握住他另一隻手的兩根手指,邊揉捏着邊說:“我這麼努力,荊教練要不要給我獎勵?”嗓音也故意變得又軟又甜。
“想要什麼?”他問,語氣縱容。
“太多了,選不出來。”想和他一起壓馬路,拿着相機掃街,還想帶上石頭,和他一起去海邊露營看星星。還有好多想一起做的事。
想到這些,梵落又記起今早收到的航班出票信息,後天下午兩點飛D市。前兩天視頻時跟木頭說起要回家的事,他臉色如常,隻是提醒她看好時間,當天他會送她去機場。
她顧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沒注意石頭跑到了二樓,等臉上一陣濕熱,才發現是石頭親昵地舔了舔她的臉。身旁的男人倏地臉色一沉,唇角緊抿。“石頭。”他冷硬地呵斥了一聲,狗子猛地夾緊了自己的大尾巴,無辜地看向梵落,像是在求救。
梵落瞥了一眼男人難看的臉色,然後随手擦了擦剛剛被石頭親過的地方,揉了一把它的腦袋,小聲地說:“有我在,别怕。”
“木頭?”她試探性地喊,男人抱臂,沉靜地看着眼前嬌小的女孩和巨大的狗,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荊先生?荊霂?”梵落扯扯他的衣角,捏捏他的手臂,無論她搞什麼小動作,荊霂都跟名副其實的木頭一樣端坐着,對她撒嬌般的叫喚充耳不聞,隻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女孩兒心頭一動,揪着他胸前的T恤,在那張僵着的俊臉上落下細碎的吻,每一枚吻都清脆響亮。
梵落退開,朝一旁安坐的石頭遞去一個眼神,石頭識相地把毛茸茸的右掌搭在男人的腿上,以表歉意。
荊霂涼涼地看了那爪子一眼,隻覺得礙眼的很。把狗爪從自己腿上拿開,然後把身前的小女人牢牢地按進了懷裡。
“一狗做事一狗擔。還要你媽媽替你道歉,嗯?”男人繃着臉。
他的态度難得的強硬,平日裡石頭調皮搗蛋的那些事兒,他會稍加訓斥,鮮少真的生氣。這次是鐵了心的要它長記性,吃教訓。大狗豎起的耳朵有些耷拉,葡萄般的大眼睛也水汪汪的,委屈得不得了。
懷裡的小人兒也不安分,聽到他那句話,羞得打了他一拳,“誰是媽媽了?亂說。”
說完,梵落惱得想推開他,“你這人,這有什麼好生氣的。石頭是在表達對我的喜愛!”
荊霂的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勾住那纖腰不讓她逃離,又摩挲着她剛剛被舔過的臉頰,“這是我的地方,要表達也應該由我來。”男人的眼神随着他手指的動作變得愈發的暗,夾雜着些許占有和疼惜的意味。
梵落看他這副性感迷人而不自知的模樣,嗓子也跟着變得有些幹。蜜一般的吻随即落在他緊蹙的眉心,濃密纖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和緊抿的唇。
她邊吻邊貼着他的唇,低聲地哄:“木頭寶貝,荊霂哥哥,你的這些地方也是我的,我也很喜歡。”
上次和閨蜜聊天,她們偶然聊起男人生氣該怎麼哄的話題。書本經驗豐富,但實戰經驗為零的蘇玫女士告訴她,男人生氣其實很好哄,把他當小孩子一樣,說幾句好聽的話,喊他哥哥之類的昵稱就能輕易哄好了。
梵落以為,這波操作雖然簡單粗暴但應該很有效。卻沒想到有效過了頭,男人聽到她嬌軟地又是叫他寶貝,又是喊他哥哥的,還向他展示了自己作為女人的占有欲,這樣的攻勢,就算是萬年朽木,那也是無法招架的。
結果就是她被男人壓在瑜伽墊上狠狠地親了半個小時。梵落暗自腹诽,某人零經驗的秘笈果然不靠譜!
而某隻狗子就這樣乖巧地趴在那兒,眼睜睜看着自己那個便宜“爸”把從天而降的“媽媽”欺負得眼角泛紅。經過梵落這麼一哄,石頭以為自己暫時逃過一劫了。可後來,狗子發覺它連續五天都沒有吃到香噴噴的大骨頭。
梵落被親得昏天黑地,可也還記得男人欠自己一個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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