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蕭明旭早就知道花相憶在遇見她之前就在預謀着什麼了,而且在遇見她之後還改變了什麼,這些她能感覺到,因為這些事情的中心的确都是在圍繞着她。不過也就僅此而已,比如現在,蕭明旭就完全不明白看上去是站在和皇後同一戰線又和皇帝打得火熱的花相憶到底是何用意。
離間?皇帝和皇後之間還需要嗎?報仇?有動機,可也不該是一面幫仇人的女兒去對付仇人一面還和仇人談笑風生。那麼,真的就像花相憶說地,是在玩?
蕭明旭隻記得花相憶曾答應隻要她問便什麼都告訴她,但是那麼随意将懷疑說出口那便不是蕭明旭了,花相憶自然也就遵守他的承諾,蕭明旭不問地,不會自作主張地來告訴她。
可惡,怎麼又有一種被他捏在手心耍得團團轉的感覺?花相憶像個兒子那樣陪皇帝下棋,陪皇後聊天,像個主人一樣管理東宮上下瑣事,還,像個太子一樣地和大臣們在這裡讨論……是她,還是為他?
蕭明旭突然驚起一身冷汗,這麼想來,難道花相憶是來搶她地太子之位?的确花相憶說過他沒有興趣,但是他那樣的人,不管有沒有興趣,被奪去的東西總是要奪回來的,而且還是如姬雪蓮所說,當面讓你眼睜睜看着,他從你手中一樣樣奪走。現在不就是這樣一種狀況嗎?
不會,花相憶應該不會那麼對她,另一個聲音安慰自己。但是蕭明旭立刻又忍不住苦笑,這是哪裡來的自信,或許花相憶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更好地奪走呢?
這邊蕭明旭一個人坐在亭子裡想着想着就陷進了自己挖的坑裡頭出不來,那邊花相憶已經輕松搞定任務,準備回東宮報喜。結果回去聽說太子殿下并沒有回來,花相憶道她是去看望皇後,便一個人立刻趕去永壽宮。
門口的小太監已經和花相憶相當熟悉了,一見他來便直接讓他去門房等着進去通報,讓花相憶都沒機會問清楚蕭明旭是不是在這裡面,不過也該來給皇後報個信道聲喜,一切如她所願。花相憶久等不見那個太監回來,便自己進去。
才剛往主殿走了沒幾步,花相憶就立刻感覺到了一種陌生的氣息,停伫腳步細細地想來,卻又覺得似曾相識。不管怎樣,驚惶或是茫然這樣的表情,都是不适合花相憶那張臉的。他微微一笑,突然一個閃身,直接掠進了皇後的寝宮。
原本也沒打算要隐藏自己,所以很快被發現之後,花相憶倒是從容不迫的走到皇後年前,規規矩矩地給皇後行禮,就像是從大門進來的一樣。
“皇後娘娘安好。這位應該是江府來的客人吧,你好你好,我是花相憶”大方的說着,故意忽略空氣中突然出現的殺氣,花相憶還沖着來人的腳盯着不放的看着,一會兒歎息說:“啊,這位客人氣質倒是和雲蜂很像,不過長得就差遠了。當然,這些是先天造就的,沒有辦法,不過你也可以學着人家雲峰那樣。換身衣服試試看。說實話,你本來皮膚就偏黑了,穿黑色不好看。”
來人定力不錯,聽着花相憶說着表情基本沒有任何變化,不過任是誰都能感覺到氣氛的變化,除了花相憶。他隻管自己說着,突然想起了什麼,翻身往外去,一邊說着:“啊呀,門口的小馮公公正往這邊來要替我通報呢,我得趕緊去通知他不必了,萬一撞上什麼不該撞見的東西,豈不是我害了他?”
花相憶一躍就到了寝宮外面,不出所料立刻就看到那個黑影跟了出來,定定地站在他跟前,一臉肅殺。在皇後面前出手不敬,在外面則就不能怪他心狠了。
“倒是個性急的人,正好。我給你三天的時候,滾回去告訴江懷遠,就此收手,安守他的本分,便饒了他這一次。否則·……”
花相憶嫣然一笑,順手摘了旁邊花叢中的一枝半開的花,拿到鼻前嗅了嗅,立刻露出厭惡的神情,哼了好幾下鼻子,一面随手把花往旁邊一丢,那看似柔弱的花莖竟然直直地插入了旁邊的廊柱内。
立刻就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不過那人還是站在沒動,就此妥協的話并不是他們的作風。花相憶歎口氣,走到那廊柱面前,輕輕一吹,那花便成了粉末飄散在空中,竟是連影子都沒留下。花相憶看着他說道:“這副樣子,倒更像是雲峰了,一個比一個的執拗,真不知道江懷遠那老頭子是怎麼教的人。我說吧,反正你也是要回去複命的,不就順便幫我回去帶句話嗎?一般來說出現我這樣危險的人物為敵的,都該馬上回去跟主子回報的吧?你就那麼想死在我手上,讓你家主子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然後讓更多人的過來送死?啧噴,沒想到你笨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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