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女郎您可當心,這黑燈瞎火的,仔細絆倒了。”管家連忙讓人給景湉期打燈籠。
“門口挂着燈籠,我看得見。”景湉期表示管家大人多慮了。
葉昰傾看着她笑眯眯的模樣,滿腹狐疑,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找我有何事?”
景湉期被他搞得莫名其妙。
“無事啊,您回來了,學生自是要來看看您,難不成一定要有什麼事才能來找您嗎?”
這小子是不是平時被自己敲詐的有條件反射了,景湉期回想了一下,她平時也沒怎麼敲詐他呀?
什麼時候自己在他心中竟成了‘有事鐘無豔,無事夏迎春’的那等人了,好心出來打個招呼,還要被人懷疑有什麼企圖。
“今日你不是去找你爹娘了?”
葉昰傾又問,他以為景湉期必定會在那邊住下的,竟然回來了,肯定事出有因,是以才條件反射般的問是不是有什麼事。
“學生是去了,過了節就回來了,還要多謝王府送去的螃蟹,在京中可不必岑南縣那麼容易買到。”
“你今夜怎麼回來了?”葉昰傾不依不饒。
“都說了學生過了節,和家人聚一聚就回來了,這王府裡隻有少閣主您在,學生自然要回來的。”景湉期覺着,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怎麼和這人解釋不清呢?
“因我一人在府中你就回來了?”葉昰傾又确定了一下。
“對啊?”景湉期懷疑是不是這一位酒喝多了,思維混亂,邏輯不清,平日裡挺聰明的啊?她往前嗅了嗅。
“不曾喝酒啊??”
“為何上一次不知要回來,我瞧着你先前在書苑巷子住得很是安逸。”葉昰傾不由得翻起了前段時間的舊賬,前一次景湉期可是出去了整整十日,若不是皇後娘娘召她進宮,怕是一直樂不思蜀。
原本還開開心心出來的景湉期忽得覺着自己是不是賤,早知道還不如就待父親那邊,或者就不要出來和這一位打招呼了。她都懷疑葉昰傾雖然沒喝酒,是不是在宮裡吃了什麼不該吃的,食物中毒,腦子不清楚了,都多久之前的事了,還記仇。
“先前還不是少閣主讓學生去的……若是無事,學生先回去睡了……”
說罷景湉期沖葉昰傾行了個禮,也不管他同不同意,轉身先回了自己的小院子,留下一堆仆從,面面相觑,直到這位爺也移步回了院子。
“……她是不是就為了出來氣我一場……”葉昰傾回了房,下人們正給他更衣,将今日穿的衣裳換下,換了一身玉色常服。
“少閣主……女郎是關心您……”茯苓也不曉得要怎麼和這一位解釋了,今夜這狀況,怕是女郎被少閣主氣上一場才是。
“對了,老閣主那邊來了信,過幾日進京。”茯苓說着,連忙把葉岐的書信呈上。
“沒說是哪一日到嗎?”葉昰傾說着拆開了封蠟,取出信件來。
葉岐在信中說可能會在京城附近的縣城多盤桓幾日,不過九月十八之前一定會進京。
“九月……十八……”
那是景湉期及笄的日子。
景湉期是九月十八的生辰,九月十六那一日,葉岐也進京了,隻是沒往承恩王府來,卻先入了皇宮,直到夜間才回府,葉、王兩位管家讓人點了許多燈籠,将整個王府都照的亮堂堂的。景湉期收拾得齊齊整整的,與葉昰傾一道等着老閣主回來。
景湉期的及笄禮雖說一切從簡,對于王府來說,一切從簡的‘簡’,在景行、楊玉樹等人眼中已是十分奢華了。
然相對于承恩王府而言,除了景湉期的家人之外,便隻邀請了從南山書院來的胡夫子一家,可不就是“簡”了。
葉岐的其他入室弟子拜入他門下之時,多半已經是加冠了,所以這些年倒是許久不曾為徒弟辦成人禮了。
旁人家的娘子及笄,多半是請德高望重且福澤深厚的女性長輩作為禮賓,擇其要好的小姐妹作為贊者,來到景湉期這兒,便是葉岐親自當了禮賓,而葉昰傾則當了贊者之位。
胡夫子收到了濟世閣的帖子,正和夫人一起看,這次用的倒是承恩王府一般的帖子,并沒有用葉岐的名帖,也未請他人,想來必是故意低調着辦了。
“王爺緣何如此?隻要他願意送個帖子,這滿京中哪家的夫人請不到?”胡夫子的夫人聽夫君說老閣主葉歧親自做了正賓,不免有些不合禮數,景湉期是女兒家及笄,而不是男行冠禮啊?!
“有什麼不妥的,小田七不論是男是女,終歸是閣主門下的徒弟,閣主還讓我去當贊禮呢?”胡夫子對夫人的話并不認同,捋了捋山羊胡須,瞧着神情有些許的實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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