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齊靜那嬌柔的身軀微微一顫,好似從一場深沉的夢中緩緩蘇醒。
她那如羊脂玉般細膩的肌膚在微光的映照下,泛着迷人的光澤。
精緻的面容上,秀眉微微蹙起,宛如兩彎新月被輕雲遮住,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與認命,仿佛是深潭中的漣漪,雖輕微卻清晰可見。
她深知,事情已然發生,即便自己心有不甘,卻也無力改變這既定的事實。
她的心就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握住,每一次跳動都帶着沉重的歎息。
齊靜緩緩起身,身姿婀娜,蓮步輕移,每一步都似輕盈的舞步,優雅而迷人。
她坐到了墨染的對面,那姿态猶如一朵盛開的蓮花,高潔而美麗。
她那清澈的眼眸緊緊盯着墨染,眼神中仿佛帶着能夠洞察一切的光芒,語氣中帶着幾分質問,又夾雜着些許擔憂:“你為她贖身之後,你準備将她安置在哪裡?”
墨染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一愣,他那原本還算鎮定的表情瞬間瓦解。
他下意識地撓了撓頭,眼神飄忽不定,一會兒看向窗外,一會兒又落在地上,顯然自己的确未曾考慮過這個關鍵的問題。
他的内心此刻如同亂麻一般,若是将秋若安置在萬民商會,無疑會暴露自己的身份,那将會帶來無盡的麻煩。
可若将其安置在煉器師的住所,也着實不合适,那裡人多眼雜,很難保密。
他無奈地搖搖頭,臉上滿是苦澀,仿佛品嘗了世間最苦的藥。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着深深的無奈:“我不知道。”
齊靜聽到他這般回答,不禁長歎一口氣。
她那紅潤的嘴唇微微顫抖,眼神中滿是責備與失望,仿佛看着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
“唉,你啊,你都沒想好怎麼安置人家就要為人家贖身,這不是害人嗎?”
“更何況你知道為其贖身的方法嗎?”她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帶着一絲急切和焦慮。
墨染此刻就像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低垂着頭,不敢正視齊靜的目光。
他的雙手不安地搓着衣角,手指因為緊張而微微發白。
他的嘴唇緊閉,沉默不語,仿佛所有的話語都被堵在了喉嚨裡。
齊靜見他這般模樣,心中雖有氣,但更多的還是心疼。
她那原本責備的眼神漸漸變得柔和,繼續說道:“若是為那秋若花魁贖身,以你現在的身份,那禮部的人員恨不得将你吸髓挖骨,掏得幹幹淨淨。”
“不如等你參加秋狩結束,取得一個好的名次後,讓父皇賞賜你一個官位,這樣他們也不敢太過分,省下的錢足夠你在内城買兩座宅院了。”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仿佛在為墨染描繪一幅美好的藍圖。
墨染聽聞對方的建議,眼睛頓時一亮,心中豁然開朗,仿佛在黑暗中迷失已久的人突然看到了一絲曙光。
他那原本沮喪的臉上瞬間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如同陽光穿透了烏雲。
他的兩隻大手不斷地揉搓着齊靜嬌嫩的小手,興奮地說道:“你真好!”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喜悅和激動,仿佛找到了救命的稻草。
齊靜被他這般無禮的舉動弄得滿臉通紅,如同熟透的蘋果。
她用力将手抽回,臉上帶着嗔怒,一臉嫌棄地說道:“流氓,無恥!”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羞赧和惱怒。
墨染卻死皮賴臉地再次拉住對方的手,無論齊靜如何掙紮,他都不肯松手,嘴角還挂着一抹壞笑,眼神中充滿了執拗和頑皮。
齊靜無奈地隻好任由其把玩,心中卻是又羞又惱。
她的心跳加速,仿佛小鹿亂撞。
墨染一邊摸着齊靜的手,一邊感激涕零地說道:“若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真誠和依賴。
齊靜沒好氣地瞪了墨染一眼,嬌嗔道:“哼,我也是有要求的,如果你不答應我,你從今天起就不要來找我了。”她的眼神中帶着一絲威脅,卻又掩飾不住内心的期待。
墨染連忙點頭保證,急切地說道:“别說一個要求,就是十個一百個我也答應你。”他的眼神堅定,語氣誠懇。
齊靜輕哼一聲,說道:“那你從今天開始直到秋狩都不能去和你那花魁見面,你如果不答應,那你現在就出去!”她的語氣強硬,目光緊緊盯着墨染,想要從他的表情中看出答案。
“啊?”墨染一臉的尴尬,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猶豫。
他的内心在掙紮,一方面是對齊靜的承諾,另一方面是對秋若的牽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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