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勉“嗯”了一聲,接着就沒了下文。
岑曦心知這不是可以随便亂講的話題,倒也不再追問,當她以為蕭勉不會再提時,他又再次開口:“阿隽在印度還有幾個莊園,同樣很适合種植那玩意兒,有人想出高價買下,被拒絕後就想搞事,不過後來被擺平了。”
存着邪想歪念的肯定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岑曦不是小孩子,她自然不相信這種事能夠用常規手段解決。蕭勉不yù多言,她便不再刨根問底,但心裡仍舊禁不住多想。
在英國足足待了十天,蕭勉跟岑曦才踏上歸途。
蕭家長輩對岑曦雖然還不算親近,但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多多少少還是培養起一點感qíng,因而臨别之際,難免都有幾分不舍。
蕭父蕭父親自将他們送往機場,容雅賢和岑曦走在前頭,跟後面那兩個男人拉開了小段距離,容雅賢才說:“這次算是見見家長,待到下次回來,就真要好好地辦一場喜事了。”
岑曦内心微微一動,蕭母顯然是話中有話,她這樣說,想必是打算告訴自己,他們已經真正地接受兒子的婚事,也接受了這個兒媳婦。
不等岑曦回答,容雅賢又說:“你别看我們生活在英國,其實我們都是很傳統的中國人。我們家族說大不大,但也算得上是枝繁葉茂,你跟小勉既然結了婚,接下來的事qíng也該好好計劃計劃了。”
對上那滿帶期許的目光,岑曦覺得自己的耳朵有點發燙,她垂着眼,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回應。
容雅賢輕輕地拍了拍岑曦地手,和藹地笑着:“你别緊張,我并不是催促你們。這種事還是順其自然比較好,我隻是給你提個醒,免得到時候你倆都亂了手腳。”
說到這裡,她的神qíng變得溫柔:“我那時候就是毫無心理準備就懷上了,真是慌得失了神,後來還患了産前抑郁。”
這實在出乎岑曦的意料,她詫異地問:“那怎麼辦?”
容雅賢的表qíng更加溫柔,她說:“等到孩子出生,我忙着照顧他,看着他哭,看着他笑,再看着他一天一天地長大,病不知不覺就好了。孩子真的是上天賜予我們最好的禮物,孩子的誕生會讓你對人生充滿期待,充滿幸福感,當你肩負起做母親的責任時,别說那點小病痛,就算是天大的困難,你也能勇敢地跨過去的。”
直至登上飛機,岑曦仍舊沉浸在蕭母那番話裡,蕭勉看她一副入神的樣子,便揉了揉她的頭發,問她:“剛才跟我媽待了那麼久,聊什麼了?”
聽見他的聲音,岑曦才斂起思緒,側過腦袋躲開他的手:“你媽給我們布置了作業。”
蕭勉露出困惑的神色,然而很快,他又有所意會。仔細地端詳過岑曦的表qíng,他動了動唇,卻yù言又止。
岑曦支着下巴望向舷窗,看了半晌又轉頭對蕭勉說:“要是我懷孕了,你會怎樣?”
蕭勉剛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聽了岑曦假設,差點把水噴了出來。穩住qíng緒後,他說:“怎麼突然說這些?”
從他手裡奪過水杯,岑曦也喝了一口,接着說:“我突然想起這十來天都不是安全期,而那晚在你房間……”
雖然她沒有說下去,但蕭勉也很清楚下文。那晚被岑曦撞破他跟淩隽的關系,兩人在房裡暢快淋漓地做了一場,且不說他房裡沒有備着套子,即使備着,他也不一定有那個理智停下來翻找。往後幾天岑曦鬧着别扭,加上長輩們心血來cháo又搗搗亂,他們誰也沒有在意這事,直至此際被提起,才想起有這麼一回事。
蕭勉此刻的心qíng并不像表面上那麼平靜,而岑曦内心也是千回百轉,她對蕭勉說:“聽說你媽媽在孕期患過抑郁症。”
這段往事蕭勉也曾聽父母說過,他看了岑曦一眼,故作輕松地調笑:“你的内心那麼qiáng大,就算要患抑郁症,也是我先患上好吧?”
“你抑郁什麼啊!”岑曦沒好氣地說。
蕭勉朝她靠近了點,貼在她耳邊低語:“碰得了但又吃不着,你說能不抑郁嗎?”
那語氣十分暧昧,岑曦一聽就懂了,她在蕭勉腰間報複xing地掐了一把,笑罵:“跟你說正經事呢,你還這麼沒正經!”
蕭勉抖了下,随後鉗住岑曦的手腕,送到唇邊親了親:“對于我來說,這也是很正經的事。”
恰好有空姐過來送餐,岑曦将手抽回,端起跟前的橙汁喝着以掩飾自己的尴尬。相鄰而坐的蕭勉倒是坦然得多,他禮貌地朝空姐微笑,那空姐很識趣,放下東西便迅速離開,不再打擾他們打qíng罵俏。
在岑曦攪拌着盤子裡的蔬果沙拉時,蕭勉便收起了玩心,很認真地對她說:“你不用有壓力的。懷不上,我們就繼續我們的二人世界,要是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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