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摔在地上仿佛動彈不了的程斯刻擋在身下。
為首的黃毛拿了根棍子,眼見着就要朝他們砸下來,溫淺将程斯刻牢牢壓在身下閉上眼睛等待劇痛的到來。
可預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出現,隻聽身後一陣迅捷的腳步聲響起,接着被褲腳帶起的冷風破空而出從溫淺面上襲過。
“砰”的一聲,是人體砸在地上的聲音鳯,慘叫随即響起。
溫淺緩緩睜開眼睛朝面前看去,隻見一個熟悉的高大身影牢牢擋在了他們的面前。車前燈的光暈萦繞了那人周身一圈,仿佛天神下凡。
溫淺看不見那人的臉,但他已經知道那人是誰,
他這輩子沒說過髒話,但此情此景也忍不住爆出一口經典詠流傳的國粹:“草!”
王高山飛來一腳将黃毛踹翻在地,煙都還在嘴裡沒熄滅。他眯了眯平時看起來與世無争的雙眼,擡手扔掉了嘴裡的煙,用腳使勁兒碾了碾。
“一起來?”王高山挑釁似的勾了勾手指。
溫淺在後頭嘔出一口老血心想,大哥你悠着點啊,别裝過頭了,你打得過麼你?
打不打得過溫淺不知道,顯然王高山也不是非常知道。
他的近身功夫一看就是練過,甚至是經過專業培訓的,但可能是太久沒打了有些生疏,再加上他的右手好像有些使不上勁兒,所以在放倒了兩個馬仔之後,也被剩下的最後兩個人分别踹中了腹部和用棍子擊中了手肘。
“嗷。”王高山痛吼出聲,體内的野性被徹底激發,他跟不要命似的用頭撞出去,硬生生将疏于防備的其中一人撞飛出去兩三米。但也被最後一人一棍子敲在了後背,重重摔在了泥路上。
正當最後那人還要朝王高山的腦袋下死手時,隻見不遠處警車如鬼魅般突然出現在溫淺身後,警笛鳴響,一瞬間劃破天際。
其中一人從第一輛車上敏捷地跳下車,手持警槍,迅速帶着其餘幹警從溫淺後方圍包上來。
“不許動,警察!”
“放下棍子!”
“趴下!”
那馬仔一見警察到來,眼中劃過一絲狠絕,手臂上了勁兒掄起棍子要再次朝王高山砸下去,而下一秒他的眼前一花,一黑影幾步閃現到他面前,一個掃堂腿重重踹在了他的手腕上。
“啊!”手中的棍子被踹飛,他慘叫着摔進了一旁的泥坑裡。
王高山正趴在地上穿着粗氣,本以為自己今天怕是要交代在這裡,沒想到他運氣還不錯,但下一秒,在聽見身旁的人的焦急的詢問時,他當即收回了今天運氣不錯的想法。
“老煙,沒事吧。”
是林樾的聲音。
一句老煙出口讓兩個字都愣在了原地,蹲着的望着趴在地上的,趴地上的很想把臉埋到泥裡。
最後還是遠處周發一個慌不擇路摔倒在地上的聲音驚醒了兩個人。
周發剛才一直站在車邊觀察,發現遠處有車悄無聲息地開進來的時候,就意識到了事情不對,當即掉頭朝廠房那頭跑去,也不管自己的一圈小弟。
“我沒事,先别管我,追周發。”王高山自暴自棄般用一手泥的髒手摸了把臉,輕輕拍了拍林樾的胳膊。
“嗯。”林樾迅速回過神來,直接将自己發射出去。
王高山等林樾走了,從地上哼哧哼哧爬起來,看了看遠處還抱在一起的溫淺和程斯刻,揚聲道:“你們沒事兒吧?“
溫淺低頭看了眼在他懷中毫無知覺雙眼緊閉的程斯刻,一時慌了心神,不知道小狗到底怎麼了。
“小狗?”
“程斯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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