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嶼覺得這和尚真厲害,瞧他方才走向顧訣的步伐,她一個門外漢都能看出他是有武功底子的,可他卻沒有為那琴聲所迷惑,反而還打斷了蔣珺瑤的彈奏。
要說沒有胃口的人,估計就青嶼一個。
她現在有一堆問題想不開。首先她就不懂蔣珺瑤彈琴是什麼意思,不過有一點她是肯定的,還好她拉着左丘檀跟來了,不然這蔣珺瑤談一談琴,顧訣搞不好就失-身了。再者她也想不通,怎麼後來星月解開了衆人堕入其中的情緒後,沒有人跳出來阻止蔣珺瑤繼續彈下去?
“不過,”弘懿轉着酒杯,看向蔣珺瑤,“姑娘還得多練練,這琴藝還未可與澹台以蓮比肩。”
蔣珺瑤面上有些尴尬,卻也不生氣,虛心接受了弘懿的建議。
酒肉還未悉數入肚,天上飄下毛毛細雨。弘懿有意無意瞥向顧訣,笑道:“天公作美。”
青嶼正納悶弘懿說胡話,下雨還叫什麼天公作美?顧訣卻隻笑不語。
衆人趕回盈廟,弘懿做主,将他們各自帶到廟内精舍。盈廟不比蓮方寺,隻是個小廟,精舍都在一個院内,因善男信女多參拜後便折回,精舍幾近荒廢,布置也簡陋得多。青嶼不得不懷疑,顧訣是不是認得天底下所有的和尚......
盈廟共三間精舍,青嶼一行四人,總有兩個要共處一室。原先青嶼并不覺得這是個問題,她和左丘檀一間不就完了,不過她還沒有開口,顧訣已一把拉過了左丘檀,“三間,正好。”
于是,蔣珺瑤和青嶼各一間,顧訣和左丘檀“兩個男子”一間。青嶼現在覺得,天公是真作美了。
蔣珺瑤沒有意見,在她眼裡,怎麼也好過顧訣和戰青嶼一間,那接下來的事,才叫難辦。
☆、同床共枕
主子入了精舍休憩,除了各人留下的随侍,弘懿帶着剩下的奴仆到盈廟廟堂内避雨,自己選了堂中偏處,盤腿靜心打坐。
左丘檀留了墓蘭守房門,青嶼留了星月在房中,笑卉跟一群大老爺們紮堆在這大堂裡,無趣得緊。白狼看出她心事,勸慰道:“笑卉姑娘不若靠在那圓柱旁閉目休息一下?”
笑卉搖頭,“我白日裡沒有打盹兒的習慣,隻是好奇咱們出發時天氣明明還好好的,怎麼這會兒下起雨來?”
“谷中天氣本就多變,不必擔憂,”白狼擡眸望着堂外飄散的雨絲,“陣雨而已,很快便會停歇。”
在左丘府門口時,笑卉便将墓蘭與星月鬥嘴看在眼中。與星月同乘馬車時,她問星月如何會與墓蘭相識,星月跟着青嶼也好些日子了,别的東西沒和新主子學會,瞎話張口就來,“巧得很,以前我們兩個同墓蘭被賣給同個人牙子,後來各自遇到買主便再無對方音訊,我們去找左丘公子時,我也才認出他。”
笑卉曉悟:“難怪你那日那麼生氣,我還以為你是見他吹賣小姐的私物不高興。想來是因為曾經相識的人做這樣的事,你更生氣了。”
星月佯裝被她說中心事,沉重點頭。
“星月姐姐說你們與墓蘭從前被賣給了不同的人牙子,買你們的就是安靖王嗎?”反正閑來無事,笑卉倒八卦起來這三人的關系。她心裡懊悔,早知會耽擱在這廟裡,她應該去把青嶼馬車上蜜餞瓜子随身帶着,邊嗑餞果邊打聽。
白狼怔愣,星月什麼時候學會的睜眼說瞎話?
名義上,他倆是安靖王派來護着戰青嶼的人,他除了淡定點頭沒有其他選擇。
“安靖王當時怎麼不把墓蘭一起買了?”她又說與白狼聽墓蘭曾在府中做花匠一事,難得誇墓蘭幾句,“墓蘭養花養草的手藝還是可以的,那天我們去問緣軒找左丘公子時,他賣貨也溜得很。”
白狼“嗯”了半天,勉強吐出:“小時候他比較傻。”
話音未完全落地,墓蘭便打着噴嚏進了堂中。笑卉急忙止住話題,朝白狼比了“噓”的手勢,白狼意會。墓蘭不知二人正就着自己為中心展開讨論,徑直走到白狼身邊坐下。白狼奇道:“你不是跟着左丘公子麼?怎麼回來了?”
“王爺說,檀主子跟他一塊兒不會有危險,叫我不必費精力守着門口。”沒有人知道墓蘭心底的苦。青嶼命他在外一定要貼身保護左丘檀的安全,可他不敢和安靖王叫闆。人家叫他回來,他二話不說就回來了。
他之所以回來得如此痛快,還因為想到來時途中聽到的二位主子在馬車裡的談話。青嶼明顯很是希望左丘檀和安靖王能成事,他回來這裡,也是為了給二人讓出獨處的機會。如果主子知道,一定會瘋狂誇獎他懂事吧!
想到這裡,他面色緩和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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