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住嘴,呼吸很快就急促了起來,宋溪棠抱過我,我被他拽出來的時候隻穿了薄薄的家居服,鞋子都沒穿,他看見了,把我整個抱在懷裡,讓我的兩支腳放在他的大手裡捂着,我隻是倔強地捂着嘴,害怕宋溪棠和我的接觸會讓我自己再次驚厥出聲,害怕宋溪棠真的會對我做什麼。
“咱們快到家了,澤澤……”宋溪棠抱着我,眼睛裡充滿了憐愛,他甚至都不敢吻我。
我忍不住抽噎,眼淚掉在他身上,他摟着我,距離近到我可以聽見他的心跳,可我自己的心我卻感受不到了,我和他保持着距離,腳心怎麼也捂不熱。
“摸摸毛吓不着。”
車子一路來回北京的幾個小時,宋溪棠鮮少有睡着的時候,他将我送回了宋家古宅就去上班了。
我換上衣服走在廊下,發下院子裡的水缸已經沒有魚了,浮在上頭的菏葉也都盡數枯萎。
宋溪棠晚上回來,他會做的菜式又多了幾樣,我沒吃,表示抗議。
“嘗嘗,我學了好久。”
“放我回去,給我自由。”
“鍋包肉,我記得以前在四環的時候你特别愛吃樓下那家,我特意去學的。”
“你是裝的深情嗎?”我問。
宋溪棠上次問我是不是裝純的時候,他捏着我的把柄,可現在的我一無所有,早就不怕他了。
“澤澤,好好吃飯。”宋溪棠的好脾氣,讓我覺得更加憤怒,我胡亂抓了個東西甩了手,玉石制成的筷子在地上摔了個粉碎,迸濺的碎屑肆意散開,我知道我的腳肯定受傷了。
我心裡有場憋悶已久的動亂,我看着地上的碎裂的一塊一塊,仿佛找回了點以前的自己,我轉身離開。
“這兩天不要光腳,還有劉芳已經到北京了。”宋溪棠冷靜地提醒我。
宋溪棠以前的脾氣反而讓我懷念了,敢愛敢恨,最起碼我會有有點敬佩的感覺,可現在我隻覺得他太優柔寡斷,完全不像他了。
晚上宋溪棠進了我的房間,我背對着躺在床上懶得理他,也知道他不敢把我怎樣。
“劉芳已經答應我,不會再見你,我給她的錢足夠她好好生活。”宋溪棠說着。
“你是用了什麼手段威脅芳芳?”我問他。
宋溪棠沉默了一會兒,“澤澤,叫她劉芳可以嗎,我不想輕易收回自己的承諾,我的耐心也很有限,我不希望看見你對别人怎麼好,對我卻那麼抗拒。”
又來威脅我了,我無話可說,
他躺下,不容我拒絕地隔着被子抱住我的腰。
“宋溪棠!你别碰我……别碰……”我試圖撕開他抱着我的兩個手臂,身體也像泥鳅一樣亂扭。
他打斷我的話,“我就是抱着你。”
“澤澤,我離婚了。”他輕輕地說着,我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下,腦海裡還是那個女人帶給我的可怕的夜晚。
宋溪棠抓起我的手腕,把我走之前放在桌子上的拂珠鄭重地給我戴上,“保平安的。”
“宋溪棠,你……抱的太緊了……”我掙紮着前去,宋溪棠放開了些,趁我不備,他的吻霸道地落在了我的唇上,輾轉揉撚,不容我再拒絕。
“那些人在我都處理了,他們人生的結局都不好。”宋溪棠說完之後,我的身上都在發抖。
“宋溪棠……你瘋了?”我這樣問他,心裡确實真的覺得害怕。
宋溪棠仿佛看出了我的擔心,他摸了摸我的頭發,“放心,我永遠都不會出事。”
“晚安,澤澤。”
我看着關住的門,身上才逐漸放松下來,又陷入更深的恐懼中,宋溪棠這樣身份的人,如果有人知道這件事,不知道會不會将他置于死地,我心裡開始有終莫名的念頭,但被我狠狠掐滅。
宋溪棠,他是為了我做的這件事情,可他為什麼要告訴我,他就不怕我告訴别人,還是他自以為能控制我,所以毫不保留,又是說他認為我會因為這件事向他屈服,然後留在他身邊。
也許他本就無路可退,有可能那些人是他和自己妻子的心腹,他們離婚,宋溪棠不能保證他們能保守秘密,所以……
宋溪棠怎麼會為了我殺人,我輕笑,蓋上被子蒙頭睡覺。
第二天我起來,發現被筷子弄傷的腳踝已經被包紮好了,出了房間宋溪棠在給我做早餐。
他做是做,吃不吃終究我說了算,我基本能讓他每天都白忙。
宋溪棠隻能變着花樣地給我做各種好吃的,最後也大多全部浪費在了垃圾桶。
直到我身子徹底消瘦下去,我說再多的“與你無關”都沒用了,宋溪棠給我灌各種湯水粥食,一頓不落,如果我不屈服,他就給我喝味道怪異的中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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