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遇到真愛的幾率甚微,很多人出軌,不代表前序的戀人在心中沒有分量。
所以那些能夠兩情相悅,命中注定般相互吸引的人,是有多麼幸運。
卷閘門傳來聲響,把屋裡三個人吓了一跳。十點鐘的愚園路打烊的店過半,來敲鐵門的聲音不大,也足以讓人恐懼。胡羞看了眼李埃:“不會是打官司的富二代吧……”
“不可能。他巴不得躲我躲得遠遠的,來恐吓我可是對自己官司不利。”
趙孝柔架好了手機:“别管是誰,這晚上放着别的店不去跑這兒特意來敲門,還知道裡面有人,肯定是熟人。”
“甯澤臣?”
“不會,他今天主角,上班呢。哇到底是誰,說不定我下一個爆款視頻就要來了。”
卷閘門慢慢升起,胡羞心砰砰地跳,總覺得是身體失靈了。
趙孝柔的手機錄到一半,也驚呼了一聲:“我的天哪……”
李埃拉開門,秦宵一。不,刁稚宇站在門口禮貌地問了一句:“您好,李埃是吧?冒昧打擾,我找一下胡羞。”
第26章你怎麼比我還緊張
不像話,真是不像話。
本來該胡羞一個人釘在原地,三個人凝視着門口站着的身影,全都凝固得跟石膏像一樣。
刁稚宇困惑地看着咖啡店裡死一般的空氣:“你們……怎麼了?”
趙孝柔也忘了自己在錄像:“我靠,活的。秦宵一從劇場裡出來了。”
說得好像甯澤臣不是被自己從劇場裡騙出來的一樣。回過神的胡羞被刁稚宇的眼睛正面對上,腦袋裡最後一根理智也被啪地崩斷,這的确不是假的,刁稚宇在繼單元門樓下等他之後,又到REGARD來找她了。
見不到刁稚宇的時候印象中他是個年輕的男孩,而真人出現的時候,那種男人的風情感總會讓人根本想不起他隻有二十二歲。沒錯,走出戲外,他就是個吸引人的,要命的男人。
哐地把手機往桌上一扣,趙孝柔把李埃推了出去,笑容卻對着刁稚宇:“那個,秦宵一,不好意思,先和李埃在外面聊聊,抽根煙,我和胡羞有點要緊事,三分鐘。”
說完半推半就把兩個男人都攔在了咖啡廳外,轉過身的趙孝柔心裡火燎:“愣着幹嘛,趕緊補妝,口紅呢?你少了半截眉毛知不知道?包裡有全套化妝品,化妝燈都有,快點補!”
這話說得胡羞蒙了:“啊?”
“你以為夜色朦胧就浪漫了嗎?不會,你現在的樣子面朝黃土背朝天,整個人像顆腌橄榄。坐下,我給你化!”
刷子在胡羞臉上飛快地過,從鼻子到面頰再到眼睛,沒等胡羞數清一共有多少把不同種類的刷子,趙孝柔還在包裡掏出了免洗噴霧,對着胡羞的頭頂就噴了下去:“這個男人不簡單,心機真是深,估計就是來咖啡店看你的醜态,就可以直接對你死心了。
胡羞,一會兒出去要争氣,把右臉對着他,最好看的角度,不要大笑,不要哭喪臉,你喪的時候會有八字眉,時間不夠了,我救得差不多了,五分鐘,這種心機妝他這種直男應該看不出。”
胡羞斜着看了一眼鏡子——唇釉亮得要滴下來,眼皮上甚至還有亮片——荒唐。
她站起身抹掉了眼睛上的妝,反而有些大義凜然:“沒關系,說不定找我是因為我在雪國列車不小心帶走了什麼,他來找我要回去。”
沒走三步,趙孝柔在身後輕飄飄地說,是啊,你帶走了他的心。
胡羞忍無可忍地回過頭:“别再說騷話了!”
臨出門前胡羞把唇釉也抹在了手背上,以她的直覺,戲裡的秦宵一也好,李容也罷,什麼都看得通透,小把戲一清二楚,沒必要在戲外這麼刻意。
夜色裡的李埃在抽煙,煙草味道賊重——有心事或者需要社交的時候,他都會掏出煙盒來分享,而刁稚宇和李埃借着煙霧竟然聊得不錯,正經的成年男性之間的話題——
認認真真地聊《安邸》的雜志風格,中式建築和裝潢太多,設計師手記都太推崇藝術,不接地氣。
李埃笑着說,沒想到你對這些還有研究。刁稚宇叼着煙,聲音磁得不像話:“之前幫他們拍過宣傳片,怎麼說呢,雜志露出和拍攝都是包裝,半真半假,他們自己也都分不清哪些是發自肺腑。”
成熟到胡羞甚至覺得他改了年齡。
發現胡羞時刁稚宇的眼神變了,李埃回過頭看到緊張的胡羞,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個性感的瘸子竟然在這個時候也發出了加油鼓勁的暗号,鐵定和店裡趙孝柔看八卦的心情一樣。
胡羞走到刁稚宇身邊,覺得身後就像有火辣辣的目光盯着他們,回過頭咖啡店的燈光暖意融融,兩個人不見蹤影,要死,現在就真的隻剩下他的刁稚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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