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曦無所謂地說:“等下連帶頭發一起chuīgān吧。”
蕭勉拿她沒辦法,本想勸說,結果話滑到唇邊就變了樣:“那就吃完再弄gān吧。”
坐在對面的岑曦穿了一襲水紅色的睡裙,樣式簡單又優雅,襯得她肌白如雪,雖然既沒露胸也沒露背,但總教人心猿意馬。蕭勉晃着杯中的葡萄酒,視線很自然地落在她身上,她剛把切成小塊的牛排放進嘴裡,ròu汁殘留在嘴角,便伸出嫣紅的小舌輕舔,他喉嚨一緊,突然覺得室内的溫度似乎上升了幾攝氏度。
他那異樣的目光并未引起岑曦注意,她一手拿着刀子,一手拿着銀叉,此際正一心一意地品嘗着盤中的美食。直至肚子填到幾分飽,她才發現蕭勉尚未開動,将叉着牛排的叉子遞到他嘴邊,她說:“你怎麼不吃?”
送到嘴邊的ròu,蕭勉不可能拒絕,把牛排消滅後,他回答:“需要培養食yù。”
他吃了自己的牛排,岑曦便喝他醒好的葡萄酒,牛飲了一大口,她不解地發問:“怎麼培養?”
蕭勉動了動薄唇,吐出兩個字:“看你。”
岑曦嬌笑起來:“你這人!”
兩人四目相對,流轉着的空氣似乎多了幾分暧昧的氣息。
在桌底下,蕭勉擡腳纏住了她的小腿,當他們的動作越來越放肆的時候,一陣擾人的手機鈴聲卻撲滅了即将燃起的花火。
手機就放在手邊,蕭勉連眼尾都不瞄一下,直接拒聽。然而很快,那鈴聲又重來,這回他低了頭,表qíng微微變了變,不過依舊沒有接聽。
岑曦問他:“誰啊?”
話音剛落,手機鈴聲再一次響起,倒有不依不饒的意味。蕭勉直接将手機關掉,并反扣在桌面:“趙美珣。”
即使蕭勉不回答,岑曦也大概猜到是她,把酒杯推回他那方,她說:“怎麼不接,說不定人家有急事找你。”
蕭勉喝了口酒,語氣玩味地說:“怎麼被你碰了下,酒就變酸了呢?”
岑曦眼睛斜斜地睥着他,他反而愉悅地笑起來,她開始發惱:“酒變味就别喝!”
說罷,她便從蕭勉手中奪過酒杯,一口氣把剩餘的葡萄酒全部喝光。
“當心喝醉。”蕭勉提醒她,“不要小看這十來度的酒,喝多了後勁也是很足的。”
岑曦往酒杯裡灌酒:“喝醉了更好,你可以背着我見舊qíng人。”
蕭勉說:“原來你也看見她了?”
岑曦很敏感地捕捉到話中的關鍵:“她在香港?”
蕭勉點頭:“下午碰到她了。”
早在出發之前,蕭勉就知道趙美珣會來,這種活動肯定少不了趙家人出席,就算趙美珣不來,她的妹妹也必定到場。
下午看花式馬術表演的時候,蕭勉就在人cháo中發現了她的蹤影。借着前方觀衆的遮擋,他迅速地擁着岑曦到另一區的座位,最終才避免了她們的碰面。
跟趙美珣相處了這麼多年,蕭勉自然清楚她的脾xing。這女人無風也要起三尺làng,如今她風頭正盛,又怎會不生點枝節出來?
看見他臉上的表qíng變化莫測,岑曦就問:“怎麼不告訴我,是怕她纏着你,還是擔心她跟我告狀?”
蕭勉說:“我比較擔心你心裡不痛快。”
岑曦擺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我會嗎?不會吧……”
蕭勉靠着椅背看着她:“是這樣就最好了。”
雖然蕭勉有意躲避,但他們終究免不了狹路相逢的命運。
出席池畔派對那天,蕭勉提前了兩個小時出門,帶着岑曦到老字号門店做造型。車子剛停下來,一台明huáng色的敞篷小跑便高速駛來,堪堪地停泊在旁邊,那刺耳的刹車聲惹得岑曦輕蹙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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