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了,剛還嫌别人膽子小害羞,現在自己連個“懷孕”都說不出口,要等聽者根據前文,自動聯想補全。
他盡力了,且也算克制地講清楚了;而床上那個小東西對他眨了眨眼,隔會兒才慢半拍跟上了節奏,紅着臉磕磕巴巴道:“沒、沒關系的,不用戴……射、就算弄在裡面、也沒關系,阿姨說,說我不會懷孕的。”
“阿姨,阿姨就是我的醫生,周醫生。”
誰教他躺在床上等人憐愛時,可以說“射在裡面”這樣的話?
郁柬覺得太陽穴都因為咬牙忍耐而作痛。
“是嗎?”
他羞得複閉上了眼,點點頭,烏黑的細碎頭發散在嫩綠色的枕巾上:“嗯,嗯,沒有胡說。”接着,又像還沒把人逼夠本兒似的,繼續道,“我、我隻想要學長。”
誰教他的,教他可以在床上那麼清純誠實地說這樣的請求?
純真和放蕩,或許就在一線之隔;又或者,“放蕩”隻是被誰刻意貶低潑上污名,它本身在一開始,隻意味着對自己和愛人坦誠?
究竟如何,郁柬不在乎。如果能照鏡子,他隻知道自己的眼睛一定已經燒紅。
“真願意?”
這小寶貝太乖太可憐了,就算想操他已經想了許久,良心沒有全泯的混蛋還是勉力維持冷靜的臉,決定給他最後一次機會,“我們才确定關系,不要因為我想就同意,不願意就說。”
全部的溫柔和善良,也許都得花在他身上了。
他臉很紅,點點頭說不怕,過了會兒突然坐起來,蹙起眉猶豫,問:“如果我不願意,學長還會喜歡我嗎?”
“當然。”
“喜歡你,那就是喜歡。和你什麼時候願意跟我做愛沒有關系。”
“我愛你,想和你做愛,但不是隻想做愛。”
他羞澀的笑容裡又帶一點點得意和一點點狡猾,剛才坦白時的沮喪與驚慌被遺忘了,又成了平常善于體察人心的聰明寶貝。
“我就知道。學長會這樣一遍遍問,就是真的一點兒也不覺得我惡心,特别特别喜歡我珍惜我,對不對?”又說,“所以我完全不怕,因為我也特别喜歡你。”
郁柬嚴肅地在他臉頰上揪了揪,力道不重,但還是留了個紅印。
“不要再讓我聽到那兩個字。”
“沒人能侮辱我的寶貝——你自己也不行。”
喻程遴捂了會兒那塊臉頰肉,仰頭湊過去靠在他肩膀,軟語細聲說:“學長,你叫我簇簇,好不好?”
“簇簇。”
他應了聲嗯,征求意見:“爸爸媽媽說這樣叫很可愛,你覺得呢?”又竊竊跟他耳語,“隻告訴了你噢。”
可愛死了。
向來認為自己對可愛過敏的郁柬,也對這打臉甘之如饴。
學長隻看着他,卻不動,他有心撒嬌,到底還有羞,手指點着床單,磨磨蹭蹭摸過去和他十指相扣,又閉上眼睛:“學長哥哥,我答應了,你親我吧。”
“去掉學長。”
“哥哥,我答應了,你親親我吧。”
自己怎麼把他壓在身下深深親吻,怎麼玩弄他的陰蒂陰唇和陰莖,怎麼遵循本能判斷出那兒夠濕足夠承受,郁柬好像不太記得清。大腦成了某種超現實的高級計算機,剔掉了影像部分,以突出銘記感受。
龜頭勉強擠進濕膩的肉縫一丁點兒,簇簇就疼得捏緊了和他相握的手,嘴裡卻沒出聲——他用這種心甘情願忍受疼痛的姿态,表示自己那份深刻喜歡的決心。
郁柬從被他屄肉咬得死緊的硬肉棒的疼痛中,明白此刻疼痛通過他們相連的部位鍊在一起,他們真正開始合為一體,即将徹底交融。
稍微再往裡擠,簇簇的大腿根開始顫抖痙攣,原來熱乎乎頂在郁柬小腹那兒的陰莖軟下去,他的陰莖,卻被适度的圍剿咬得越發精神,頂端輕飄地觸到了層略帶彈性的軟膜,在意識到之前,魯莽的龜頭已經迫不及待進軍,突破了這層障礙。
身下的簇簇終于壓抑不住,痛苦地哼了聲,很快又被他自己壓住。
是聰明的選擇。頂端的傘狀龜頭已經成功挺進,整根肉棒有三分之一已經在咕啾水聲中躺進了濕熱的緊緻懷抱,後三分之二就丢了些從容氣質,開始迫不及待——正如排隊買小吃,前邊的人不停訴說着有多美味,由不得後頭的人不着急。
急些也沒什麼,熬過最粗大的龜頭部分,後面顯然輕松不少;不過進入後,抽插動作還是不能急。他一點點頂在裡頭小心翼翼、小幅度地動,并不拔出多少,如果動作太草率,粗大的龜頭可能拉傷嬌嫩的屄肉。
細磨着等,等到簇簇的呻吟漸漸染上了與疼痛不一樣的味道,等到肉棒感受到越來越多濕滑愛液的包裹,等到那根簇簇那根秀氣的陰莖又慢慢地戳起來,郁柬才終于緩緩拔了出來——并非全部,還留着龜頭埋在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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