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鬧了大半天。
延洲最後看着全身沒幾處好的餘煥英,這才收手,抱着人沐浴換衫。
餘煥英累得意識模糊,幾乎是沾床就睡。
延洲在山裡獵了幾隻野雞,在小廚房用小火煲着湯,一旁還烤闆栗,桌上碟子放着采回來的野果子,桑葚、柿子...
延洲伏在書案前,仔細看着山河圖,旁邊放着雪鷹剛送回來的信箋。
是雲辭的來信,上面寫着三百萬敵軍,明日開始便從垭口出發,預計9月中下旬到達箍域關。
看着山河圖,延洲緊鎖眉心,雙方的敵我懸殊簡直是天壤之别,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就算破辎重、生嫌隙、斬将領這三件事一起做,且都以最好的結果完成。
最多也隻能将戰事延緩到十二月,這一仗始終都是要打的,越和餘煥英接觸,他就越發現,梁國在餘煥英心中的分量,遠超過他當初預估的。
原本是計劃,若戰事避無可避,以梁國割裂為結局時,自己就帶着餘煥英去衛國亦或是去北疆雪國。
可現在看來,若戰敗,餘煥英肯定是不會獨活,這是他最近這一個多月,從餘煥英身上感覺到的,而且随着時間的推移,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延洲想到這些,心痛劇增。
這種痛楚貫徹全身,隻有在和她做最親密的事情時,才能淡忘幾分。
所以,當初想着帶着她走的想法,現在行不通了,如何破了十國割梁計劃,保住梁國才是真。
隻有保住梁國、他的玉絜,他的娘子才能平安無事。
餘煥英這一覺睡得很長也很沉,幾乎是一點夢也沒有。
再次醒來時,窗外的晚霞已籠罩,她揉了揉眼,一陣闆栗香味撲鼻而來,她環視了一圈房間,目光落到坐在書案前的延洲身上。
天光透過房頂,将屋内照的明亮無比,延洲坐在書桌上,緊泯雙唇,透露出一種嚴肅和沉思的神情,本就俊秀的五官輪廓分明,線條剛毅,此刻顯得沉穩堅定,讓餘煥英感覺很安心。
“延洲,怎麼了”餘煥英起身,走近才注意到延洲眉宇緊鎖,擡手去想去撫平那沒散開的眉心。
延洲思索入迷,絲毫沒注意到餘煥英走到了身旁,直到微涼的指腹碰到自己眉心,這才從思緒中抽離出來。
臉上陰霾一掃而光,滿臉和煦柔情看着餘煥英“娘子,醒了”順勢牽起手拉在嘴邊親吻了兩口。
“怎麼了?”餘煥英幾乎不确定方才那滿臉陰沉是否是自己看花眼了。
延洲勾唇一笑,起身拉着人朝小廚房走去“娘子,餓了吧,看這是山雞湯、這是烤兔子、還有野闆栗...”延洲揭開鍋裡的雞湯、指着一旁的烤肉、闆栗邀功式的說道。
餘煥英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掙開握住的小手,害羞跑開“我去洗漱啦”
延洲滿眼笑意,寵溺望着餘煥英背影。
玉絜,别怕,這輩子我都陪着你。
.....
等餘煥英洗漱完畢後,延洲已經把飯菜擺好上桌了。
“娘子,先喝碗湯”延洲把湯遞給餘煥英,一副你不喝完,我就一直盯着你的模樣。
餘煥英被他看得很不自在,一邊用小勺喝着湯,一邊用另一隻手推延洲的臉“别看我,你快吃啊”
“飯有什麼好吃,我的妻比飯好吃”延洲眼裡多出一抹壞笑,嘴上說着不顧旁人死活的話。
餘煥英聽到這話,被剛入口的湯給嗆住,止不住的幹咳
延洲邊用手在背上給她順氣,嘴裡還不停說道:“娘子,以後你都喚我夫君好不好,白天我也想聽,除了我們兩人,在人多的地方,我也好想聽,你喚我夫君”
“娘子隻要喚我夫君,我心頭就滿滿當當的,感覺将整個天地間都攬入懷中了,我就是最幸福的人”
餘煥英咳了幾聲,才慢慢平複下來。
延洲見她耳根又泛了紅,連帶着滿是性痕的脖頸都蔓延了一層淡紅。
心中有些難耐,重新坐回凳子上,不再逗她。
延洲沒吃多少,一邊給餘煥英剝烤栗子,一邊看着她進食。
吃完飯後,又把人摟在懷裡,喂了半天桑葚才将人放下。
因為明天要出發,所以兩人在花圃裡散了一會兒步,就早早準備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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