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讓蘇绮和宋衍庭成了好事,故意逼蘇绮一把,讓蘇绮愛的更深徹底離不得宋衍庭,到那時她就會嫉妒和宋衍庭有親事的劉月蘊,自己在背後推波助瀾,二人親事取消,再順水推舟讓蘇绮懷了身孕,後再派人挑撥二人關系,讓蘇绮誤會宋衍庭不願娶她,然後自己再登場做戲,故意讓蘇绮以為自己要與她同房,逼得蘇绮毫無反擊之力,接着就該輪到自己專門找來的大夫登場了。
這是賀章之的計劃,所以在見到蘇钰的突然出現時,賀章之才會說蘇钰是意外之喜。
賀章之算是了解蘇钰的為人,他比較正派但并不愚昧,人嚴謹容不得半點沙子,和已經腐敗的承恩侯府格格不入。
隻不過賀章之也很意外二人的默契,與此同時,他心裡對蘇钰的忌憚也變得更甚。
那次談話投緣,也讓賀章之了解到他對承恩侯府的不滿,他迫切的想要帶着承恩侯府更上一層,所以蘇钰一直都在向自己套話,想要從中窺得太子的日後打算。
賀章之勾唇笑了笑,太子的陣營裡可不需要這麼多的聰明人。
丫鬟們幫賀章之放傘,一個丫鬟想要踮腳給他擦臉上的雨珠,賀章之擡手阻止,與掀簾而出的盼姿道:“把她送到郭伯那裡。”
丫鬟跪地求饒,得到的隻是賀章之嘲諷的眼神,這讓丫鬟徹底沒了僥幸,拼命磕頭求饒。
“拉下去,别擾亂人清靜。”
陸纭纭也走了出來,看見地上跪着的丫鬟,又看向賀章之,她現在臉上挂着笑,比起賀章之離開别院前顯得開懷許多。
賀章之攬着她的肩,二人回了屋,他身上火氣很旺,手掌甚是溫暖,這讓覺得有些清涼的陸纭纭止不住地往他身上靠近。
陸纭纭見他笑容款款,不含虛情,很是好奇賀章之出去辦了一趟什麼事,出門時還殺氣騰騰,一回來就變得柔和,這臉上的笑容簡直像是發着光的聖父啊。
陸纭纭特别想問一句“你幹嘛去了”,但她不問,萬一賀章之不解釋,那尴尬的就是自己,所以還是裝着傻白甜吧。
“我這個人還是守諾的吧,說陪你回來用晚膳,這就回來了。”
陸纭纭莞爾一笑,附和道:“公子一向都是如此呀。”
賀章之解決了一個心頭大患,不由得對陸纭纭說道:“會喝酒嗎?”
陸纭纭笑嗔,“喝不得。”
賀章之要的就是這句話,一拍腿,對巧玉道:“那壇杏花酒來,我與你纭主子暢飲一番。”
巧玉一臉愁容,和陸纭纭道:“夫人,那你可得悠着點。别喝的明日頭暈。”
陸纭纭掩嘴笑:“我就是個陪襯,喝不了多少。”
賀章之對陸纭纭道:“這酒是我三年前埋在别院的,專門請了釀酒師釀的這壇杏花酒,纭纭,你有口福了。”
陸纭纭不滿地說道:“我又不會喝酒,口福不口福公子說的不算,我得先嘗嘗才行。”
賀章之催促着巧玉讓她趕緊去挖酒,陸纭纭見狀眼眸一彎,倒映着幾分調侃之色,道:“巧玉一個姑娘家哪有什麼力力氣氣,公子為何不讓賀良陪着一同去?”
賀章之哪能沒聽出她的言外之意,不由得對巧玉和賀良感到無奈,他們兩個平日裡表現的是有多明顯,竟然都讓陸纭纭察覺到了。
“賀良。”
脫下蓑衣的賀良變回了那個俏俊郎,他守在門口早就聽見了陸纭纭的話。他再怎麼沉穩總歸還是個少年郎,臉上神情的腼腆又害羞。
反倒巧玉大大咧咧,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她在見到賀良的時候,眼睛裡仿佛有了光,一直追随着賀良。
賀章之實在拿巧玉這個丫頭沒辦法,嫌棄道:“你們兩個還不快去?”
“诶!公子。”
“遵命,公子。”
盼姿給他們兩個人撩起簾子,也是一臉戲谑,巧玉撞了撞她,小聲說道:“别欺負賀良啦。”
賀良摸了摸後腦勺,嘿嘿一聲傻笑。
珠鍊沒有把他們的背影擋的嚴實,透過縫隙能夠看見他們兩個人打着一把油紙傘的親昵感。
陸纭纭托起了腮,笑眼彎彎道:“可真般配。”
賀章之笑而不語,隻是用眼神注視着她。
陸纭纭不自然地挪了挪身子,問道:“公子幹嘛要這樣看着我?”
賀章之聲音清朗,溫潤道:“纭纭想随我回老宅嗎。”
這話一出陸纭纭的腦袋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樣,她不敢置信的問道:“公子怎麼突然問起這個話來了?”
賀章之會這麼問肯定說明他解決了一件大事,之前對自己說老宅情況複雜暫時不能帶自己進去,現在又這麼一說,這讓陸纭纭更是好奇到底是什麼事情纏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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