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已經得罪了為首的傅斯夜,另一個同樣權勢壓人的謝清遠也不懷好意,如果她想不受兩個人的影響,隻有建設自己的勢力和财富。
就算沒有這次天外旁邊提示的收服人物,陸宛也是打算找個機會下手的,天外旁邊這個輔助隻能說讓她能更輕松快捷地達成目标。
如今她掌握了王梓書,就是掌握了一張有力的牌面,哪怕王梓書的忠心比較廉價,但是也聊勝于無,她也可以借着王梓書的勢頭組建自己的班底,更不用再面對傅斯夜的時候那麼被動。
在陸宛整理着腦海中信息的時候,床上的王梓書幽幽轉醒。
他是在極度的興奮和窒息中昏迷的,此時醒過來還有些發暈,隻能懵懂茫然地看着床前桌子邊坐着的陸宛。
看到陸宛的時候,之前的回憶瞬間回籠,王梓書的面色白了白,小聲試探地喚道:“姐姐?”
此時他發現自己的手腕可以自由活動,左邊的耳垂發麻脹痛,他擡手摸了摸耳垂,摸到了耳垂上金屬的扣子。
王梓書擡頭看向床側的玻璃鏡子,發現鏡子裡的自己耳朵上多了一枚銀色的耳扣,耳扣精緻小巧散發着神秘的金屬光澤,他嘗試着取下耳扣,竟然取不下來?
王梓書的臉色又白了*一分,他抿了抿唇垂下眼眸,乖巧地道:“姐姐。”
“嗯。”
陸宛轉過真皮椅子,她雙手擱在椅架上,手托着下巴,雙腿交疊地坐在椅子上以一種散漫随意的姿态看着他:“休息好了?”
“休息好了。”
王梓書低着頭應聲,他渾身上下都透着乖順,仿佛一隻被徹底馴服的貓。
然而陸宛卻根本不在意王梓書現在有什麼想法,她既然已經徹底了解了王梓書的過去未來,那對方就不能再讓她生出半分興趣了。
她一揚手将侍者送來的衣服扔在了王梓書身上:“你之前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這是我吩咐人送來的新衣服。”
想到之前的那場羞辱,王梓書眼中忍不住透出一絲兇光,但很快這抹兇光被他自己掩藏了,他乖乖地套上衣服。
想起自己被教訓前陸宛同他的談話,王梓書試探地道:“姐姐有什麼想知道的,我或者王家或者謝清遠的事情都可以。”
“沒有。”
陸宛從椅子上站起身。
王梓書有些茫然:“可是姐姐先前不是說想要合作……”
陸宛蓦地笑了:“你也說了那是合作,可你現在的身份還有資格和我合作?”
陸宛纖長的手指不客氣地挑起王梓書的下巴,她傾身在王梓書耳邊輕聲道:“小野貓,别忘了,你現在是屬于我的奴隸。”
陸宛的指尖暧昧地從金屬耳扣上滑過,金屬耳扣上神秘的花紋交織出篆體的陸字,這是出于陸宛意念的設計。
王梓書側過臉,躲掉了陸宛的手指,他勉強笑了笑:“姐姐是在開玩笑吧。”
陸宛沒有強求,她收回了手,神色冷然:“我從不開玩笑。”
“王梓書。”說着陸宛凝視着對方,她的眸子如同刀子又帶着某種将人看透的力量,刺的王梓書渾身難受:“别妄想對我再耍什麼手段,我能夠那樣制服你一次,就能夠制服你第二次,下一次我未必會像現在這樣手下留情,我想你大概……也不想死吧。”
“更何況以那種難堪的方式,像你母親曾經那樣,狼狽無助的死去。”
王梓書面色大變,他的手不自覺地摸向袖口,可是他的衣服早已經被扒的幹淨,如今新換上的是陸宛給他的衣裳,他哪裡還能摸出什麼武器來。
陸宛瞧見對方的動作她笑了,從抽屜裡拿出一把精緻的銀色小槍:“你是在找這個嗎,這槍倒是蠻好看的,收好吧,我不想我養的貓用槍指着我。”
把槍扔給王梓書,陸宛轉身朝門外走去,她既沒有談合作也沒有提要求,仿佛王梓書隻是個任她予取予求的玩意兒。
這種态度徹底惹到了王梓書,他摸着手中的銀色小槍,綠色的貓兒眼中閃爍着毫不遮掩的冷戾嗜血,然後他對着陸宛擡起手,銀色小槍在他手指下若隐若現。
然而不等他扣動扳機,他耳垂處突然一燙,緊接着一股刺人的電流毫不客氣地打到了他的身上,打*的他悶哼一聲臉色慘白手腳發軟,整個人毫無形象地直接軟倒在了地上,身體還一陣一陣不可抑制的顫抖。
可以說此時不管是誰走進來,都可以對着王梓書任意施為,可見這股電流到底有多厲害。
打開房門的陸宛停下了腳步,她回頭看向癱軟在地上渾身發抖的王梓書微微一笑:“忘了告訴你了,耳扣是經過我特殊改造的,隻要你生了不該有的念頭,就會像現在這樣……啪——渾身無力地摔下去,當然,如果你覺得這樣還不夠的話,我可以為你調整一下等級,直到讓你這樣不聽話的小野貓學會服從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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