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俞凡兒在京中無親無故,景湉期倒是不信她那屠戶父親和兄弟會到京中來,也就隻有可能是她的未婚夫了。
俞凡兒的未婚夫婿家姓何,是岑南縣城中的一家藥商,也開了醫館,這何家的當家人笑年輕時也在濟世閣修習過,原本是想着也讓自己兒子去濟世閣的,隻是那兒子考了兩次也不曾被取用,是以便找了一個濟世閣的兒媳,正是俞凡兒。
行商自是要天南地北的去,景湉期立馬就想到了,能給俞凡兒遞東西的不就是何家那小子,名字似是何笙,于是景湉期問道。
“可是你那未婚夫托人帶來的。”
“正是,他随父親四處闖蕩,如今來了京城。”俞凡兒也不隐瞞,面上也不見羞怯神色,十分冷靜的點點頭。
“你可要見他一見?我給你放假。”景湉期一如既往的人性化,古時候的人能在他鄉見一面不容易,若不然也不會有他鄉遇故知之喜了。
“不必……奴婢已經叫人把他托人帶來的東西送還回去了。”俞凡兒搖搖頭。
“為何?他遠道而來,也是一片心意。”景湉期疑惑到,這俞凡兒也太過謹慎了。
“女郎如今已然及笄,奴婢又在女郎身邊服侍,有些東西怕說不清楚。”俞凡兒說出了自己的顧慮,雖說現在民風還算開放,但是女郎畢竟是住在王府内宅,在濟世閣也算有點身份,萬事須得謹慎,若真因自己惹上流言蜚語就不好了。
“你是怕傳出什麼私相授受的流言?倒是勞你操心了,若是些平常物件你大可收了,隻是信件等物,确實得謹慎些。”景湉期對俞凡兒的擔心表示理解,也感激俞凡兒這份好意。
俞凡兒因為出身的緣故,确實是比旁人謹慎,有時景湉期都心疼這個姑娘的小心翼翼,因為出身和長相,不得不得處處留心。
“奴婢尚且如此,女郎如今已然及笄,更應謹慎些,女郎的表親還勉強說得過去,尤其是那顧家的郎君……”不想俞凡兒先前的話不過是個引子,景湉期也沒想到這話說着說着竟是引到自己身上了。
“凡兒,可是你聽到了什麼風言風語?昨日我走後,可是發生了什麼……”原本還在同俞凡兒閑聊家常的景湉期突然嚴肅了起來,畢竟俞凡兒言語間還扯上的顧修謹,那次她與母親鬧矛盾,俞凡兒在場是聽得清清楚楚,是以對此事必是十分敏感。
隻見俞凡兒皺着眉頭,神色凝重,微微躬着身子,雙手交差于胸前,緊緊攥着自己的帕子。
“奴婢不敢相瞞……昨日女郎家去後,奴無意間聽到了少閣主問話,詢問顧家那小郎君可是也往書苑巷子去了,言語間似有不快。”
俞凡兒想起昨日自己無意間聽得葉昰傾的談話,依舊覺得心驚,若不是那時剛好起了一陣風,恐怕她就被發現了。雖說她是無意間在那山石背後,可少閣主和管家許是不會管她是有心還是無意,終歸是偷聽到了。
聽到俞凡兒說是葉昰傾,景湉期反而沒那麼緊張了,她還以為是旁的人說什麼閑話。說到底大約是因為自己的緣故,竟是惹得葉昰傾對阿謹頗為不滿,景湉期也搞不清楚,分明是她和阿謹的事,該說的也已經說清楚了,為何少閣主還是對阿謹如此的不滿?
“嗯,我知曉了,多謝你想着。”
“女郎,您這是……”俞凡兒見景湉期竟是絲毫不當一回事,自己倒是更焦心了。
“不必理會,少閣主向來如此……想必是昨日來的人多,擾了他清淨,他今日還送了我萌萌,應是沒有記仇。”景湉期對俞凡兒解釋到,少閣主要是真對她不滿,多半是會明着來,就像他從來都不掩飾對顧修謹的不滿一樣。
“萌萌是什麼?”俞凡兒覺得這名字奇奇怪怪的。
“少閣主送了我一匹馬,我給它取了名字叫做萌萌。”景湉期回過頭,笑眯眯道,“明日我們出城玩,把大家都帶上,可惜沒把葉管家做的風筝帶來。”
“女郎……秋日裡的,放什麼風筝,不都是在春日放的嗎?”
這一年來,俞凡兒已經習慣了景湉期想一出是一出的各種奇怪心思,她果然與自己不同,許多在她看來十分嚴峻的問題,到了景湉期眼中,竟是都不算事了,如今還有心思放紙鸢。
“怕什麼,有風就可以放啊?隻要飛得起來不就成了,管它是春日還是秋天,凡兒你去問問,可買得到紙鸢,若不然要葉管家做幾個?”
景湉期将俞凡兒支走了去辦事,又讓丁香拿了鑰匙來開錢匣子,既是出門,總得備點花銷,也不知京郊有沒有東西賣。
點了點銀子,景湉期又開始搗騰自己的衣裳,看看可有輕便方便騎馬的,讓人請來了蘇嬷嬷一起參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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